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瑤父母這裡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
新遷居的别墅非常不錯,顧遠也非常滿意。
在這裡又住了差不多五天之後,安瑤休息的時間也算是過了,他們準備啟程回南港。
來的時候乘坐大巴車實在是太浪費時間,回去的時候他們要坐飛機。
葛暢專門派專車送二人到機場。
在機場裡,謝歡已經吉恩地區一大片大佬都在那裡恭敬地等候着。
大佬分列兩排為顧遠送行,那氣勢簡直是前所未有的盛大。
“顧先生,有件事我想跟您說一下。
”
謝歡扭扭捏捏的,也不知道準備說些什麼。
“何事?
”
“那個,就是,那個,王四海和周長生聽說您殺了克裡斯,跟我商量說想要組織一場慶功會。
”
“我馬上要回南港了。
”
“對,我們就是想要在南港市組織慶功會,想要把您的威名立起來,畢竟等到過年的話就沒有時間了。
”
“嗯。
”
“這麼說,您同意了?
”
“到時候看看有沒有時間吧。
”
“好的,我這就通知他們,到時候咱們在南港市見!
”
好歹這些人也是地區掌舵人。
盡管顧遠并不是特别在意他們,但是一丁點面子也不給的話顯然有些不太好。
于是,就這樣,顧遠在吉恩地區所有大佬的注目之下坐上飛機飛回了南港市。
而那謝歡得到了顧遠同意開慶功會的回答後,整個人都欣喜若狂。
恐怕就連顧遠也沒有想到現在自己的威名有這麼大了吧。
大約飛了三個小時便回到了南港市。
在下飛機的那一刻,安瑤有些不舍。
因為安瑤讓顧遠假裝她的男朋友也僅限于回老家的那段時間。
回來之後,她的夢也該醒了。
可對于安瑤來說,那真的是一場美妙的夢。
“怎麼了?
怎麼這麼不開心?
”
安瑤一把抱住了顧遠,她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最後,安瑤将香唇在顧遠的臉頰上輕輕點了一下。
“謝謝你顧遠,讓我做了一場美妙的夢。
”
說完這話,安瑤便頭也不回地跑離,順着她跑掉的方向,顧遠很明顯能看出有兩行淚随着風墜地。
顧遠也比較心痛。
他确實是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種事情。
在回鹿山别墅的路上,顧遠心情非常不好,他給玫瑰打了一個電話。
“我,我是不是無所不能的?
”
玫瑰在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非常詫異。
“先生,您是羽林軍戰神,在我們眼中,您當然是無所不能的。
”
“可是,我欠女人的情,恐怕太多了吧。
”
“呃……先生,您一直衛國戍邊,自然是舍小家顧大家的人。
”
“好,吧……”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能夠讓顧遠無奈。
但是安瑤的眼淚确實是讓顧遠惆怅了一些。
顧遠一向都是不注重兒女情長的人。
要說愛情,他對許多女人更多的是一種愧疚,而不是愛情。
這一刻,顧遠的心非常痛。
可就在他回到家的時候,卻收到了安瑤發來的微信。
“那個……我父母對你挺滿意的……要不……以後逢年過節再繼續假裝下去吧!
”
發完這條消息,安瑤還發來了一張照片,那是非常可愛的笑臉。
看到這個,顧遠的心情瞬間好了許多。
他也給安瑤回了一個字。
“好!
”
就這樣,顧遠開開心心地回到了鹿山别墅。
這些天他出門滅了陳家,殺了燕宏圖,又殺了克裡斯。
确實是做了許多大事。
鹿山别墅已經很久都沒有住人了。
回到這裡還有一些熟悉的感覺。
距離過年差不多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顧遠也在想,過年的時候要不要回到東溪市去過。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突然一陣靈氣波動。
顧遠很是納悶。
這股靈氣波動是從鹿心湖傳出來的。
他馬上便又跑到了門外,想要觀察一下是不是。
果然,從山頂上他能夠很明顯地看出鹿心湖在波動。
難不成是有什麼高手發現了這個地方了嗎?
雖然鹿心湖并不是什麼秘密的地方,但有人能夠看出來其中的乾坤也是少見。
這時候蠍子的電話又打來了。
“喂?
”
“顧先生,利民街區這邊的煞氣突然間在波動,非常異常,我想要通報給您一下。
”
連煞氣也波動了?
顧遠馬上便想到了一個不太好的想法。
有人在策動先天陰陽大陣!
因為先天陰陽大陣有兩個陣眼,就是鹿心湖和棉三宿舍。
靈氣和煞氣一同波動,顯然是有陣法高手在策動。
并且是對陣法有過深究的陣法宗師!
顧遠馬上跑到鹿心湖,想要看看是怎麼回事。
結果到了地方一看,發現這裡根本就沒人。
“難不成是自然波動?
”顧遠有了這樣一個奇怪的想法。
但再仔細一想,他覺得自然波動也不太可能。
他知道先天陰陽大陣近期比較穩定,顯然不可能是自然波動。
這就奇怪了,為什麼看不見人呢?
當顧遠跳入到鹿心湖的時候,他才發現鹿心湖的靈氣竟然被封鎖了!
這就更加奇怪了。
波動之後又封鎖,顯然是有人借助了大陣的能量。
不用猜測,利民街區那邊的煞氣肯定也是已經被封鎖了。
盡管不知道是不是有高人在專門針對自己,但是顧遠能夠确定,此人必定來者不善。
在這種情況下,顧遠也隻能讓玫瑰查看一下。
“近期有沒有奇怪的人進入到南港市?
”
“這……每天進出南港市的人都有很多實在是不太好查。
”
“江湖人士,并且是專修陣法的,看看有沒有。
”
“遵命,我這就去查。
”
隐隐約約之中,顧遠覺得這裡很奇怪。
但到底是哪裡奇怪還不太好說。
青幫?
殺手?
到底會是誰呢?
此時此刻,在某個海外的孤島上,青幫再一次召開了會議。
同樣還是莫山河在主持。
莫山河看着大家都有些不太爽。
他直接便說:“諸位,你們真的放棄去報複顧羽林了嗎?
”
“莫堂主,您這說的是什麼話,不這麼做還能怎麼做呢,我們不是已經放出話了嗎?
”
但是莫山河卻說。
“太潛市掌舵人左邦欠我一個人情,我已經告訴他讓他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