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岚聽完,眼神中閃過陰鸷,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除掉宗政璃月。
此時歐洲。
一座巨大的城堡内。
純正的古歐風格,極盡奢華,大理石地面光潔如鏡,繁複的水晶燈,垂直而下,牆壁上,一幅幅應該出現在拍賣會現場的畫作,卻被當成裝飾畫,挂在牆上,每一個裝飾品都不難看出其價值。
傭人各司其職,安靜的忙碌着自己手中的事情。
旋轉樓梯上,女人風風火火的走了下來,酒紅色的真絲襯衫,黑色的寬腿褲,曲卷的長發随意披散,帶着異國風情的五官異常精緻,走路間盡顯潇灑不羁。
“瑾哥哥,瑾哥哥。
”
樓下穿着制服的管家,笑容得體的說道:“小姐,先生在餐廳呢。
”
女人聽完,穿過長長的走廊向餐廳走去,剛走進餐廳,隻見餐桌前,男人優雅的端着咖啡,正在翻看着最新的财經雜志,英俊的五官,盡顯成熟魅力。
“瑾哥哥,你還有閑情逸緻在這裡喝咖啡,你兒子幹壞事了?
”女人沒好氣的說道,直接将手上手機扔在了男人面前,指着上面的新聞道:“看看,看看,這簡直妥妥的負心漢。
”
傅澤謹瞄了眼手機上的新聞,随後繼續悠閑的喝着咖啡道:“你這母親當的太不稱職了,不用看,我都知道,這肯定不是真的,你兒子奸詐腹黑的性格,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讓女人上了身呢。
”
“可是這新聞,說的這麼詳細,連懷孕報告單都有,這讓人不相信都不行啊。
”溫雅焦急說道。
傅澤謹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們傅家不會出這種負心漢的,而且司絕跟我一樣,隻要認定,就會此生隻鐘情于一人,所以說,這中間肯定有内情。
”
“真的嗎?
”女人疑惑道:“可是,按照小絕的性格,斷不會讓這種新聞出現。
”
傅澤謹眼神突然變得幽冷道:“那個女人回華國了。
”
溫雅聽完,瞬間知道他說的是誰,急忙說道:“你的意思是柳倩如那個女人在華國?
”
“對,前段時間得到的消息。
”傅澤謹冷聲說道:“就是不知道這個新聞和那個女人是不是有關系。
”
“難怪。
”溫雅了然道:“我就說,哪家媒體敢明目張膽的報道小絕的事,指不定還真是這女人搞的鬼,不行,我要去華國,倒要看看她這次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說完轉身打算離開。
傅澤謹放下手中的咖啡,握住女人的手,直接将她扯進自己的懷裡,眼神邪魅道:“雅兒,你這樣關心其他男人,我會吃醋的。
”
女人眼神嬌嗔的瞪了眼男人道:“那是你兒子,不是其他男人,連這你都吃醋。
”
男人手指劃過女人的臉頰道:“但是這也改變不了他是男人的事實,所以,雅兒,你這是打算為了其他男人,抛棄我嗎?
”
溫雅頓時無語道:“傅澤謹,你還能不能再幼稚一點,我去華國,是幫我兒子斬妖除魔的。
”
傅澤謹磁性的嗓音低聲道:“他是奧斯丁家族的掌權人,如果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那麼他就沒有資格坐上那個位子,所以對你兒子有點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