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老闆們不管是破産還是被殺,他們都不會有太好的結局。
之前若是沒有什麼動作的話,最多也就是掙不到大錢,過一些安穩小日子也是可以的。
可這一次他們直接準備威脅顧遠的生命,那就不是開玩笑的了。
顧遠當然懶得搭理這幫人,然而以方盛北為首的那些大佬們肯定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必須有多慘就整多慘!
絕對不能讓”
遠在太潛市。
李承業坐在輪椅上,顯得很是焦躁不安。
同時他也覺得很恐懼。
“轲兒……轲兒怎麼就自己去了呢!
”
李轲的此番行動誰也沒有告訴。
包括他的父親李承業也不知道。
此刻李承業和他的妻子張阿麗非常惆怅。
“李承業!
!
!
為什麼我的兒子一個都沒能活下來!
!
!
”
“我……”
張阿麗非常氣憤。
李轲跟其他兩個兒子不同,李轲是她帶在身邊養大的,感情自然深厚。
她也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最重要的就是李轲前去報仇,誰也沒有告訴。
“我知道轲兒想的是什麼。
”
張阿麗太了解李轲了。
“他平時在張家因為是外孫所以不太得寵,所以想要做點事情讓人看得起……”
确實如此。
李轲雖然也算半個張家人,但是跟那些得寵的孫子們根本就沒法比。
不然他也沒有必要這麼急功近利地去想要做事情。
現在把自己給玩死了,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姓顧的已經做大,恐怕隻有動用張家的力量才能滅掉他。
”
是的。
現在看來,顧遠在他們心中的能耐已經越來越大,一般人根本就治不住。
或者說僅憑張阿麗和李承業是沒有辦法的。
“張家是不會出手的,因為死的隻是轲兒,而不是姓張的孫子!
”
張阿麗非常了解張家的人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或許他們會派人警告,或許會玩點陰的。
但是他們絕對不會因為李轲的死而去跟顧遠拼命。
畢竟顧遠掌控着四水地區四座城市,所以怎麼拼都會損失慘重。
“那……我們隻有吃虧了。
”
李承業非常懦弱。
其實他不懦弱也沒有辦法。
畢竟在這個時候,他真的沒有任何資本去反抗。
“找陳失覺吧,徒弟出事了,他這個做師父的不能不管!
”
張阿麗最終還是決定要找陳失覺。
因為他們現在唯一能動用的也隻有這個力量了。
張阿麗馬上便給陳失覺打去了電話。
此刻的陳失覺正在修煉。
他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也非常震驚。
“怎麼可能?
我不是已經為他鋪好路了嗎?
”
陳失覺心想事情應該不會嚴重到這個地步才對。
他已經幫李轲把蠍子收服了,按理說蠍子能幫忙的。
“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去做,我會讓姓顧的付出代價!
”
“陳宗師,你可是脈境宗師,你能讓姓顧的灰飛煙滅嗎?
”
“我可沒有元榮那麼弱,雖然我不太喜歡跟這種人相争,但這口氣,我幫你們出了!
”
“那一切就有勞陳宗師了。
”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陳失覺是屬于混迹在太潛市的。
所以他當然看不起四水地區的武者。
哪怕傳說的顧先生再厲害,他該看不起也是看不起。
所以,陳失覺之前也僅僅是幫李轲一個小忙去招降蠍子。
至于現在,他要為李承業夫婦出一口氣。
于是,陳失覺覺得自己應該有所動作了。
可是顧遠那邊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
顧遠從來都不是一個願意沒事找事的人。
他和李家的恩怨在他這裡早就弄清楚了,他覺得李家如果有自知之明就不應該再搞什麼事情。
可是,事情似乎根本就不是那麼簡單的。
顧遠這兩天沒有别的事,依然是在看護他的百殺丹。
現在距離百殺丹煉成也隻剩下三天的時間了,隻要等待這個時間過去,那麼他差不多就算大功告成了。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又冒出來一件事情。
顧遠接到了電話,是蠍子打來的。
視頻電話接通的那一刻,顧遠便見到了一地的死人,這些死人全部都是蠍子的手下。
而蠍子本人則是傷痕累累地跪在地上。
“顧,顧先生,陳失覺來了……”
蠍子現在就連說話都不是那麼利索。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顧遠很難相信有誰能把他打成這個樣子。
因為蠍子已經成為脈境宗師的高手。
雖然是剛剛才到達的,但是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能夠内勁外放的宗師啊!
能夠把他打成這個樣子,隻能是另外一個脈境宗師!
這時候,視頻裡出現了一個陰邪的老者。
“顧先生,初次見面,别來無恙啊。
”
此人面部發黑,就連身上的皿管也是透着紫黑色。
不用說,顧遠已經猜到了這個人是誰。
“邪武毒師陳失覺是嗎?
”
“顧先生還真是好眼力,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把我認出來。
”
“并不是一定要把你認出來,隻是覺得除了你以外,不可能有别的人了。
”
“哈哈,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可以好好算一下這筆賬了。
”
“嗯,先把人放了,有什麼賬我跟你算。
”
“好啊,我就在蠍子平時盤踞的廢棄工廠裡,如果十分鐘之内你不來的話,他就沒命了。
”
随後,陳失覺挂斷了電話。
當他挂斷電話之後,便低頭看了看蠍子。
“之前我看你小子挺有潛力的,就指點你讓你提升到内勁巅峰,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
“我欠你的是我欠你的,你為何要殺我那麼多兄弟!
”
“小子,少給我把話題扯開,難道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事嗎?
你為何背叛我徒兒李轲?
”
“我沒有背叛他!
”
“哦?
還敢說沒有背叛?
”
蠍子眼神堅定地回答:“我父親當年就是因為李家而死的,我是在報仇!
”
當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陳失覺顯然有些沒想到。
“别給你的背叛找那些好聽的說辭了,沒用。
”
“是殺是剮你随便,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看到李轲死的那一刻!
我很暢快!
”
“你找死!
”
“對,我在找死!
我就是暢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