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初然卻接了過去,很自然的戴在手上,看了看說道:“這是你自己做的吧?
”
“嗯。
”
葉辰點了點頭,說:“這貝殼珍珠的手鍊有安神助眠的功效,還可以辟邪防身。
今天時間有點來不及,所以做得比較粗糙。
今後有機會,我再給你做更好看的。
”
還不等他說完,蕭初然就微微一笑:“謝謝,我很喜歡。
”
“你喜歡就好。
”
葉辰松了一口氣。
之前他送給蕭初然的翡翠項鍊十分貴重,不過蕭初然卻沒怎麼戴。
她平時喜歡素淡,也不在乎金銀首飾,所以也不喜歡戴太顯擺的東西
不過這串砗磲手鍊,蕭初然卻似乎很中意的樣子。
馬岚見蕭初然好像很喜歡這破手鍊,沒好氣的嘀咕:“既不是金,又不是玉,就是一串不值錢的貝殼珍珠,有什麼用?
”
葉辰笑笑,不與她争辯。
不讓蕭初然知道它的價值也好,要不然,她知道這法器手鍊拿出去賣的話,有錢人至少願意為它出價十幾億,恐怕更不會戴了。
等把手鍊送給蕭初然之後,葉辰才下樓,找了個同城快遞,把驚煞符以及那張黑卡一起給秦剛郵寄了過去。
這樣,也算是給了他一個圓滿的交代
秦家。
于大師此時正坐在正廳的太師椅上,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他此行來金陵,就是沖着這隻砗磲,這裡面有海靈珠,用來煉成法器,價值不可估量!
可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了一個葉辰,打亂了他的計劃,讓他恨的咬牙切齒!
秦傲東站在一旁,垂手肅立。
玄機堂威名在外,秦家當然也認得于大師,全都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秦剛恭維的笑道:“沒想到于大師竟然莅臨寒舍,秦某真是有幸,不知大師前來,究竟是何事?
”
于大師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慢悠悠的說道。
“我在拍賣會上偶遇秦公子,他邀請我來給你們家看一看運勢。
”
秦剛本來準備好好收拾秦傲東一頓,看他下次還敢不敢偷着往外跑,可是眼看秦傲東請來了大名鼎鼎的于大師,于是便把這股火氣壓了下去。
“于大師,還請您多費心!
”
于大師點點頭,道:“要是我沒說錯,秦家這兩年衰運連連,恐怕家中有人持有不祥之物,去年就有了皿光之災,,至于今年嘛”
說完,他故作玄虛的看了一眼四周,歎道:“我看你秦家的家運已經到頭,要是再這樣下去,陰氣纏宅,秦家将會家破人亡,斷子絕孫!
”
于大師話剛說完,秦剛就臉色一白,連忙恭敬說道:“于大師,您真不愧是玄機堂的高人,我秦家确實黴運當頭,還請您出手相助!
”
秦家衆人也心中驚奇!
于大師果真是高人,竟然全都說對了。
葉辰那邊到現在還沒有回信,秦剛早就等得急不可待。
而眼下,大名鼎鼎的于大師親自登門,他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連忙問:“請問于大師,您可有辦法解決?
”
“辦法,當然是有。
”
于大師慢悠悠的說了一句,忽然眉頭一皺:“但我看你家府上,恐怕最近有妖言惑衆的神棍作法,壞了風水,加速了秦家滅亡,如果讓他繼續坑害下去,怕是你們秦家不出半年就會全部死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