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家高祖相助戰部,将一件聖兵送回了世俗,為了感謝我家先祖,龍國戰部特地将龍泉劍贈予我陳家。
”
“我家先祖憑着這劍寶物,橫掃四方,并且很快突破了元嬰期,短短十幾年間,稱霸整個紫雲城!
”
蕭北微微點了下頭道:“哦,原來如此,那也就是說,外界的人都認為,你家先祖能有此成就,全都是仰仗那把龍泉劍,所以才來搶奪的?
”
陳赫苦笑,連連點頭,算是做答。
“蕭先生,您先稍坐,我還有點要緊事,今晚家父設宴,我們到時席間再聊!
”
蕭北點了下頭,把陳赫送到門口便轉身回到了房間裡。
直到掌燈時分,陳赫才再次來到二樓的客房,請蕭北和季洪圖一同前去赴宴。
來到餐廳,陳旬正和另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在小聲攀談,隻是二人的神情都頗為緊張,在他們二人旁邊還坐着一個年輕的女子。
想畢這個女子就是陳赫已經外嫁的姐姐陳玲了。
“蕭先生,請恕我接待不周,快快請坐!
”
聽到腳步聲,陳旬急忙起身,十分有禮貌的把蕭北讓到了主位旁邊的位子坐了下來。
“蕭先生,這位就是我的慶家公,陶家家主陶萬仙!
”
陳旬用手一指陌生男子,沖蕭北介紹道。
蕭北沖陶萬仙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蕭先生,您好,我是陳赫的姐姐,您叫我玲兒就好。
”
陳玲也強擠出一抹笑容,沖蕭北打了聲招呼。
待衆人落座之後,陳旬隻是簡單的敬了蕭北和季洪圖一杯酒,便再次将目光轉向了陶萬仙道:“陶兄,即使張家有元嬰期大能坐鎮,我也絕不能把先祖的遺物雙手奉上啊!
”
“如果合你我兩家之力,未必就不能......”
陶萬仙緩緩放下酒杯,連連搖頭道:“陳兄,并非是我不想出手相助,而是,你認為憑你我兩家之力,就能硬撼元嬰期大能了嗎?
”
“說句老實話,如果交出龍泉劍能換來陳家的安甯,你又何樂而不為呢?
常言道,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啊!
”
“這幾十年來,陳家為護住這口寶劍,不知惹上了多少麻煩,你該不會覺得,陳家上下幾十口人的命,還不如一口龍泉劍吧?
”
陶萬仙面帶難色,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對于武道玄門中人來說,天級神兵絕對是必争之物,畢竟聖兵那是可遇不可求的,聖兵之下,就是天級!
到了元嬰期這個層面,有了天級神兵,就如虎添翼,說不定,還能助其再次突破到更高的境界呢。
因此,沒有元嬰期高手坐鎮的陳家,坐擁一件天級神兵,就是在自讨苦吃。
“唉!
難道我陳家隻能低頭服軟了不成!
”
陳旬咬了咬牙,重重的一拍桌案,滿眼不甘之色的說道。
先不說龍泉劍是不是天級神兵,就是一把普通的寶劍,那也是家傳之物,陳旬要是就這麼把它交出去,豈不是愧對祖宗嗎?
陳家老爺子本就已經病入膏肓,哪裡經受得起這麼重的打擊?
搞不好,前腳剛把寶物獻出,後腳,陳家衆人就得披麻戴孝!
“陳先生,不必憂心,看在肖老的面子上,如果遇到了什麼難處,我蕭北絕不袖手旁觀!
”
蕭北語氣淡然的開口說道。
隻是他的話音一落,整個大廳都瞬間安靜了下來。
不隻是陳旬等人詫異的打量着蕭北,就連陶萬仙也皺起了眉頭。
并非是衆人看不起蕭北,而是蕭北修煉的功法特殊,除非是與他境界相當,否則,根本看不出蕭北的深淺來,甚至還會誤以為蕭北就是一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