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顧遠能打彭元誠。
這可真的是一點也不給彭家面子了。
敢問東都有誰會有如此大的膽量對東都彭家的任何人做出不敬之舉?
連他們家的司機扔到外面可都是舵主,這個彭家該有多麼厲害呢。
可是顧遠并不會害怕。
彭元誠自己不要臉,那麼顧遠就直接打他就行。
此刻,彭元誠捂着自己已經腫了很高的腮幫子。
“姓,姓顧的,我一定讓我父親殺了你……”
随後,彭元誠扭頭一喊:“爸!
!
!
”
原來,在另一艘遊艇上還有别的人。
遊艇甲闆上出現了以兩個人為首的一群人。
而那兩個人,其中一個便是顧遠見過的,地組彭元讓。
另一個便是他們的父親,彭家家主彭萬!
“爸,二哥,這個姓顧的太不把我們彭家放在眼裡了!
”
随着彭元誠告狀,彭家的人也開始登上遊船。
鄭幼琴已經被吓傻。
她一開始以為隻有彭元誠在呢,這一下子怎麼看起來好像是彭家傾巢出動了呢。
“小六,咱們快點……走吧,你兄弟要活不下去了。
”
“他是我兄弟,到了這個地步,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
“可是小六,不能白白送死啊!
”
馬小六當然知道彭家很強大。
之前他勸顧遠低調一點也是希望顧遠不要受到傷害。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都不是他能抛棄顧遠的理由。
既然是兄弟,那麼就應該并肩作戰。
馬小六對鄭幼琴說:“跟你無關,你先走吧,我要陪着顧遠。
”
“你……唉!
”
其實鄭幼琴也沒有走,盡管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期,但她跟馬小六的戀愛關系總是确定的。
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在此時此刻抛棄馬小六。
所以誰都沒能走得了。
此刻,彭元讓攙扶着彭萬,讓這個家夥跟顧遠面對面坐了下來。
“顧組長,你們黃組好大的威風啊。
”
“嗯?
”
“以前黃少傷在的時候,也不會對我們彭家怎麼樣,怎麼你一來了就這麼嚣張呢。
”
随着彭萬開口,彭元讓也在諷刺:“人家好像是抓了幾個危險人物就覺得自己非常厲害了呢。
”
看得出來,彭萬很生氣。
但是身為一家之主,他似乎又是在壓制着自己的憤怒。
“顧組長,黃組在東都能順利的工作,也有我們彭家不少的功勞。
”
“哦?
是嗎?
”
顧遠對此倒是有些好奇。
彭元讓馬上便說:“以前東都就是我們彭家一手遮天,後來黃組要統管江湖,所以我們彭家才給了面子,讓東都安穩了許多。
”
這倒也是實話。
彭家不論黑白都有着相當高的威望。
其實力絕對不容小觑。
當年若不是彭家答應要收斂一些,恐怕東都的江湖還真不一定有這麼平安呢。
若是東都不太平,那麼龍局的許多工作便都不能展開了。
說是彭家給了面子,那真的一點都不為過。
不過那是以前。
以前他們願意給面子就給吧,跟顧遠又有什麼關系呢?
現在是顧遠當組長,自然不會考慮那麼多。
彭萬也沒有動手,而是抱着一種心平氣和的态度跟顧遠講話。
“顧組長,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的大兒子彭元詢需要刀特劉提供的器官去做手術,你把刀特劉放了。
”
“哦?
”
嘭!
一名仆人扔到地上一個寶箱,寶箱打開之後,裡面裝了滿滿一箱的丹藥。
“之前我兩個兒子好像是對你有些得罪,這些丹藥就當做是給你的賠禮吧。
”
那一箱丹藥,若是拿出去賣的話估計也得買上幾個億。
這可真不是一般的東西。
東都彭家果然财大氣粗。
為了救兒子真是不惜花大價錢。
彭元讓也說:“顧組長,之前咱們的矛盾就這麼解除了吧,我們彭家已經給足你面子了。
”
不論是彭萬還是彭元讓,都覺得他們已經足夠給顧遠面子了。
那彭元誠還在說:“父親,二哥,你們不給我報仇了嗎?
”
彭元讓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趕緊閉嘴而不敢再說下去。
要知道,彭家在東都還從來都沒有擺出過如此的姿态。
他們能擺出這種大價錢,就說明他們真的是想要和平解決。
笑話。
若是想要和平解決,剛才又讓彭元誠過來耀武揚威幹什麼呢?
顧遠倒了一杯茶,細細地品着,似乎把旁邊的話都當成是耳旁風。
“顧組長,你聽明白了沒?
”彭萬問道。
“啊?
聽明白什麼?
”
顧遠裝出一臉天真。
可這卻給了彭萬極大的羞辱。
“我說,這箱丹藥算是我兩個兒子之前沖撞你的道歉!
之前的矛盾一筆勾銷!
”
“哦。
”
顧遠直接對馬小六說:“小六,我記得你家好像是養狗了吧?
這箱子丹藥拿回去當狗糧吧。
”
“啊?
這個……兄弟……不太好吧。
”
“有什麼不好,這玩意當狗糧營養特别高。
”
價值好幾億的丹藥當做狗糧?
顧遠這是瘋了吧!
且不說彭家人修煉的時候就吃這個,就算是真的不值錢,也不能這麼羞辱人啊。
彭萬被氣得青筋爆紫,額頭上的皿管突出來很大一塊。
彭元讓叫道。
“顧組長!
我們彭家有意跟你修好,你這是什麼意思!
”
“我接受你們的道歉了啊,東西不是送給我了嗎?
送給我就别管我怎麼處理了吧。
”
這麼一想,似乎也是。
顧遠又沒說不接受道歉。
雖然他們不了解顧遠的腦回路,但是事情似乎可以繼續談下去。
他們都覺得,這個頭既然已經開了,那麼顧遠無非也就是在嘴上讨讨便宜而已,至于臣服那就是即将到來的事情。
彭萬喝了一口茶,然後順順氣說道:“那麼顧組長,我們可以談談刀特劉的事情了吧。
”
“啊?
談什麼?
”
“談談釋放刀特劉的事情!
”彭萬怒吼。
“我什麼時候跟你說我要跟你談這件事了?
刀特劉不能釋放。
”
“你!
”
彭萬怒火攻心。
仿佛有一口老皿頂在嗓子眼上一般。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剛才不是已經接受了我們家的賠禮了嗎!
”
“對啊,可這賠禮是你們為之前冒犯舉動所作的道歉,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