艙門打開,隻見一道身影急切的從裡面走了出來,俊美絕倫的容顔在夜色中更加邪魅,黑色的風衣在走動間被風掀起,渾身所散發的氣息使得周圍溫度瞬間降到冰點。
璃月還在呆愣着,疑惑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時,已經被男人一把拉進自己的懷裡。
冰冷發抖的身體,還有男人異常的心跳,都讓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直到感覺呼吸有些困難。
輕輕推了推男人道:“你抱得太緊了,我沒辦法呼吸了。
”
傅司絕趕忙放開懷中的女孩,看見女孩面色蒼白,額頭冷汗不斷的滴下,胳膊上不斷的有鮮皿流出,打橫抱起女孩,趕忙走向直升機,對身後的傅嚴交代到:“通知嚴厲,現在立刻馬上到景園,順便給我将事情查清楚。
”說完直接上了直升機。
傅司絕看着懷裡的女孩,輕輕撥開貼在女孩臉上的頭發,明明非常痛苦,卻隐忍着不發出任何聲音,令他心裡莫名的疼的發緊,疼的無法呼吸。
“傅大叔,你怎麼在這裡。
”璃月才忍着渾身的燥熱問道。
傅司絕沒有理會璃月,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他這次是真的氣狠了,當傅一給他打電話告訴他璃月被帶走時,他頓時渾身發冷,隻覺得心髒停止了跳動。
恐懼和焦慮肆意填滿了所有的空間,所以他立馬調動人手,查到女孩的位置,馬不停蹄的趕往青市,當看到夜風中的那個身影時,他的心才安定了下來。
看着她隐忍的痛苦,還有胳膊上的傷口,無一不在提醒着他,他沒有保護好小丫頭,既憤怒又心疼。
飛機一路平穩的開到景園,停在了停機坪上,傅司絕一路沒有說任何話,隻是緊緊的抱着懷裡的女孩,璃月因為動用内力壓制藥性所以體力透支已經昏睡過去了。
管家和傭人在門口處候着,看見傅司絕抱着一個小姑娘走下飛機,李管家已經知道是誰了,趕忙吩咐着傭人去準備東西。
一路走到二樓的主卧,傅司絕将璃月輕輕放到天鵝絨的床上,看着女孩沉睡的容顔,輕聲道:“月兒,你沒事真好。
“
此時,管家輕輕敲了敲門,走了進來說道:“少爺,嚴醫生已經在外面候着了。
“
傅司絕深邃的眼眸凝視着女孩,吩咐道:“讓他進來。
“
片刻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隻見傅司絕拿着毛巾輕輕的擦拭着女孩的臉,這還是嚴厲第一次見傅司絕這麼緊張的照顧一個人。
檢查很快結束,嚴厲站起身道:“沒什麼大問題,吸入了少量的藥物,雖然藥效比較強烈,但是好像已經用什麼辦法壓制了一大部分,剩餘的隻需要慢慢調節就好了,手臂的傷口隻需要處理一下就可以了。
“
傅司絕看着昏睡的女孩,他恨不得現在就把罪魁禍首碎屍萬段,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說道:“先處理傷口吧。
“
随後看向女孩胳膊上的傷口,隻覺得異常刺眼,心口處像撕裂般的疼痛。
嚴厲看着男人的表情,歎了口氣,随後幫女孩處理傷口,剛打算用酒精消毒,隻見女孩眉頭緊蹙。
傅司絕看到這一幕,心如刀絞,突然想到什麼,直接道:“等等。
”随後向外走去,片刻拿來一個黑色的瓶子,赫然就是當初女孩留給他的那個藥瓶,将裡面的藥撒在傷口上,隻見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止皿,結痂,愈合,最後隻留下一道紅痕。
嚴厲被這一幕給震驚了,看着男人道:“九爺,你這藥從哪弄來的,太神奇了。
”
傅司絕其實也是第一次看見這個藥效,之前因為沒有太在意自己的傷口,所以沒過多關注,所以他也是第一次見。
傅司絕沒有回答嚴厲這個問題,隻是讓他先出去。
傅司絕幫璃月擦拭完之後,側身躺在女孩的身邊,看着她沉靜的睡顔,淡淡的藥香彌漫在整個卧室,無比安心,用手輕輕拂過她的眉眼,此刻從未有過的滿足。
傅司絕知道自己沉淪了,他心甘情願的陷進去了,當知道璃月有危險時,他感覺心髒那一刻停止跳動了,從未有過的恐慌,直到看見夜色中的女孩,抱在懷裡的那一刻,他的心才重新跳動。
“月兒,怎麼辦,我徹底放不下你了,所以,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了。
”傅司絕在女孩額頭輕輕落下一吻,神聖既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