“侯光,不要沖動。
”氣盛老祖感覺不對勁,趕緊阻止他。
爆脾氣老祖名叫木陽侯光,實力僅次于氣盛老祖,見氣盛老祖看穿他的想法,悻悻地打消暴力破陣的念頭。
幾位老祖商議了好一陣子,最終還是決定采取穩打穩紮的辦法,步步為營,一點一點地朝古廟推進。
除了戰陣之外,他們還懂得一門法陣,類似于給古廟法陣放氣,将其陣力消耗掉。
打個比喻,等于前面有一條河攔住去路,老祖們帶了一個抽水機,别看它抽得慢,但隻要堅持不懈地抽水,總能把河水抽幹,從而可以過河。
其實不需要把古廟法陣之力消耗殆盡,隻需要大幅削弱它就可以了。
七八個小時後,木陽家族的老祖戰陣終于推進到古廟大門前,這個時候的古廟法陣之力已經弱不禁風。
葉浪和倪鴻志也被叫過來,後面墊後的隊伍也來到離古廟一百米遠處駐紮,虎視眈眈。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攻擊的緣故,古廟法陣再次收縮,完全龜縮到了極緻,化成一層土黃色的光輝籠罩古廟自身。
“嘿嘿,看起來也沒有多厲害,待老夫一拳轟開它的破門!
”爆脾氣老祖得意地大笑。
古廟并不是很高,頂多五六米的樣子,和名寺古刹根本沒法比,更像一個小地方建的小小土地廟,但它在這裡就顯得特殊了,尤其是包裹它的那層土黃色光輝,明顯就是極其濃烈的土屬性力量。
想攻破它可不容易。
葉浪的注意力不在古廟上面,而是地面的一隻腳印,小巧纖細的腳印,明顯屬于女人。
尤其是鞋底的紋路,是現代鞋子留下的,也就是說,在不久前,有一個女人進去了,這實在有點太扯了。
葉浪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女人。
木陽老祖們不敢貿然攻擊,還是采取了非常謹慎的态度,小幅試探古廟的防禦,根據情況逐步加碼攻擊力度。
古廟的防禦能力非常強大,土黃色的防護光層在他們的攻擊下紋絲不動,感覺就像是用木棍捅厚重的合金鐵門,根本無法撼動它。
而在木陽老祖們加大攻擊力度後,古廟的法陣開始出現反震效果,攻擊力量越大,反震力度越強。
“倪鴻志,你來說說,你就一點都不知道怎麼進入這破廟?
”爆脾氣老祖木陽侯光又來了脾氣。
“都幾百年了,中途又發生了不少變故,我真的不知道。
”倪鴻志一臉無辜地苦着臉。
爆脾氣老祖望望他,又望望葉浪,突然冷笑道:“你們這對師徒還真是有意思,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有相認嗎?
”
“我不認識他!
”倪鴻志别過臉去,表現出對葉浪的鄙夷和不屑。
葉浪則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看起來兩人不是沒有認出對方,而是産生了仇怨不肯相認。
“我給你們一個建議,好好琢磨,想辦法進入古廟,否則别怪我翻臉不認人!
”爆脾氣老祖惡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