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祁宴長得足夠好看,身材也好,多金又帥氣,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鑽石王老五。
但是秦淺卻不打算再跟自己的老闆談戀愛,陸西衍的教訓已經足夠她受用終生了。
再說,她跟祁宴才認識幾天?
恐怕祁宴對她也談不上多喜愛,不過是瞧着她這張臉還算過得去,想要嘗嘗鮮罷了。
但她,卻不想在成為攀附被人的菟絲草。
祁宴聞言,忍不住眯了眯眼。
秦淺話裡話外的拒絕,讓祁宴忍不住哼了一聲:“那如果我說,會呢?
”
秦淺聞言笑笑:“那我就等着祁總的辭退書了。
”
祁宴都被她的樣子氣笑了。
“我在你眼裡就這麼入不的眼?
”祁宴摸了摸臉,都有些自我懷疑了。
秦淺輕輕挑眉,搖了搖頭。
“祁總不必妄自菲薄,隻是我知道自己的斤兩,你們的遊戲我就不參與了,祁總還是放過我吧。
”
祁宴聞言,沉默了下來。
服務員上了餐又離開,他才緩緩開口道:“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
”
秦淺聞言總算松了口氣。
祁宴這樣的人性情高傲,在自己這裡落了面子,以後應該也不會再提。
結果剛松口氣,她的手機就振動了一下。
她拿起來一看,是有人發了一條短信。
對方的号碼是她一輩子都不可能會忘記的号碼。
是陸西衍的。
陸西衍:“我送的花你竟然敢送給别人!
?
膽子肥了?
”
秦淺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那束花真是陸西衍送的。
她正想回複以後都别送的時候,陸西衍的另一條短信就又追了過來。
陸西衍:“還跟别人一起吃飯?
”
“你給我等着!
”
透過短信,他似乎都能看到陸西衍生氣的模樣。
秦淺微微瞪大了眼睛,知道陸西衍應該是派人跟着自己。
她氣急,反手給陸西衍回了個要你管,就把手機扣在了桌面上。
祁宴見她情緒似乎有些不對,忍不住擡頭看了她一眼:“你怎麼了?
”
“沒有。
”
秦淺不太像談論陸西衍的話題,矢口否認,拿起餐具往嘴裡送了一口菜。
一頓飯吃完,祁宴還算紳士,沒有因為她的拒絕就把她丢在餐廳,而是讓司機将她送回了家才離開。
秦淺回到家後把自己扔到床上,想了想還是決定給陸西衍發條短信,讓他不要在自己身邊安排人。
結果短信都沒來得及發出去,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
是虞魚的,她趕忙接起來,就聽見虞魚略帶沙啞的聲音:“淺淺,我到北京機場了……”
她見到虞魚的時候,虞魚坐在機場外停車場的馬路牙子上,被晚風吹的頭發亂飛。
“虞魚。
”秦淺叫了她一聲,虞魚就擡頭朝她看了過來。
虞魚看起來狀态似乎不怎麼好,雙眼紅紅的,似乎剛剛哭過。
秦淺輕輕歎口氣,朝她伸出手:“我們先回家。
”
不用問,她也知道虞魚是因為和霍城的事情跑來京城的。
帶着虞魚回到租住的公寓時,已經半夜了,她随意給虞魚煮了一碗面遞給她。
還是忍不住問:“到底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