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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婉瑩怎麼也沒想到蕭烨陽會來,縱使她恨死了他,也不想他看到自己這般狼狽的一面。
沈京兵等人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他們想不通,為何本該沉浸在溫柔香裡醉生夢死的蕭烨陽會出現在這裡,還說他們勾結西遼皇室?
看到錦翎衛朝他們湧來,本能的進行了反擊了。
蕭烨陽等的就是他們反抗,當即冷漠的說道:“膽敢反抗者,殺無赦!
”
他就沒想過要留下這些人,殺了他們,既是為了更好的掌控邊軍,也是為了威懾其他心懷二心的将領。
錦翎衛收到命令,直接下了死手。
和在生死邊緣搏命的錦翎衛相比,沈京兵這些人雖有些武藝,可差距不要太明顯。
沒一會兒,沈京兵等人就倒在了皿泊中。
蕭烨陽神色有些冷凝和遺憾,魏鴻才竟不在!
!
!
也不知這老狐狸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提前躲開了?
蕭烨陽看向趴在地上看不清神色的蔣婉瑩,皺了皺眉,對着手下說道:“把她抓起來。
”
魏鴻才為何不在?
因為他臨時找庫爾有事,卻發現他人竟消失了!
魏家能在西涼傳承數代,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很快,就查出庫爾等人可能是被抓了。
“大人,抓庫爾的人是蕭烨陽。
”
聽到暗衛的話,魏鴻才面色大變。
蕭烨陽抓庫爾做什麼?
很快,魏鴻才就意識到他可能被蕭烨陽給騙了,沉吟了一下,立馬對着暗衛說道:“立馬去把庫爾給殺了,要快!
”
他和庫爾所在的部落首領暗中有些不可外道的交易,這些事是絕對不能讓蕭烨陽知道的。
看着暗衛離開,魏鴻才穩了穩心緒,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還有一個蔣婉瑩。
他給蕭烨陽下藥的事,是蔣婉瑩經手的,如今看來,那賤人也不能留着了。
聽到蕭烨陽處置了沈京兵等人,并将蔣婉瑩抓了,魏鴻才當即擡步去找蕭烨陽了。
錦翎衛抓蔣婉瑩的時候,蔣婉瑩沒有任何反抗,不過在被押送出帳篷的時候,卻突然叫住了蕭烨陽。
蔣婉瑩淚眼朦胧的看着蕭烨陽:“陽哥哥”
蕭烨陽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麼,揮手讓手下将人押走。
“陽哥哥!
”
蔣婉瑩急促的叫道,掙紮着不肯定走:“陽哥哥,我現在這樣子,你可如意了?
”
蕭烨陽凝眉看着蔣婉瑩:“你與我而言,隻是一個認識的人罷了,你如何,與我無關。
”
聞言,蔣婉瑩突然笑了起來,一邊笑,眼淚一邊落下:“與你無關,好一個與你無關,蕭烨陽,你的心好狠呀!
”
蔣婉瑩知道這次被抓,她将再無機會殺蕭烨陽報仇了:“蕭烨陽,你想知道顔怡一現在在哪裡嗎?
”
蕭烨陽知道蔣婉瑩要胡說了,不想和她多說,示意手下将人帶走。
蔣婉瑩立馬大聲道:“蕭烨陽,顔怡一被我賣到西遼的花樓去了,她将會被西遼人折辱至死”
話還沒說完,蕭烨陽就上前捏住了蔣婉瑩的下巴,強行讓她咽下了嘴裡的話:“蔣婉瑩,你走到今天這一步,除了蔣家的原因,更多的是你心腸惡毒。
”
蔣婉瑩臉上劃過譏諷,趁着蕭烨陽離得近,飛速的抽過旁邊錦翎衛的佩刀朝着蕭烨陽砍去。
“蕭大人小心!
”
蔣婉瑩剛将刀舉起,一把冒着寒光的利刃就從背後穿透了她的兇口。
“蕭大人,你沒事吧?
”
魏鴻才刺了一劍蔣婉瑩,然後猛地抽出劍,再一腳踢開蔣婉瑩,快速的來到蕭烨陽身邊。
蕭烨陽冷眼看着魏鴻才,蔣婉瑩根本傷不到自己,這魏鴻才是在殺人滅口!
魏鴻才巋然不動,滿臉急切的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這賤人為何要殺蕭大人?
”
蕭烨陽收回視線,看向倒在地上雙眼鼓睜、臉上全是不甘的蔣婉瑩,什麼也沒說,快步出了帳篷。
等他一走,魏鴻才才松了一口氣,看着死不瞑目的蔣婉瑩,心道,幸好趁機殺了這賤人,她死了,他對蕭烨陽下藥的事就再也沒人知道了。
明面上他可沒有做什麼,蕭烨陽沒有證據,也奈何不得他這位都指揮使。
稻花知道蕭烨陽今晚要對付魏鴻才等人,有些擔憂的等在帳篷裡,梅蘭梅菊和東籬顔影守在一旁。
“呼~”
帳簾掀開,蕭烨陽沉着臉回來了。
稻花起身問道:“一切可還順利?
”
蕭烨陽點了下頭:“沈京兵和投靠魏鴻才的将領都被殺了。
”沉默了一下,又道,“蔣婉瑩也死了。
”
稻花臉上劃過意外,随即也沉默了起來,并沒有多問事情的經過。
就在這時,得福走了進來:“主子,庫爾死了。
”
蕭烨陽聽了,神色并沒有什麼變化,隻是冷笑道:“死了就死了,本也沒指望一個西遼商人就能扳倒魏鴻才。
”
“不過魏鴻才對庫爾動手,正好證實了他和西遼那邊确實存在不清不楚的關系。
”
“能在錦翎衛眼皮底下殺人,魏鴻才身邊也有高手呀!
”
說着,冷哼了一聲。
“庫爾是魏鴻才介紹的,庫爾身邊又帶着蔣婉瑩,這次就算無法傷到魏鴻才,也得從他身上拔幾根毛下來。
”
第二天,天一亮,魏鴻就才找了過來。
不等他開口,蕭烨陽就率先說道:“魏大人,蔣婉瑩是西遼大皇子的夫人,可她卻出現在了你引薦的西遼商人身邊,這事太大,我得上報給皇伯父。
”
“昨天晚上,我也是太沖動了,看到沈京兵等人和蔣婉瑩在一起,以為他們和西遼皇室有勾結,就下令抓捕他們。
”
“誰知,他們竟拼死反抗?
錦翎衛無奈,為了自保,失手殺了他們,這事我會親自向皇伯父請罪的。
”
蕭烨陽每說一句話,魏鴻才就在心裡咒罵一句,不過,面上卻是維持着笑容:“蕭大人也是在執行公務嘛,其實最該怪罪的應該是我,是我沒有管理好西涼。
”
蕭烨陽:“魏大人謙虛,西涼能有今天,還多虧了你魏家的治理。
”
聽到這話,魏鴻才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蕭烨陽這家夥這是在暗諷他們魏家呢,可惡!
站在魏鴻才身後的徐師爺擡眼看了看蕭烨陽,眼底還是青的,不得不說,這次蕭烨陽做戲,做得還真是夠逼真的,他都看走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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