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拿起一旁的夾子準備烤,手沒拿穩,燒烤夾一下落在了旁邊的調料盤上。
盤子瞬間被掀翻,明澈眼疾手快地将她往旁邊一帶:“小心!
”
說話間秦淺就已經被她帶進了懷裡,幸好避讓及時,燒烤粉辣椒粉什麼的就隻粘在了她的裙邊上。
“那個,我去湖邊洗一下。
”秦淺掙脫明澈的懷抱,也許剛才明澈太緊張了,抱她抱的很緊。
明澈聞言,松開了她:“那你小心些。
”
于是低身去收拾現場的狼藉,秦淺垂着頭看了明澈一會兒,忽然笑了笑。
說起來明澈家室好長得好,這樣的富家子弟,卻偏偏沒有長成那種遊手好閑的富二代。
并且性格奇好,從認識他開始,秦淺甚至都沒有看見過他發脾氣,在富家子裡中,明澈這樣的真的很少見。
她收回思緒,轉身去湖邊洗裙邊。
結果剛洗好,站起身的時候忽然頭一暈,就這麼直直的朝湖邊倒了過去。
明澈隻聽到噗通一聲,心頭一跳,轉頭朝秦淺的方向看過去,隻看到還沒有歸于平靜的湖面。
下一秒,她就看見秦淺掙紮着冒出了水面。
這一處并不是溫泉在的地方,湖水很涼,明澈跳下水把秦淺救起來的時候,秦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謝…阿嚏…”秦淺剛想說謝謝,就打個噴嚏。
她渾身濕透,今天本來穿的一條法蘭絨黑色連衣裙,此時被打濕了也濕哒哒地粘在她身上,黏膩地難受。
明澈也渾身濕透,但還是擡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随即變了臉色:“你怎麼發燒那麼厲害?
”
秦淺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才發現自己确實發燒挺厲害的,但她一直沒什麼感覺,隻是這幾天覺得身體累。
難怪剛才站起來的時候一下就暈過去,要不是冰冷的湖水把她凍醒,估計能直接沉到湖底去。
她還沒說話,明澈就起身把她抱起來了。
“我可以走。
”秦淺掙紮着要下去,但腳剛沾地就軟了下去,差點雙膝跪地。
明澈再度把她抱起來,湊到她耳邊輕聲說:“别逞強。
”
所謂病來如山倒,強撐起來的時候看起來像個正常人,但現在一松懈下來,秦淺真的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明澈讓人給她拿了套衣服來,她好容易換上後,在更衣室裡又暈了過去。
還是等在外面的明澈發現不對勁,推開門的時候,秦淺已經在暈在了更衣室的沙發上。
他蹙了一下眉,壓了壓唇角,什麼都沒說,走上前去把秦淺抱起來送往醫院。
車上,秦淺已經不省人事了。
明澈把她送到醫院後挂上水,都緩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醒,她睜開眼,看着雪白的屋頂腦子空了一瞬。
“醒了!
?
”
明澈出聲問她,她才眨巴了一下眼睛回頭,看到了坐在床邊的明澈。
明澈挑了下眉,用右手的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架:“以後别再逞強了,要不是送來及時,你恐怕有的苦吃。
”
秦淺想說話,發現嗓子疼的厲害,什麼都說不出口。
明澈就繼續說:“你手術的傷口都發炎了你不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