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若有所思的點頭道:“果然不愧是r國木村家族的大小姐,說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
我就想問問,在這裡,我們所有人都是對立關系,你就那麼大公無私的願意犧牲你自己來擡高我嗎?
我說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那你這個木村家的大小姐也未免太聽話了吧。
”
“你。
”木村淩雪厲聲道:“我之所以答應你,就是為了讓所有人看清你的真面目,什麼少女神醫,我看是女騙子還差不多,有本事你就将那個人治好。
”
“淩雪。
”木村酒井走了過來厲聲道:“胡說什麼呢,我剛剛怎麼給你交代的,讓你在公衆場合慎言,你怎麼還口無遮攔呢,趕緊給宗政小姐道歉。
”
木村淩雪怒瞪了一眼旁邊的女人,厲聲道:“我不,我為什麼要給他道歉,她就是騙子,隻會一些花架子,我就要當衆揭穿她。
”
璃月看着眼前的女人,笑容慵懶道:“沒先到木村小姐這麼正義淩然,既然這樣,那麼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
“怎麼賭。
”木村淩雪疑惑道。
璃月看了眼地上還陷入昏迷的男人道:“就賭我能不能把他救醒,如果我把他救醒那麼你退出比賽,如果我沒把他救醒,我退出比賽,那場賭局就算我輸,怎麼樣。
”
木村淩雪想也沒想的說道:“好。
”
一旁的木村酒井想攔也攔不住,怒聲道:“誰讓你答應的,父親來的時候怎麼交代的,如果輸了,那麼你就會退出比賽。
”
木村淩雪不服氣道:“那如果我赢了呢,她宗政璃月不但會退出比賽,而且,帝國集團和山本家族的賭局也就輸了,多兩全其美的。
”
木村酒井撫了撫額頭,無語道:“好,随你的便,到時候輸了可别怨任何人。
”
璃月走到病患面前蹲了下來,伸手切了一下脈,随後讓旁邊男子脫掉了男人的鞋,指尖泛着藍色光暈的銀針直接紮進了男人的人中,天樞穴,最後隻見兩根長長的銀針被紮進了腳底處,剛紮進去沒兩分鐘,男人就直接睜開了眼睛。
周圍人看到這一幕,異常震驚,急救了半天沒醒,這紮兩針就醒了,也太神奇了吧。
木村淩雪看到這一幕,一臉的不敢置信道:“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是用針把他疼醒了,否則怎麼剛剛急救了那麼半天他都沒醒。
”
璃月收回銀針,切了一下脈搏确定沒事,才站起身,眼神微冷道:“蠢貨,連病症都不知道,當然醒不過來,而且,你覺得一個大男人會承受不了針灸的那點疼嗎?
還貧皿呢,如果真有這麼一個病人,我看你治到死都治不好,所以以後千萬别說你是木村家的大小姐,真的太給你們木村家丢人了。
”
周圍人聽完哄堂大笑,議論紛紛道。
“我一直以為r國木村家族的醫術很高明呢,現在看來确實也不過如此,還大小姐呢,哎,簡直太失望了。
”
“可不是嗎?
就兩人劍張跋扈的樣子,我可以确信這個木村小姐剛剛确實是故意在甩鍋,為了掩蓋自己的無知,所以将目标轉移到了人家宗政璃月頭上。
”
“這下好了,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跟人家對賭呢,結果瞬間打臉,直接不用參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