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上樓換了一身衣服才下樓。
畢竟是比較正式的場合,因此秦淺穿的也算正式,一條絲綢質地的黑色吊帶連衣裙外披着一件亮色系西裝。
看起來不那麼嚴肅卻也夠正式了。
頭發隻是簡單地披在腦後,首飾都帶的比較低調的。
她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明父和明母兩人端坐在沙發上,回頭看向她時,兩人眼底都閃過一絲驚豔。
但這并不妨礙兩人又沉下臉收回目光。
看來不像是來提親的,反而像是來要債的一樣。
以至于剛開始李伯面容都沉了沉。
隻有明澈在看到秦淺走來的時候,唇上帶着輕輕淺淺的笑意。
“不好意思,來得急忘記提前跟你說了。
”明澈走到樓梯間的位置,很自然地拉起了秦淺柔軟的手。
秦淺頓了頓,到底沒有掙脫,笑了笑道:“沒事。
”
跟明澈并排走到明父明母跟前的時候,她臉上挂着得體的笑:“伯父伯母好。
”
但卻也隻得到了兩人一個涼涼的眼神。
兩人沉着臉,沒說話。
明澈見狀,擡手将手放在鼻尖輕咳了一聲,眸光也閃過一絲不虞。
明母見狀,這仿佛才算是有了反應,不情不願地從包裡拿出一個古色古香的木盒子。
遞到一旁候在不遠處的李伯手上。
“這是我家祖傳的玉佩,是媳婦才有的,以前明澈的奶奶将它給了我,現在我就再給你。
”明夫人說這話時,明顯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就連一個虛僞敷衍的笑也不願意。
秦淺沒有伸手從李伯手上接過來,而是側頭看了一眼明澈。
明澈沖她露出一個笑意示意她安心,然後從李伯手上接過玉佩,剛要帶到秦淺脖子上的時候,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不知道明夫人和明夫人要來,回來晚了,失禮了。
”
祁宴進來,在屋裡衆人臉上掃了一圈,随即輕笑了一聲:“明夫人和明先生即是不同意這門婚事,不情不願,又何必做出這幅樣子?
”
“若是不同意這門婚事,大可以不來。
”
祁宴本就心疼秦淺,這時候看見明家父母的反應,自然是有些不爽的。
明夫人聞言,臉上不悅愈加明顯。
“你以為我……”
“媽!
”
明夫人剛開口,明澈便打斷了她的話頭,冷着一張俊臉看着她。
明夫人看到兒子的表情,楞聲硬生生把想說的話咽了下去。
然後擠出一個略顯生硬的笑,轉頭對祁宴笑道:“自然,我們既然來了自然就是是真心來提親的。
”
雖然誰都知道她這話說的比較違心,但在場的人也懶得追究。
祁宴也沒有再繼續為難。
他做下來,頗有長輩風範地跟明家父母商量起了結婚的日子。
定在下月初,還有二十天左右的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
最終落實的時候,秦淺下葬竟然不由自主地揪痛了一下。
她輕蹙了一下眉,手指忍不住微微蜷縮起來。
坐在她身側的明澈發現她的異常,不由回頭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