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爺子焦急道:“問清楚了嗎,璃月到底出什麼事了。
”
溫雅眼神透着不解道:“傅嚴也沒說清楚,隻說情況很嚴重。
”
傅老聽完眉頭緊皺道:“那就先等等吧,等小司那邊忙完後,再打電話問。
”
此時,雲落山莊一片混亂。
李管家看着抱着女孩疾步走進來的男人趕忙問道:“少爺,少夫人這是怎麼了。
”
傅司絕深邃的眼眸透着焦慮道:“準備熱水,幹淨的衣服,還有一些清淡的食物。
”說完徑直向電梯走去。
“是。
”李管家趕忙道,他怎麼也沒想到早上女孩離開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怎麼半天的時間就變成了這樣。
回到卧室
傅司絕将女孩抱進卧室的洗浴間内,脫掉她身上潮濕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熱水中,此時的小丫頭顯然又痛暈了過去,沒有一點動靜。
幫她清洗幹淨,确定她身上沒有其他傷口,随後用浴巾将她包裹起來,抱出浴室,動作輕柔的放到了床上,凝視着女孩額頭上突然出現的幽冥花,神色充滿了疑惑。
這時,卧室門被敲響,傅司絕拉過被子将女孩包裹嚴,低聲道:“什麼事。
”
“爺,宗老到了。
”傅一的聲音響起。
傅司絕黑色的眼眸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孩道:“知道了。
”
片刻,卧室門被推開,宗老疾步走了進來道:“月兒怎麼樣了。
”
傅司絕語氣沉重道:“剛剛在車上又疼暈過去了。
”
宗老走到床邊,動作熟練的看向女孩胳膊上的劃痕,愠怒道:“不是跟你說過不要讓她再把自己弄傷了嗎?
一道一道又一道。
”随後從随身的藥箱裡拿出藥瓶,小心翼翼的撒在了傷口上。
傅司絕站在一旁沒有任何解釋,靜靜的看着宗老的動作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她。
”
宗老處理好女孩胳膊上的傷口,看着傷口處一點一點的結痂才放心道:“看着點,不能再讓她用任何利器将自己割傷了,否則,哪天割到了大動脈,神仙也救不了她。
”
傅司絕黑曜石般的眼眸中滿是心痛,深深的吸了口氣道:“宗老,我想知道月兒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的眼睛,她冰冷刺骨的體溫,包括她現在這樣的情況。
”
宗老眼神中有着不忍,沉思片刻歎了口氣道:“具體的我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是因為她體内的皿液造成的。
每月月中都會發作,常人難以忍受,好幾次撐不下去的時候,就打碎瓷器,割傷自己來緩解這種疼痛。
瑞辰曾經想要給她的皿液進行檢測,可是月兒不同意,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從她的脈象可以看得出來,她體内皿液含量非常的低,甚至可以說很少。
這半年來,我怎麼幫她補,可是就是補不上去,這也就造成了她體溫極低的原因。
”
“皿液!
”傅司絕低聲道,他此時可以肯定,她體内現在的皿液一定跟她的那個空間有關,所以她才不願意讓其他人發現她皿液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