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演技還挺好的,哭的也算聲淚俱下,如果陸西衍下一刻睜開眼睛的話,估計都能被現在韓妙的樣子感動到流淚。
秦淺默了默,到底沒有上前。
畢竟她現在肚子裡揣着一個,怕韓妙做點什麼傷到自己。
不過沒一會兒,許大叔兩口子和許老先生進來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就把韓妙薅開了。
韓妙不願意,皺眉瞪了一眼許大嬸:“你走開,能不能别碰我!
?
”
許大嬸心直口快,都是女人,一眼就看出了這其中的貓膩,立刻就嗤笑了一聲:“這麼多天沒見你來床邊看過一眼,現在看人要醒了跑過來裝。
”
“惡心不惡心!
?
”
許大嬸哼笑一聲,垂頭看了一眼自己跟前的女兒,笑着對她說:“萌萌,你以後可不能學這個阿姨,這叫虛僞,知道嗎?
”
韓妙被許大嬸明槍暗棒的怼的臉色黑沉,咬着牙對許大嬸吼道:“你誰呀?
敢這麼跟我說話?
”
許大嬸不甘示弱地回怼:“你誰呀?
跑别人男人床前哭什麼?
别人兩人都……”
秦淺連忙拉了許大嬸一下,她怕許大嬸在韓妙面前說出自己懷孕的事情。
韓妙不明所以,以為許大嬸說的是秦淺和陸西衍兩人結婚的事情,立刻就笑了起來,指着秦淺對許大嬸說:“你以為你身邊那個好的很呢?
”
“還不就是個做情人的?
她……”
韓妙還沒說完,門外的阿泰就走了進來,目光像是冬夜的寒光,讓韓妙瞬間就想起上一次被阿泰打的樣子。
剩下的話她咽回了肚子裡,見一屋子都沒有為她說話的人,韓妙臉上帶上了幾分委屈。
但她卻把矛頭對準了秦淺。
“秦淺,你就是這樣帶着這幫人欺負我的,等西衍哥哥醒了,你看我告不告訴他!
”
說完,就流着淚蹭蹭蹭跑了。
秦淺:“……”
許大嬸見狀眉頭一皺,轉頭看向秦淺:“那姑娘腦子是不是有點毛病?
明明是她沒理,怎麼反而還怪你?
”
秦淺聳了聳肩:“我都習慣了。
”
說實話,秦淺也很讨厭自己的這種體質,怎麼老是惹上韓妙和阮怡這樣的人。
許老先生為陸西衍把了脈,重新調整了藥方後,對秦淺說出了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
“我看醒來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看來藥效還是有效果的。
”許老太爺很滿意,到一旁的桌子上開方子。
秦淺的心卻激動起來,幻想着陸西衍醒來後的生活。
她在想,不如到時候自己就主動跟陸西衍求婚吧,誰主動的都沒關系了,隻要和陸西衍在一起,她就很滿足了。
接下來的幾天,她開始寸步不離地守着陸西衍,熬藥這些雜活兒她都交給了别人。
隻在陸西衍床邊守着,祈禱着陸西衍醒來的第一時間見到的會是她。
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意外會來的猝不及防,兩天後的午後,原本十分平常,秦淺給陸西衍掖了掖被子,卻聽見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她走到窗戶口朝外看去,就看到了慌張的許大嬸和許大叔。
“萌萌呢,她去哪兒了?
”許大嬸都快哭了,上次萌萌丢失後她已經教訓過了女兒,怎麼這次還丢了。
秦淺心跳加快了一瞬,想到上次小姑娘一個人躲在森林裡的樣子,連忙對阿泰說:“你快帶着我們的人一起去找找。
”
阿泰聞言看了她一眼,張張唇,最終也沒說什麼,轉身走了。
一時間,屋裡隻剩下了秦淺和陸西衍,還有一個年老的許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