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陵打聽洪五,就像是在香港打聽向氏兩兄弟一樣,大街上随便拉個人來,也能問出個四五六。
所以,陳穎姗很快就打聽到了洪五的一些信息,随即立刻反饋給唐可欣:“小姐,那個洪五我已經打聽過了,他是金陵地下勢力的頭目,在金陵名氣很大,而且也搞了不少産業,其中有一家名叫天香府的飯店,是金陵數一數二的高檔飯店,名氣很大。
”
費可欣點了點頭,分析道:“那個葉大師,跟陳澤楷随口就是一句把人送到洪五那去,雖然我不知道他要送的是什麼人,但從他說這話時,那理所當然的語氣能看得出,洪五應該也聽他号令。
”
說到這,費可欣不禁感慨:“如果那個葉大師,隻是一個風水先生,那陳澤楷和洪五都對他這麼尊重,是不是有點奇怪?
”
陳穎姗說:“還好吧,小姐,您忘了老爺對那位賴老先生有多尊重了?
每每見到他都是畢恭畢敬的。
”
費可欣認真道:“賴爺爺情況不一樣,賴爺爺在華人圈子裡,是鼎鼎大名的頂尖風水大師,德高望重!
而且人家祖上幾十代傳承有序,别說是我爺爺,就算是安家的人,見了賴爺爺也是恭敬有加。
”
說着,她又道:“可是那個葉大師,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又不是什麼風水世家出身,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面子?
”
陳穎姗聳了聳肩膀:“可能是他年輕有為也說不定。
”
說到這,陳穎姗想到什麼,忙道:“小姐,那個葉大師,會不會就是葉家的人啊?
”
“你說的這個可能我也考慮過。
”費可欣開口說道:“但我覺得可能性不太大,如果他是葉家人,陳澤楷不該叫他葉大師這麼奇怪的稱謂,這就好像你不可能無厘頭的叫我一聲費大師。
”
說着,她也覺得不能如此絕對,于是便道:“姗姗,你還是查一下葉家的資料吧,把葉家年輕一代的信息都找出來給我看一下,看看能不能對應上。
”
陳穎姗立刻說道:“那我這就去辦!
”
葉家成員的資料并不好找,但是對費家來說,并非什麼難事。
很快,陳穎姗便将葉家年輕一代的資料都拿到了手,交給了費可欣。
費可欣翻看了包括葉楓、葉昊在内的多份資料,确實與自己見到的那個葉大師沒有任何關聯,于是她便将資料放在一邊,淡淡道:“看來他确實不是葉家人,隻是剛好也姓葉罷了。
”
沉默片刻後,她又皺眉說道:“我現在在想,這個葉大師,會不會跟回春丹有什麼關系,回春丹的委托人,會不會就是他。
”
陳穎姗詫異的說:“小姐,這應該不太可能吧......那個年輕人才二十多歲......一個二十多歲的人,不太可能操的起這麼大的盤子,還把好幾百個頂尖富豪都吸引過來,更何況,回春丹那種東西,也不像是年輕人會有的。
”
費可欣對陳穎姗的話也有些贊同,點頭道:“我跟你的想法差不多,總覺得回春丹背後的委托人,不應該是個年輕人。
”
說着,她又道:“不過,那個葉大師能讓陳澤楷和洪五對他這麼尊重,想來也有點能耐,你有沒有打聽一下這個人的情況?
”
“打聽了。
”陳穎姗忙道:“跟洪五不一樣的是,洪五的名字,金陵世人皆知,可葉大師的名頭,好像沒人知道。
”
“沒人知道?
”費可欣更是詫異,脫口道:“陳澤楷都對他尊重有加,這樣的人,在金陵沒什麼人知道?
”
“确實是這樣。
”陳穎姗認真道:“我們咨詢到的人,都表示沒聽說過葉大師的名頭。
”
其實,葉辰行事一向非常低調。
金陵雖然有不少人知道他葉大師的名頭,但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他的自己人。
葉辰唯一的一次抛頭露面,還是當初引天雷劈死于鎮海的那一次玄學大會,不過,那次來參加玄學大會的,大都也不是金陵本地人。
更何況,葉辰那一次展現出來的實力太過強橫,以至于那些人對葉辰的事迹都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