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聽見了金的話,在一旁忙着泡東西的葉浩被吓了一跳,開水澆到了自己的手上。金見狀,緊張的站了起來,起身就要進廚房:“站那!”葉浩制止了金的行動,走到了金面前的水池旁,開冷水沖着手。
金神色緊張的看着葉浩的手,那白皙修長的手被燙紅了一塊,伸手抓起了葉浩的手腕,放到自己的眼前仔細的看了半天,确認了沒什麼大事。葉浩将手抽了回來,金也放下了懸着的心,再次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麼激動啊。”含着笑,看着葉浩。
“以後不許開這種玩笑!”葉浩警告的目光投了過來。
金癟了癟嘴:“知道啦。”委屈的點了點頭:“讓我進去幫你吧,我絕對不搗亂。”金一臉認真的看着葉浩,向他保證着。
葉浩沒有說話,看了眼時間,如果讓金進來幫忙,估計今晚吃飯會很晚。目光回到了金的身上,剛想開口拒絕,便見金的眸中散發着楚楚可憐的光芒,面對着自己。
“不許再搗亂了。”葉浩再次妥協了,将水龍頭關了上去,轉身繼續做菜。
金一見葉浩答應了,高興得從椅子上站了下來,跑進了廚房:“要我做什麼?”
“隻要不搗亂。”葉浩将條件放到了最低,在一旁做着菜。
“遵命。”金笑嘻嘻的向葉浩敬了個禮,轉頭看着廚房有沒有需要自己做的,便發現葉浩已經将所有需要做的東西,都切了出來,好像已經沒有什麼需要自己做的了。
心中這麼想的金,選擇了跟在葉浩的身邊,看着他幹活,需要自己的時候,他幫忙打打下手。當然,主要的還是看他。
“我記得之前木想要吃牛排,你去冰箱裡把牛排拿出來,做那個比做這個要簡單一些,就給他做牛排吧。”葉浩一邊炒着菜,一邊對身旁的金說。
“我不要。”金卻直接否決了他的想法,葉浩瞪着眼睛看向了金,剛要開口質問他為什麼,金就将自己的理由說了出來:“這個時間長,我可以多看你一會兒。你要是閑麻煩,我可以幫你。”說的義正言辭,不容置疑的看着葉浩。
金一臉純真無害的看着葉浩,說的理直氣壯。葉浩擠出了笑容,用最後一絲的耐心開着口:“要看我,以後天天都能看,不差這一會兒,你聽話,去拿過來。”
面對葉浩僅有的耐心,金絲毫不在意,繼續頭頭是道的說着自己的真理:“每天都能看到你是沒錯,可是能多看一會兒,我自然不會選擇少看一會兒。更何況,這天都要黑了,晚上我們就要各回各的房間了,那一下就有好幾個小時都見不到你了。”
“金,你是覺得我不會對你發脾氣,是嗎?”葉浩将鍋中的菜盛了出來,看向了金。
“沒有啊。”金誠實的搖着頭:“我是覺得你不舍得對我發脾氣。”笑嘻嘻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金一臉純真的看着葉浩。
砰!
一刀落下,一分為二。
“你确定?”葉浩還在緊握着手中的菜刀,不過這刀一落,葉浩的脾氣也發洩出去了一些。
金看着菜闆上被一分為二的胡蘿蔔,菜刀因為力道太大,硬生生的将菜闆砍出了一道裂痕,菜刀也因此卡在了裂痕中。
“浩,你太厲害了。你看不都看,就能将這胡蘿蔔切成兩等分。”金再次忽略了葉浩臉上的怒氣:“不過呢,這菜刀還是不能在你手上待着,有些具有殺傷力。”說完,金上前小心翼翼的将葉浩的手,與菜刀分離:“要切什麼,告訴我,我來切。”微微用力,金将菜刀從菜闆的裂痕中取出。
不知為何,看着金臉上的笑容,葉浩的脾氣就像是被封印了一般,發不出。葉浩别過目光:“切絲。”指着菜闆上的胡蘿蔔,淡淡的說了聲。
“好嘞。”金拿着菜刀就到了葉浩的另一邊,開始為葉浩幫着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因為中間有一些小插曲,所以晚飯拖了好久。淩希哲幾人從二樓走了下來,已經餓得前兇貼後背了:“怎麼那麼慢啊,還沒好嗎?”火從樓上走下來後,便直奔廚房跑來,嘴中還在抱怨着。
“餓了嗎?餓了先吃點這個,我沒做多少,晚飯還要等一會兒呢。”金将剛剛他随手做的幾個壽司,送到火的面前,便進廚房接着幫葉浩忙了。
“有吃的嗎?”土,木,水三人也走了過來,看着櫥櫃上的壽司,毫不猶豫的拿了起來。
金并沒有做多少,是剛剛一個人無聊,所以做了五個,壽司很小,一口就能吃下。
“啊!”伴随着四人吃下了金做的壽司,櫥櫃前便發出了一聲慘叫。雖是一聲,可是卻是從兩個人的嘴中發出的。
廚房中的葉浩與金,廚房外的莫以澤與淩希哲,以及站在兩人面前的水和火,都一臉好奇的看向了兩人。
“水!我要水!!”土的目光看向了離自己最近的水池,二話沒說一個箭步沖上了前,将裝有淨水器的水龍頭打了開,直接用嘴接了上去。不知是從何時開始的,如今,土的額頭已經滿是汗水。
“你們這是怎麼了?”水看向了剛剛大叫的木,如今整個人都半蹲了下來,拳頭緊握的支撐在地上,雙目死死的緊閉在一起,眉頭緊鎖,木額頭上的青筋突出,屏住了呼吸,整個人緊繃着蹲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們怎麼了?”葉浩看向了一旁的金,多半是他搞的鬼。
金見葉浩問了自己,便誠實的開了口:“沒什麼事,運氣而已。這五個壽司中,我分别抹了芥末油,辣椒油,還有一個是……瀉藥粉。”
衆人聽完了金的解釋,目光看向了安然無事水和火的身上:“那他們兩個怎麼沒事?”淩希哲一臉不解。
“所以我說運氣嘛,并不是所有的都被我塗了。”金為幾人講解完,便繼續走回了葉浩的身邊,靜靜的看着葉浩。
“那剩的這個是……瀉藥粉!”水指着盤中的壽司問。
金歪了歪頭,看了眼盤中的壽司,嘴角勾起了一抹神秘的笑容:“那倒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