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頭看着秦淺,目光有股狠勁兒,似乎秦淺要是敢說謊,他就會立刻讓她好看。
秦淺搖頭,這個時候,隻能順着陸西衍的毛捋。
“沒什麼,就說了點爸爸生病的事情。
”陸西衍這個大醋壇子,她可不好把剛才的對話原封不動地說給他聽。
陸西衍顯然不信,用一副你當我是傻子的目光看着秦淺,而後垂頭将頭往她跟前湊了湊道:“說病情需要湊的這麼近嗎?
”
秦淺:“……”
無法反駁,那明明是明澈看見陸西衍來了,故意這樣氣他的。
見秦淺沒說話,陸西衍忽然在她唇邊咬了一口,秦淺吃疼,忍不住吃疼地輕吟了一聲。
然後擡手就要推開他,祁南山還躺在病房,陸西衍這是要幹嘛?
還好陸西衍還有點理智,沒有在這兒做出更過分的事情,隻淺嘗辄止,而後擡頭将秦淺抵在牆邊,語氣霸道。
“以後不許跟他走太近。
”
“我讨厭他看你的目光!
”
秦淺挑了挑眉,答非所問:“你怎麼又來了?
不回去睡覺嗎?
”
“怕你沒吃飯。
”陸西衍收起其他的情緒,擡頭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頂:“我讓小袁去點餐了,你跟我下去吃點。
”
秦淺聞言點頭:“好。
”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秦淺不會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吃完飯,秦淺就讓陸西衍回家去休息了,而她則在祁南山的病房外呆了一夜,順便通知了一聲祁宴。
第二天祁宴一早就趕來了醫院。
到的時候,祁南山也剛醒,李伯正在服侍他用早飯。
祁南山身體并不算得特别好,隻吃了一點就沒吃了,他擡眼看了一眼病房裡站着的秦淺和祁宴。
然後沖李伯擺了擺手:“行了,我也吃不下了,撤了吧。
”
說完又對秦淺和祁宴道:“現在我要說的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将關系着祁家的未來,你們兩要仔細聽。
”
秦淺聞言沉默了片刻,才說:“爸爸,我就不聽了,也聽不懂,您和祁總談吧。
”
她知道祁南山說的都是生意上的問題,但這個時候,她不想牽扯進去,給祁宴造成什麼壓力。
祁南山聞言,卻擺了擺手,也不在乎祁宴在不在這兒,隻道:“你也聽聽吧,總有一天你的要管理這些生意,現在聽聽也好。
”
秦淺還想說話,一旁的祁宴也開口了:“父親身體不好,你就聽他的吧。
”
秦淺就再也沒有了走的理由,隻能跟祁宴一起,在病房裡聽祁南山說話。
說的跟秦淺想的都差不多,他知道接下來動于珊珊會對祁氏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提前部署,不得不說,祁南山是個很合格的企業家。
即便是躺在病床上,方方面面也是考慮到位的。
這一場談話一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祁宴雖然對事情的原委不是很清楚,但卻并沒有對此提出任何意義。
“好的,一切按照父親說的來。
”
祁南山嗯了一聲,示意他們可以走了,祁宴一走,祁南山也對她說:“你也回去休息吧,昨天受了我一夜。
”
秦淺看他狀态好多了,也沒拒絕,轉身離開。
祁南山出院那天,她去接的祁南山,然後跟着他一起去看的于珊珊。
隻是沒有想到,原本被關的好好的于珊珊,竟然不翼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