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喝完,酒店前台就打來電話。
“趙小姐,樓上1888号房間我們敲門沒有人回答,還要送嗎?
”
1888号房間正是祁宴住的總統套房,剛才他和自己一起回來的,怎麼可能沒人呢?
秦淺想了想,才輕聲道:“那半個小時候再送一次吧。
”
于是挂斷了電話。
她擡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雨越發的大了起來,江城是濕潤氣候,秋雨下起來沒完沒了的。
她歇了去找虞魚的心思,隻給她發了條信息問她最近的近況。
卻好久都沒有收到回複。
就在她準備躺下睡覺的時候,屋裡的座機又想了,前台的聲音帶着些無奈:“趙小姐,1888号房間還是沒人。
”
秦淺輕輕蹙了蹙眉,有些疑惑地道:“不可能啊。
”
她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我上去看看。
”
挂斷電話,她随意換了一身衣服就轉身出去,到祁宴門外時秦淺就看到一名服務員推着餐車站在門口。
“敲了多久了?
一直沒人嗎?
”
服務員:“十多分鐘了,一直沒有人開門。
”
秦淺聞言,走上前敲了敲房門,确實如服務員所說,裡面安靜得很,似乎沒有人在。
她心裡隐隐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掏出手機給祁宴打電話。
可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
“祁總!
祁總!
”秦淺略顯焦急地拍了拍房門:“在嗎?
開開門。
”
可房門依舊安靜如雞。
沒有辦法,秦淺隻能打電話給他的助理和保镖問有沒有人,這兩人住的一個房間,也才剛剛洗完澡。
聽說祁宴不在了,兩人第一時間就沖了上來:“趙秘書,祁總不在嗎?
”
秦淺點頭:“祁總沒有跟你們說要出去吧?
”
兩人都搖了搖頭,見狀,秦淺的眉心不由又輕輕地皺了起來。
她垂眸想了想道:“那應該還在裡面。
”
祁宴不是一個不分輕重的人,他這樣的人對自己的安全尤其在乎,因此若是出門起碼都得帶一個人在身邊。
若是不帶人,起碼應該跟同行的人打聲招呼。
她轉頭看向服務員:“去讓你們經理過來打開房門。
”
服務員點頭連忙在對講機說了一下情況,經理來的倒是很快,不過十分鐘就已經到了現場。
他略微了解了一下情況,便替秦淺打開了房門。
房間的燈開着,房卡也插在門口的插孔裡,所以祁宴還在這裡。
他還在又沒有出聲,秦淺瞬間覺得不好,走到卧室沒有看到人,連忙推開了浴室的門。
看到祁宴躺閉着眼躺在浴缸的那一刻,秦淺腦袋嗡了一下,她連忙上前拍了拍祁宴的臉:“祁總,祁總!
”
“趙秘書,你不方便,還是我來吧。
”身後跟上來的保镖忽然開口。
秦淺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個場面确實對她來說不是很合适,不過幸好浴缸裡都是泡沫。
不該看的位置都沒有漏出來,除了祁宴略顯結實的兇膛。
她小臉一紅,連忙轉過了頭對保镖道:“快急救,掐人中。
”
保镖連忙點頭上前施救。
經理也已經幫忙叫了醫務室的醫生過來,這家酒店平時客人都是非富即貴,未免發生什麼意外,專門聘請了一名醫生。
忙活了半個小時,祁宴總算醒了過來,隻是還非常虛弱。
醫生松了口氣道:“幸好及時,是低皿糖造成的缺氧,以後可要注意。
”
秦淺倒是不知道祁宴還有這麼毛病,不由轉頭看向助理和保镖,但兩人也一臉無辜。
秦淺歎氣,又給祁宴點了餐讓酒店送來,才轉身準備下去。
結果還沒有走出門口,保镖孟州就連忙出聲:“趙秘書,你留下照顧一下祁總吧,我們男人照顧人沒有女人細心。
”
“是啊!
”助理劉瑞也連忙附和。
秦淺聞言輕輕歎口氣,留了下來。
祁宴醒了,但是整個人精神狀态并不是很好,秦淺将卧室的強光給他關掉,隻留下床頭的燈光。
她見祁宴依舊閉着眼,忍不住擡手放在他的鼻尖試了試,感受到有股氣息,秦淺才算松了口氣。
正準備轉身走的時候,祁宴卻忽然睜開眼有些茫然的看着她,然後那雙往日淩厲的眸子,立刻盛滿光彩。
“阮甯!
”
“甯甯,你來了,你終于來了!
?
”
男人的力氣本來就大,再加上秦淺沒有準備,因此毫無防備的就被祁宴揉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