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澤身體前傾,拿起了一個吃了起來,算是幫他解決了。葉浩見莫以澤光吃不說:“都沒别人了,說說吧,有什麼事求我呀。”先開了口。
莫以澤将手中的小龍蝦解決完後,轉過了頭看向葉浩,迷人的唇瓣微微張開……
莫以澤離開葉浩的房間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回到了房間,莫以澤到浴室洗了個澡,便上了床,身旁的唐小冉仿佛感覺到了什麼,在莫以澤躺下之時,整個人鑽進了莫以澤的懷中,靠在一個舒服的位置上,沉沉的睡着。
莫以澤垂眸看着懷中的可人,淡淡一笑,伸手抱住了唐小冉,閉上了眼睛睡了去。
……
一夜長眠,第二天一早,葉浩起了床收拾了一番後,離開了房間向院子中走了去。
今天天氣炎熱,就連清晨都隻是有一絲的涼爽:“早啊,你起的真早。”出了廂房,葉浩一眼就看到了庭院中,正在澆花的孫炎。
“我也不想起的這麼早,一大早上被老爸的電話吵醒,讓我起來澆花。”孫炎悲催的看着葉浩:“不過你起的倒是很早。”發自内心的贊歎了一句。
葉浩伸了個懶腰:“習慣了。”爽朗的笑了,仿佛升起的太陽一般,葉浩的笑容明媚無比,看了眼四周:“他們也快起來了,我們兩個出去買早餐吧,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我可不想做什麼早餐。”按了按頭,葉浩坐到了一旁的搖椅上。
孫炎點了點頭:“可以呀,等我一下,我把這片澆完,我們就出去。”指了指面前的最後一片,孫炎拿着水壺開始灑起了水花。
這時,溫弘文從門中走了出來:“早啊。”和兩人打了招呼,溫弘文感受着清晨的陽光,卻見葉浩向他招了招手,邁着步子走了過去。
“有什麼要吃的嗎?一會兒我要和孫炎出去買吃的。”問了句,葉浩見孫炎已經快要澆完了,站起了身,等待着溫弘文的答案。
“我還以為你做呢。”嘴角勾起一抹暖笑,身後的陽光在溫弘文的身周留下了一圈光輝,葉浩突然覺得溫弘文身上的氣息,與唐小冉真的很般配,若沒有莫以澤,那他和唐小冉一定是最般配的一對,天使的性格,天使的容貌,還有天使的笑容,這都是他們兩個人所具備的。
葉浩歪了歪頭:“想吃我做的?那我現在先給你做一份吧,然後再出去給他們買早餐。”提議了句,葉浩的目光已經在四周打量了起來,尋找着廚房。
“不用了,我和你們一起出去吧,一個人在這也沒什麼意思。而且如果淩希哲看到了,我又要受他的目光了。”開了句玩笑,溫弘文覺得那樣太麻煩葉浩了,所以直接否決了他的提議。
“行,我還省事了。”葉浩點了點頭,見孫炎已經澆完了水,三人離開了家中。
而剩餘的三間房間中,莫以澤早已醒了過來,卻因為唐小冉一直都在枕着他的手臂,而一直保持着側躺的姿勢,靜靜的等待着唐小冉醒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十分鐘後,沉睡中的公主才有了要醒來的迹象,那好看的兩條眉,微微的動了兩下,伴随着一聲輕柔的呢喃,垂下了一夜的薄薄眼皮打開了一道縫隙,面前一片模糊,唐小冉還在适應着從窗簾中透進來的絲絲陽光。
而莫以澤格外有耐心的,等待着唐小冉徹底的醒過來。看着唐小冉一點一點的清醒,莫以澤嘴角挂着笑容:“醒啦。”清晨的聲音帶着一點的暗啞,卻不難聽出這當中,也同樣充滿了寵溺。
“嗯。”喉嚨間發出着聲音,慵懶的回答着莫以澤,唐小冉伸手揉了揉眼睛,促使着自己清醒的能快一些。
“真是隻豬,昨晚都那麼早睡了,現在還起不來。”見唐小冉有了些精神,莫以澤的腹黑精神也跟着蘇醒了過來。
頭頂傳來了莫以澤的話語,唐小冉的精神瞬間飙升了起來,擡眸瞪向了莫以澤:“我這是正常人的清醒時間。”間接的回了莫以澤一句。
莫以澤也沒生氣,勾起了嘴角:“别這麼說,每天和一堆不正常的人待在一起,我都替你擔心。”輕輕的擡起了唐小冉的腦袋,莫以澤将自己的手臂抽了出來,被唐小冉壓了一個晚上,都有些麻了。
“真不愧是隻小豬,腦袋的重量就這麼驚人。”按了按手臂,莫以澤勾起了嘴角調侃了句。
唐小冉氣憤的坐起了身,自知說不過莫以澤,起床到衣櫃中挑了件衣服,就跑進了衛生間。
看着唐小冉憤憤離開的背影,莫以澤輕笑了聲,活動了兩下手臂,莫以澤聽到了門外有人争吵的聲音,走到了門邊,莫以澤打開了門就看見,莫筱筱與淩希哲兩人在走廊中争吵着。看兩人的狀态,他的丫頭真的是最後一個起床的。
“在吵什麼。”靠在了門邊,莫以澤見淩希哲與莫筱筱的狀态,不管面對什麼吵架,淩希哲永遠都會是最優雅的一方,站在那裡面帶痞笑,不管面對對方多麼暴走的脾氣,他都會句句犀利的回敬着對方。
如今也一樣,可莫以澤見莫筱筱快要動手了,連忙開口阻攔着兩人。
“哥,他一大早上找不痛快!”莫筱筱見莫以澤站在了門邊,連忙拉救兵。莫以澤的目光向淩希哲看了去,挑眉詢問着情況。
“我就是開幾句玩笑而已。”淩希哲聳了聳肩,說的甚是無辜,同樣也将自己的罪行降到了最低。
而淩希哲的這種态度,更是讓莫筱筱惱火:“開玩笑!那你的語氣要不要那麼怪!我就是接個電話而已!打多久關你什麼事!”
今天早上莫筱筱收拾完後,離開了房間想要找唐小冉,卻在出了房間後接到了易景楓的電話,是打來向她問早的,莫筱筱在走廊中接了會兒電話。挂斷了電話後,淩希哲就從房間中走了出來,語調怪異的開口,抱怨莫筱筱接電話的時間過長,他在門口等了好久才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