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關起來的,差點讓他跑去東南亞了。
”阿泰眼神有些沉。
因為這段時間祁宴身體剛剛好,還沒有恢複完全的緣故,秦淺并沒有特意告訴祁宴這件事情。
她怕祁宴知道了又擔心不利于身體恢複。
所以在阿泰和秦淺說這些話的時候,一邊的祁宴聽起來一臉茫然。
“什麼人?
”他最終還是沒忍住問。
秦淺:“上次想害我的人,我懷疑他有幕後主使。
”
用腳趾頭也能想到,秦淺又跟那個項目經理沒有什麼矛盾,他沒有理由緻自己于死地。
所以他背後肯定是有人的。
她看祁宴面色看起來不錯,雖然臉色蒼白,但是精神還好,于是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
祁宴聽完後,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他轉頭看向阿泰問:“人在哪兒?
”
阿泰:“在城郊。
”
祁宴聽後沉默了一會兒,轉頭看向秦淺:“你覺得幕後會是誰?
”
秦淺冷笑了一聲:“誰知道呢,左右不過是那些想讓我消失的人罷了。
”
她苦笑一聲,也不知道自己是惹到了那一路聲線,這麼多人都看自己不順眼。
雖然她已經猜到了大概人選,但是沒有拿到證據以前,她總不好冤枉别人。
祁宴眯着眼,一張俊朗的面容因為剛剛大病過一場還很消瘦,但他此時面色沉重,看起來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這件事情交給我吧。
”祁宴沉眸看向秦淺:“你好好養胎。
”
說着,他又轉頭看了一眼陸西衍說:“還有他,盡快通知他家裡人,不要再跟他牽扯不清了。
”
說起陸西衍時,祁宴的眼神就有點冷得可怕了。
秦淺嗯了一聲,并沒有反駁,隻說到:“好!
”
祁宴走後,秦淺洗了根毛巾給陸西衍擦了擦臉,才轉身回到自己的床上,打開電腦力所能及地處理一些工作。
直到十點多,困意襲來,她才放下電腦睡過去。
隻是半夜時,她覺得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那觸感很舒服,她還忍不住蹭了蹭,做出一副餍足的模樣。
下一刻,耳邊就傳來一聲輕笑。
她猛地驚醒,睜開眼時,卻隻看到床前空無一人。
她愣愣地擡手摸了摸臉,皺眉喃喃:“是幻覺嗎?
”
但如果是幻覺的話,未免也太過真實了吧?
她忍不住,擡手打開床頭上的燈,朝一旁的病床上看過去,見陸西衍依舊安靜地閉着眼躺在那兒時,眨了眨眼睛。
忽然有種失控錯亂的感覺,好像回到了之前。
隻是看了沒一會兒,她那雙流光潋滟的眸子就又慢慢的染上困意。
在打了個哈欠後,徹底睡了過去。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睡熟後,陸西衍那雙眸子立刻睜開。
男人稍微動了動,偏頭朝已經睡熟的秦淺看過去,剛才秦淺忘記了關床頭燈,橘黃色的燈光從頭頂上方傾瀉而下,灑在秦淺那張精緻的小臉上。
襯的她眉眼溫柔,陸西衍視力極好,甚至還能看見她在橘黃色燈光下照出來的絨毛。
男人勾了勾薄唇,眼裡盡是滿足。
“是不是隻有這樣,你才願意跟我呆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