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絕輕輕敲擊着沙發扶手,若有所思道:“幫她是小事,我倒是比較好奇,這個人幫她的目的是什麼,或者說,傅卓雅對這個人有什麼價值。
”
吳庚昊一臉迷茫道:“這我就不清楚了,對方什麼都沒透露,隻是派律師和工作人員過來處理了一下傅卓雅的事情,非常幹脆利落,處理完之後就走了。
”
傅司絕深邃的眼眸泛着一道精光,唇角勾起譏諷的笑容道:“那就繼續靜觀其變,畢竟這狐狸尾巴早晚會露出來的。
”
吳庚昊笑着說道:“我發現你們夫妻兩的腦回路還真像,我給小嫂子說了之後,小嫂子也是這麼說的,讓靜觀其變。
”
傅司絕眼眸泛着溫柔的笑意道:“我自己養大的女人,當然和我的想法一樣,不過,你最近和王金珠怎麼樣。
”
“就那樣吧。
”吳庚昊嘴角露出些許苦澀,聲音溫柔道:“自從五年前大吵一架之後,她好像把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每天陪着她們,也不太過問我的事情了,不過,我覺得挺好的。
”
傅司絕看着男人冷笑道:“挺好就不是你這表情了,不過這一切隻能怪你自作自受,人家當年心思也都在你身上,是你嫌人家管的太多,再加上身邊來來回回那麼多的女人,不對你失望才怪呢。
”
“九哥,我和那些女人真沒關系,你也知道我身處在這個行業,有些事情是難免的,但是我真的已經盡量保持距離了。
”吳庚昊無奈道。
傅司絕端着高腳杯站起身走到酒櫃前,拿起桌上的酒瓶,動作優雅的倒着紅酒道:“别給自己找借口,王金珠不信任你是因為你沒有給她足夠的信任,再加上你曾經的那些曆史戰績,讓人家怎麼信任你,所以說,這都是你欠的債。
”
吳庚昊歎了口氣道:“我算是看出來了,這人啊,年輕的時候就不能太任意妄為,否則總有一天,上帝會讓你償還的,所以說,這都是我自作自受,是我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才讓她對我失望了。
”
傅司絕端着酒杯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道:“行了,繼續努力吧,哪天讓月兒和王金珠聊聊,順便把秦政他們都叫出來,讓他們幫你說說話。
”
“還是别了。
”吳庚昊露出一抹苦笑道:“我自己的罪自己贖,相信總有一天金珠會原諒我的,不過和秦大哥他們聚聚倒是可以,那幾個家夥現在都跑去國外了,如果再不回來,我都快忘了他們長什麼樣了。
”
傅司絕淺嘗了一口紅酒道:“過段時間吧,秦政在m國執行任務呢,馬虎不得,畢竟現在身份不同,肩上的責任就更重。
”
“行,那就過段時間吧。
”吳庚昊低聲道,随後端起桌上的紅酒,淺嘗着。
眼前仿佛出現了曾經幾個人把酒言歡,嬉笑怒罵的場景,隻是十幾年過去了,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那樣暢所欲言,無拘無束的日子好像真的一去不複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