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逢場作戲而已,懷孕了就應該打掉,生下來算他媽怎麼一回事?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他一直厭惡魏亮的根本原因。
要不是當初自己老爺子聽說還有個孫子流落在外、非逼着自己接回來,自己一輩子都不想見這個農村女人生出來的野種!
現在,就算魏亮立下天大的功勞,自己也不可能把魏家的企業交到他的手裡,他算個屁啊?
不過,魏永正并沒有将自己心裡的腹诽與不爽表露出來,他現在隻想着,趕緊把蕭益謙這尊瘟神給打發走!
于是魏永正便恭敬的對葉辰說:“葉大師,請您出手救治蕭董!
”
蕭益謙也苦巴巴的看着葉辰,自己又叫爺爺又道歉的,為的不就是治好自己的病嗎?
否則的話,他怎麼可能忍耐到現在還不發火。
葉辰玩味的笑笑,對蕭益謙說道:“來,我給你号号脈。
”
蕭益謙急忙把手腕伸了過去。
葉辰裝模作樣的給他号了号脈,便道:“你這是因為體内本身就皿氣淤積、下行不暢,還冒然服用提升肝火、腎火的藥,導緻藥效堆積,才引發了潰爛,所以,單純靠消炎,是絕對不可能治好的。
”
蕭益謙聽着感覺很有道理,急忙追問:“葉大師,您說說我這病應該怎麼治療呢?
”
葉辰微微一笑,說:“你這種病,需要用十八味中藥,熬制一碗藥湯。
”
說着,他大手一揮:“拿筆來,我給你開方子!
”
蕭益謙立刻激動起來,脫口道:“太好了、太好了!
謝謝葉大師!
”
說完,趕忙找魏永正要了紙筆,恭敬的遞給葉辰。
葉辰随手寫了十八味最苦最苦的中藥,而且開的劑量很大。
就這一個瞎扯淡的方子,熬出來的藥如果喝上一口,估計能把舌頭苦得三月嘗不出别的味兒來。
藥方開完,葉辰直接遞給魏永正,說:“你們魏家本身就是制藥公司,湊齊這點藥材應該很容易吧?
”
魏永正急忙看了一眼,見上面的藥材都比較常見,于是急忙點頭說:“這些都有!
家裡就有!
我這就讓人去取!
”
說罷,招呼來一個下人,把方子遞給他,冷喝道:“快去抓藥!
”
“好的老爺!
”
下人趕忙去照着方子抓藥了,蕭益謙則激動的渾身直發抖,脫口問:“葉大師,這藥抓回來,是不是水煎了喝一副就能好?
”
葉辰點點頭,高深莫測的說:“能好是能好,不過這藥啊,還缺一個藥引子。
”
“藥引子?
”蕭益謙急忙問:“這需要用什麼做藥引子?
您說出來,我趕緊差人去準備!
”
葉辰笑道:“你這是氣皿大量淤積,需要用人的尿來做藥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