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初然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笑着說道:“菜看的是多,但是吃起來就不顯得多了,而且是給你準備生日晚宴,自然是要隆重一點,而且也根本談不上辛苦。
”
蕭常坤笑眯眯的說道:“葉辰啊,咱們爺倆喝點兒?
”
葉辰點了點頭,道:“那當然是得陪您一起喝兩杯了,我去儲藏室拿酒。
”
馬岚忙道:“葉辰,順便拿瓶紅酒過來,我跟初然也陪你喝點兒。
”
“好。
”葉辰答應下來,問蕭初然:“老婆。
你能喝嗎?
”
蕭初然點點頭,笑着說:“不能喝也要喝啊,不過咱倆都喝酒的話,一會去看演唱會就沒法開車了。
”
葉辰開口道:“沒事兒,我有辦法在短時間内把酒精全部代謝掉。
”
蕭初然無奈一笑:“你就吹吧,還把酒精代謝掉,你知道酒精得十幾個小時才能代謝完呢,喝酒不開車,這是原則問題,你可不能因為自己酒量好,就以身試險。
”
葉辰其實确實可以用靈氣将所有的酒精全部代謝掉,但是他也知道,老婆不會相信自己,既然如此,自己倒也不必過多解釋。
于是,他便笑着說道:“還是老婆說的對,喝酒不開車,一會這樣吧,咱們先喝酒,去看演唱會的時候就用手機叫輛車。
”
“這還差不多!
”蕭初然笑道:“今天不開車也好,顧秋怡的演唱會至少有好幾萬人,到時候整個場館停車肯定非常的麻煩,咱們還不如打車過去,等演唱會散場了之後,可以步行溜達着回來,從場館到咱們家,估計也就三四十分鐘就走回來了,就當散步呗?
”
葉辰點了點頭,笑道:“好,聽你的。
”
蕭常坤這時候急忙厚着臉皮笑道:“哎呀好女婿,一會兒你下去記得拿兩瓶好茅台,我饞那些茅台很多天了!
”
葉辰笑道:“好,就拿最好的茅台吧!
”
馬岚忙道:“葉辰,咱們家最好的茅台都幾十萬一瓶,給蕭常坤喝太浪費了,要不你拿瓶最好的茅台你自己喝,然後随便給他拿一瓶最次的。
”
蕭常坤頓時郁悶不已的抗議道:“馬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都是進肚子裡的東西,進誰的肚子不是肚子,憑什麼進我的肚子就是浪費?
”
馬岚撇嘴道:“去去去,你趕緊去衛生間好好照照鏡子!
好好看看你那張老臉!
就你這樣的,也配得上喝幾十萬一瓶的茅台?
你要是喝了幾十萬的茅台酒,這消息傳出去,茅台酒股票明天早上立馬跌停!
”
“你......”蕭常坤急的隻甩手,原地跳了兩下,怒道:“你這張破嘴實在是太損了!
氣死我了你!
”
馬岚認真道:“我可沒損你,我說的是實話,人家說好馬才能配好鞍,你充其量就是一頭拉磨的毛驢,連鞍都配不上,充其量也就套個驢套子!
所以你就别喝那麼貴的茅台酒了,去門口超市買瓶十幾塊錢的二鍋頭,完全對得起你了!
”
蕭常坤捂着心口,對葉辰和蕭初然說道:“看見沒,今天是葉辰生日,可你媽這是要活活把我氣死!
弄不好以後葉辰的生日就是我蕭常坤的忌日,好女婿,對不住,爸給你添堵了!
”
蕭初然無奈至極,開口道:“哎呀媽,你快少說兩句吧,你用幾十萬一套的護膚品,爸也沒說什麼吧?
你還總唠叨他幹嘛?
”
蕭常坤眼睛一亮,登時激動的脫口道:“對啊!
馬岚!
你說我這老臉不配喝幾十萬的茅台酒,那你這老臉難道就配用幾十萬的護膚品了?
你别忘了,咱倆可是兩口子!
要說那也是半斤對八兩,我蕭常坤要是那拉磨的驢,那你馬岚就是那駝貨的騾子,誰比誰強哪兒了?
”
馬岚感覺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怒不可遏的罵道:“放你娘的老騾子屁!
就你那慫樣也配跟老娘比?
看你那老臉,皺得跟沙皮狗似的,哪像老娘這麼嫩白順潤?
就那還有臉說跟我半斤八兩?
”
蕭常坤怒氣上頭,氣惱的看向葉辰,脫口道:“你看,我說你給她那麼貴的護膚品純屬浪費,那護膚品抹在狗臉上,都比摸在她臉上合适,你當初就該聽我的,直接換套假的給她,反正她這土老帽也根本看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