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讓保镖将小李扔了出去。
小李全程都沒機會替自己辯解一句,但他清楚,自己是被人算計了。
而那個算計他的人,就是韓妙。
……
秦淺再次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還是祁宴。
祁宴坐在病床不遠處的沙發上,雙腿交疊着,周身氣壓極低。
見秦淺的睫毛動了動,他才動了動站起身走到秦淺床前,剛走過去,秦淺就醒來了。
“我的孩子呢?
”秦淺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拉着祁宴的衣角,臉上表情凄然地問:“他真的死了嗎?
”
祁宴抿着唇,半天都沒有回答。
因為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但秦淺卻依舊知道了答案,眼淚立刻就順着她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一顆一顆砸在地上。
“所以……他現在在哪兒?
”
她從沒想過,會是這個結果。
原本她以為即便沒有了陸西衍,也還有個孩子陪着自己。
可現在那個自己保護了九個月的小生命,就這樣……沒了。
強烈的悲痛讓她身心劇痛,拉着祁宴衣角的指關節開始泛白。
祁宴不忍心,垂眸看着她道:“我把他送去了廟觀裡。
”
“你好好休養,說不定以後會有見面的機會。
”
祁宴想不出安慰的詞,即便知道這種話不可信,但還是從他的嘴裡說了出來。
畢竟很多時候,希望才能讓人重新振作。
秦淺到底沒忍住,崩潰地蒙着被子哭。
祁宴擡手,想安撫秦淺一下,但最後又收回了手。
“淺淺,好好休息!
”
這時,兜裡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接起了電話。
挂斷電話後,祁宴垂頭對秦淺道:“公司有事我得去一趟,忙完再來看你。
”
說罷,轉身出了病房。
隻是走的時候對阿泰說,讓他一定要看好秦淺。
阿泰點點頭:“好。
”
祁宴走後,阿泰十分敬業地站在病房門口,聽着裡面傳出來的低聲喘泣聲,又回頭看了一眼。
一直過了很久,估計秦淺徹底累了,裡面的聲音終于漸漸地小了下去。
秦淺絕食了。
從那天醒來哭完以後,就滴水不進。
醫生站在病床前替秦淺檢查完,把祁宴叫到了病房外。
醫生歎了口氣:“祁總,您看要不要給秦小姐做一下心理疏導。
”
“她現在這樣滴水不進對身體影響很大,畢竟一直輸營養液也不行。
”
祁宴蹙着眉點點頭:“我會考慮。
”
“你們要做的,是保證她的生命。
”
醫生點點頭:“我們也會盡力,但是秦小姐本來剛剛經曆過生産,現在身體虧得實在厲害……”
祁宴眸色微微沉了沉,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
即便醫生不說,他也知道現在的秦淺很不對勁。
因為從那天開始,秦淺不但不吃飯,甚至都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
她整個人也一下子消瘦了下去,原本精緻的小臉本來就隻有巴掌大,此時看上去就又小了不少。
甚至顴骨都有些突出,整個人看上去,更像是一具隻會呼吸的行屍走肉。
“淺淺,今天想吃什麼東西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