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道士,能有八星武者的實力,确實讓葉辰有些刮目相看。
此刻,那洪天師見自己叫了一通無人搭理,不禁又有些上火,開口問道:“施天齊呢?
!
敢把濟世堂的招牌留着,自己卻躲起來不敢見人了嗎?
!
”
葉辰這時故意咳嗽兩聲,伸了個懶腰站起來,不滿的說道:“一大清早的嚷嚷什麼?
腦子被門擠了嗎?
要真是腦子被門擠了,還是打120去醫院看急診吧,我們這裡看不了!
”
洪天師看着忽然站起身的葉辰,皺眉問道:“你是什麼人?
”
葉辰還擔心他可能見過自己的父親,于是便故意問道:“怎麼,你沒見過我嗎?
”
洪天師盯着葉辰,語氣冰冷的質問道:“小子,我上次過來沒見過你,你是這裡的夥計?
”
葉辰搖搖頭,笑道:“還沒有哪個醫館,能請得起我做夥計的。
”
洪天師一對劍眉擰在一起,語氣不善的說道:“小子,我不想跟你廢話,讓施天齊出來,馬上八點了,我要将天師堂的牌匾挂上了!
”
說罷,他想起什麼,怒斥道:“我天師堂的牌匾呢?
!
去哪裡了?
!
”
葉辰指了指腳下已經被踩到掉了鎏金的牌匾,笑着說道:“你說的就是我腳底下這塊吧?
”
洪天師一見自己天師堂的牌匾,竟然被葉辰踩在地上,不但踩的全是灰塵和鞋印,甚至還踩掉了金漆,整個人頓時勃然大怒,指着葉辰怒喝道:“小子,你好大的膽,竟然連我的牌匾應該踩在腳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
說罷,掄起拳頭便做出要打的架勢。
葉辰撇撇嘴,譏諷道:“喲,你這老頭好大的威風啊,一大早闖進這裡就要打人?
信不信你這一拳打過來,我能讓你連褲衩子都得賠掉?
”
洪天師譏諷的冷笑道:“無知小兒,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若不是至尊三清在上,我定要你狗命!
”
葉辰也同樣譏諷道:“哎喲,既然你信至尊三清,那你就是個道士了,你一個道士不好好在道觀裡習武修道,跑來這裡得瑟什麼?
還動不動就要取人性命,像你這種道士,跟那些男盜女娼的妖僧、猥亵男童的神父有什麼區别?
我雖不信你家至尊三清,但也替他們感到羞恥!
千年道門,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玩意兒,真是臊的厲害!
”
“你!
”洪天師倨傲慣了,這麼多年來,他憑借能煉出一些提升真氣的低級丹藥,成了道門赫赫有名的大師,無數道門人士對他頂禮膜拜,諸多華人頂尖富豪也都紛紛成為他的信徒,為他奉上大筆的香火錢,可以說,他就是衆星拱月般的存在。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看起來毫無真氣可言,甚至都沒有入武道之門的小子,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詞,而且把自己貶低的一文不值!
怒不可遏的他咬牙說道:“小子,這是你自己找死,莫怪我對你不客氣!
”
說罷,那重拳便朝着葉辰揮來。
可是葉辰卻一點也不害怕,更不躲閃,而是一臉挑釁的看着他,淡淡道:“你打啊,你打完我就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成為整個金陵、黑白兩道通緝的對象?
!
”
葉辰這話一出,洪天師表情頓時一片駭然!
緊接着,他下意識的停住了自己那已經揮出去的拳頭。
他并不是怕了葉晨,而是從葉辰的話裡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小子肯定是金陵本地的地頭蛇,我雖不怕他,可是我在這裡是初來乍到,也沒什麼人脈關系,萬一今天打了他,警方到處抓我,我恐怕就很難在金陵待下去了,那樣一來,也就耽誤了我來金陵最重要的目的!
”
想到這,他咬了咬牙,暗道:“算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
今天就饒這小子一條狗命!
”
一念至此,洪天師收回拳頭,盯着葉辰,目眦欲裂的說道:“小子!
今天算你命好,洪某人不想在此大開殺戒,否則的話,就憑你剛才對我那番不敬的言語,我早已送你去見至尊三清了!
”
葉辰啐了一口,繼續嘲諷道:“我呸!
你這死老頭的嘴還挺硬,不是我瞧不起你,幸虧你沒動手!
不然的話,小爺我當場就把你的屎都給你打出來!
到時候你也别捂着褲裆說我不尊老愛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