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和秦漫歌回帝城沒幾天,蕭君臨便又回到了江城。
這一次,他身邊的女人換成了鄭悅彤。
當秦漫歌得知蕭君臨要來江城查訊科公司的事情,她便憂心忡忡。
這件事情鬧得愈演愈烈,好多的人都丢了性命,要說她不擔心男朋友的安危,那是不可能的。
但面對國難,蕭君臨如此的愛國大義,她又不忍心阻止,便想要跟他一起重回江城,但被蕭君臨給拒絕了。
蕭君臨明白,這件事情秦漫歌是幫不上任何忙的,甚至在有些時候,她有可能會成為敵人威脅他的籌碼。
所以,他不容辯解地告訴秦漫歌,“待在帝城,做你該做的事。
”
秦漫歌隻得遵從,她知道蕭君臨的脾氣,他說了什麼就絕對不會更改主意。
蕭君臨和鄭悅彤來到了江城第一豪宅――海景别墅。
作為一個不愛言笑的冷漠女人,鄭悅彤見到這所豪華别墅時,也不免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棟别墅的占地面積和豪華程度簡直超過了她的認知。
“這裡作為我們的落腳點,你自己随便找個房間。
”蕭君臨說着坐到沙發上,“盡快把線索找出來。
”
“是!
”
身材高挑的鄭悅彤,雖然未施粉黛,但顔值依舊很高。
她恭敬地說完之後,支支吾吾地有些猶豫,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
蕭君臨不滿地微皺眉頭,“有什麼事盡管說。
”
鄭悅彤輕咬貝齒,眼睛裡閃過堅定的光彩,“蕭先生,我聽說光刻機這件事情,并不簡單,很多參與調查的大人物都死于非命,就連武功登峰造極的冷先生,也遭遇不測,如果不是賽神醫,恐怕也英勇就義了。
”
蕭君臨那雙如鷹隼般淩厲的眸子裡,閃動着豐沛的殺意。
“你怕了?
”
鄭悅彤突然擡眸,語速飛快地說道:“不,悅彤從未有絲毫的懼怕。
”
蕭君臨微微點了點頭,“所以呢?
”
“我隻是擔心蕭先生也會因為調查這件事而遭遇不測。
”
鄭悅彤說這話時,臉頰微微有些紅暈泛起。
“大可不必。
”蕭君臨淡淡地說道。
“可是...”
“沒有可是。
”蕭君臨滿目凜然,“這件事情,不管幕後是誰在操控,哪怕他權勢滔天,我都會把他揪出來,國仇不報,此生長恨!
”
這番話沒有豪言壯志,沒有華麗辭藻,但鄭悅彤聽在心裡,心潮澎湃!
在她看來,蕭先生就算賠上命,也要讓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付出慘烈的代價。
“蕭先生,我會傾盡全力協助您!
”
說完,鄭悅彤離開别墅,打算去打探消息。
......
遠在堅國的某一處大殿中,一位黑種人和一位金發的白種人坐在一起商議事情。
這處大殿很寬敞,内部裝修沒有金碧輝煌,沒有雕梁畫棟,有的隻是狂野與殺戮。
各種獸角、獸皮、冷兵器、殺戮壁畫充斥着整個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