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庚昊玩世不恭道:“放心吧,不就是盯着一個女人嗎,可是晚宴馬上都要開始了,也沒見到那個女人啊,你說她會不會壓根就不會來。
”
秦政端起酒杯,猩紅的液體順着杯壁滑進喉嚨,喉結處微微滾動了幾下,随後嗓音冷峻道:“既然九哥說那個女人會來,那就一定會來,所以耐心的等着吧。
”
吳庚昊單手插兜靠在圍欄上,慵懶道:“你說那個女人也真是的,竟然能惹出這麼多的事情,難道她就真的不怕夏家因此而被她玩完嗎?
還是說,她自認為能鬥得過九哥,也不知道該說她蠢呢,還是不自量力呢。
”
秦政神色淡漠的說道:“夏悠然這個女人其實是很聰明的,懂得隐忍懂得迂回懂得伺機而動也懂得利用周圍所有的人。
可是就是太聰明了,所以聰明反被聰明誤,自認為自己的那點手段沒人識破,殊不知早就被别人看的清清楚楚。
”
吳庚昊冷笑道:“可不是嗎,上次掉進了自己的坑裡,這次還打算挖坑埋自己,自己非要作死怪得了誰。
不過倒是有些同情那個柳娉婷,被人當了棋子還不自知,現在落得這樣的下場,也不知道那天晚上,那個女人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能讓她做出那麼瘋狂的事情,連我都有些好奇。
”
秦政看着吳庚昊,挑了挑眉,笑容譏諷道:“你覺得一個女人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最悲慘。
”
吳庚昊神色微愣,頓時了然道:“你是說,她被,她被。
。
。
。
”
秦政唇角勾起一抹譏笑道:“八九不離十,而且九哥不是說了嗎,柳娉婷體内有緻*劑的成分,那種藥物可以使人精神錯亂。
所以我估計,夏悠然應該是引誘她做了些什麼,否則也不用那麼大費周章的用這種藥。
”
吳庚昊頓時渾身打了個哆嗦道:“這女人也太狠了,看來果真是最毒婦人心啊,我決定以後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
“得了吧,你吳庚昊得罪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秦政笑着調侃道:“就你們公司那些明争暗鬥的女人,想想都令人毛骨悚人。
”
話音剛落,隻見門口處走進來了一對男女,趕忙對一旁的吳庚昊道:“趕緊的,那個女人來了。
”
吳庚昊頓時一愣,轉頭看了過去,隻見女人挽着一個男士走了進來。
夏悠然一襲白色的晚禮服,筆直的長發随意披散着,耳邊一個鑽石發飾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精緻的妝容讓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清純動人。
而她旁邊的男人斯文俊朗的長相,帶着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讓整個人多了幾分陰柔。
“她旁邊的那個男人不是南家那個小子嗎,這個夏悠然怎麼跟那個男人*搭在一起了。
”
秦政冷笑道:“兩個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估計各取所需罷了,行了,趕緊過去盯着,别讓她在宴會上惹出什麼事端。
”
吳庚昊嬉笑道:“放心吧,有我呢,還看不住一個女人了。
”說完端起一旁桌上的酒杯直接向宴會廳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