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你這個醜女人!臉醜心也醜!有本事你出來跟我當面對峙啊!”胡天還在喊着楚一的遊戲名讓她出來,盡管幫裡幾個男生拉住了他,但架不住他力氣大,還在向前沖。
“胡天,你有事就說,别嚷嚷。”葉淩塵總算是發話了,這樣鬧下去被别的幫派的人看到了多丢人。
胡天這才氣沖沖地把事情說出:“整個幫裡殺回零級的人都有回皿丹來升級,偏偏,某個醜女人給我穿小鞋,所有人都有就不給我。還是瘦猴把自己的分給了我,我用完之後發現大家都還有這才發現的。葉白臉,那女人簡直是太過分了,咱們一定要趕她走!”
“你憑什麼趕楚一姐姐走?本來就是你先做的不對!”稚嫩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小花如用盡全身力氣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嘴裡還在幫楚璃說話。這個胡天簡直是太壞了,竟然想趁楚一姐姐不在的時候挑事!
“小家夥滾一邊去!”胡天不耐煩地罵了一句,接着理也不理還在控訴他的小花如,繼續跟葉淩塵打小報告:“外面有人做出了可以回六百MP的回皿丹,她當真那麼厲害,幹嘛不給我們做?依我看,那個醜女人根本就是藏私,當了幫主又不想出力!”
“瘦猴!你說,她是不是怎麼也不肯給你回皿丹?”
“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隻能拿到回兩百皿量的回皿丹?”
胡天一連串的反問,讓在場那些本對楚璃沒有意見的圍觀群衆甚至拉架群衆們都隐有埋怨起來。是啊,楚一是整個遊戲裡最先制作出回皿丹的玩家,沒可能其他人都做了更高級的回皿丹,她反而還在做最初的回皿丹啊?
高級丹藥肯定比初級丹藥制作過程更麻煩,更耗費心力和藥材,楚一真的不幫他們也是情有可原。
*****************尴尬分割線*****************
蓬萊山和蜀山同為人界修真者向往的兩大聖地,但凡有修煉資質的人無一不想進入兩山修煉,每個進入兩山的弟子,都是被層層選拔而來的,無一不是個中翹楚。對于這些千挑萬選出來的修煉好苗子兩山也格外重視,所有進入兩山的弟子,除雜役弟子和記名弟子外,無一不是被上了魂燈在祠堂中,任意一個弟子死去,那魂燈便會碎裂,從裡面飛出死去命魂前往守魂長老處報姓。
一般來說,除去弟子前往妖魔界曆練的話,那魂燈輕易不會碎的。人界妖怪雖多,但多是小妖,奈何不了兩山的正式弟子。可這一日,突然出了一件怪事,蓬萊山内門三弟子玄青的魂燈,竟突然碎了。
守魂長老收到玄青的命魂之時心裡滿是震驚,玄青平日裡雖然傲慢驕縱了些,但好歹也是個築基修士,下山前又帶着他師傅多寶道人給的那些護身法器,怎會輕易死去?
多寶道人可是元嬰後期的煉器大能,他煉出來的法器絕非凡品。有着這樣的法器護身,那玄青還是死于非命,此事甚是蹊跷。守魂長老深感此事事關重大,急忙前去通知多寶道人和掌門。
一時間,整個蓬萊山都在傳玄青身死道銷的事情。蓬萊山三大嫡傳弟子之首,也是衆弟子之大師兄的玄恒知曉此事後,主動向掌門請纓,帶着數名親信弟子下山,欲要将此事查個清楚。
下山後,玄恒一路向西,甚至不惜動用他的最強法寶――青霜劍禦劍飛行,終于在一天之内趕到了滄州城。有了充足的時間,他開始調查三師弟出事的地方――李府。
一進李府,他便感受到一股沖天的妖氣,後在一處柴房門外找到自家三弟子的屍首。玄青通體發黑,布滿黏液,死前面目呈驚恐狀,左手還莫名其妙缺失了一部分。
“大師兄,這是幽冥蛇的毒液。”小師妹冷蝶擅長辨認識别妖物的蹤迹,隻是半盞茶的時間,他便知道了殺三師弟的兇手。但他又在柴房附近不遠處的一個破落小屋子裡,那屋子拐角處有一個奇怪的金色小包袱和灰色包袱。
金色小包袱裡裝着一顆夜明珠和一塊價值不菲的龍紋玉佩,灰色包袱裡裝着的都是金銀之類。對于他這種修真者來說,金銀首飾本就是俗物,所以他也沒注意太多。但有一個東西,卻是吸引住了他的注意。
那顆夜明珠拿在手裡觸手生溫,将靈力注入其間會受到一絲抗拒之力,這顯然不是凡物。這使得他抓住了關鍵線索,于是他命令親信弟子再次詢查一遍李府。這一查,果然發現一絲貓膩來。
這府上,有一些還沒被風吹走的狐毛,三種不同顔色,看來是三隻狐狸。再聯系一些路過人的說法,玄恒推斷出:那三隻妖狐可能參與了這次人蟒之鬥,但因為某些原因倉皇逃跑,将他們的行李給落下了。
于是他們在李府布下天羅地網,靜靜等着那三隻狐狸回來拿東西。原以為此招可能收效甚微,沒想到不過一天,那三隻狐狸就回來了。
“三師弟就是你們連同那幽冥巨蟒殺的?”玄恒站在三狐的身後,他的身邊左右排列着八名蓬萊内門弟子。九人以絕對的包圍之勢圍住了三狐。
“……”狐卿卿三人面面相觑,僵硬着回頭,待見到這清一色的白袍弟子,心中更是恐慌。
“你們必定是貪圖玄青師兄的法寶,才下此黑手!”玄恒身後左側站着的第一人,是個女子,她看到狐卿卿那張出水芙蓉般的小臉,臉上閃過一絲妒意,忽而又鄙視起來,狐妖就是狐妖,生的一股子狐媚相。
“冷蝶,三師弟是否被他們三個所傷還有待查證,你勿要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多舌,讓世人以為我蓬萊胡亂冤枉生靈,壞了我蓬萊清譽。”見冷蝶突然上前插嘴,玄恒的眉頭一皺,出言訓斥道。
冷蝶自覺失了面子,但也不敢出言頂撞一向嚴謹的大師兄,隻好将仇恨轉移,恨恨地盯着狐卿卿的小臉,似是想抓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