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雖然一閃而過什麼猜想,可是我也并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辦,我隻能先抱着陳子軒到了附近最近的醫院,然後打電話給白衣,白衣被我們幾個人吓得不行,等到他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陳子軒半死不活的躺在了病床上面。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明明我走的時候陳子軒還好好的在房間裡面玩遊戲呢,怎麼我就離開了這麼一會兒工夫。”
白衣似乎有些受不了的朝着我們幾個人吼了起來,我看着面前的白衣扶了扶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坐下來再說,白衣緩緩的呼了幾口氣,坐在了椅子上面,我端了一杯茶給他。
“你先别生氣,我帶着白露出去一趟,你在這兒看一會兒陳子軒一會會有醫生再來檢查他的情況的,所幸他的肋骨沒有插進肺裡。”
我說完這一句話之後,白衣看了我兩眼,我并沒有說其他的,而是帶着白露走到了醫院的樓道裡面,樓道裡面十分的安靜,即便有人匆匆經過,我們的身邊也并沒有任何的停留。
“說吧,到底是為什麼。”
“我記得我應該跟你解釋過原因了,我的原因就是那麼的簡單,我就是覺得他實在是太煩了。”
我聽着自己面前的白璐說着這樣的話語,他以前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人,到底是為什麼現在變成了這幅模樣,他簡直跟我認識的那個白露完全就是兩個人。
“那你也沒有必要把人打成這個樣子,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他是跟你朝夕相處生活在一起的夥伴呀。”
我試圖想要感化他,可是白露臉上依舊是那個樣子,看起來冰冷而又沒有任何的情感,這樣的感覺讓我覺得十分的陌生,我甚至覺得白露身上可能被什麼東西附身了。
“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就是住在同一個屋子裡而已,我跟他的關系又沒有很好,就這樣吧,以後讓他不要再來煩我了,我的房間不是随随便便什麼人都可以進的。”
白露說完這話也不知道到底想去幹嘛,他要經過我面前的那一瞬間,我覺得他的身上似乎有什麼味道,我察覺到了土腥味,在隐約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一個淚流滿面的白露。
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我的錯覺還是什麼,反正我下意識的抓住了面前這個人的肩膀。
“你到底是誰?”
我問出這句話的那一瞬間,整個樓道裡面都安靜了下來,我甚至可以感覺到陰風陣陣,我用力的抓住白露的肩膀,可是白露到了後來也隻不過是微微一笑。
那樣的笑容看在我眼中竟然讓人覺得有些許的驚恐,還有一些毛骨悚然,我不知道他那樣的笑容到底是為何會出現在白露的臉上。
“我是白露啊,哥哥。”
這麼一句話就将我打入了地獄,我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會是白露,就算是白露也肯定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也不會用這樣的神色跟我講話,他說完這句話之後臉上的笑容立刻就隐了下去,就仿佛剛剛那一刻,隻不過是為了照着某個人的表情做出來的樣子。
我從我的兜裡面掏出了紅寶石,我的師傅不在,我現在能依靠的東西也隻有這玩意兒了。
“你能不能看出來他身上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是我第一次試圖跟一塊紅寶石進行聯絡,之前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跟我進行聯系的,反正此刻我自己一個人呆呆的對着一塊寶石說話,我知道那個模樣确實挺傻的,可是我别無他法。
“我知道了,我甚至還知道那東西到底是怎麼上去的。”
出乎意料的是紅寶石竟然回複了我的問題,我呆呆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塊紅寶石,我終于知道這東西是有用的,我趕緊就将它放回了兜裡,我一定要找個沒人的地方,讓他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你沒有必要的,你直接通過心靈交流,我們就可以說話的。”
我一聽到這話馬上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我趕緊問他我想問的事情,紅寶石似乎根本就沒有料到,我竟然會問如此愚蠢的問題。
“你不是捉鬼人嗎?連這些問題都看不透嗎?你難道從來都沒有想過當初丁如他手掌的那幾根釘子到底是什麼東西嗎?那種山上的東西都是不能碰的,你們用了香料就直接昏迷了,而他是直接進入了一個水乳相交的過程。”
我突然想起當時我一睜眼看到白露慘叫的模樣,她臉上滿是驚恐,那個時候我并沒有太在意白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後來這所有的關系都慢慢的浮上了我的心頭,那個時候白露似乎就能跟上我的腳步,那個時候的白露似乎就已經開始慢慢的安靜,仿佛根本就不像是平時和他一樣。
“一開始他的氣息并沒有那麼的強烈,隻不過後來那個山神應該是被那群便衣檢查給摧毀了吧,所以他才準備将自己剩餘最後的力量附身到他的身上,他的左手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如果你去找的話,你就會發現那隻左手比你想象中的要更加恐怖一些。”
我聽到紅寶石說完這話都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手機鈴聲響起,我接到的是白衣的電話,我馬上又返回去了,陳子軒現在整個人都已經醒了過來。
他看到我的那一瞬間,眼淚又一次掉了下來,我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辦了,這個少年接二連三的受到打擊,而我這個做師傅的,卻隻能在旁邊默默的看着。
“師傅,白露白露,她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怪物!”
他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嘴角又嗆出了一口鮮皿,雖然白衣很想要賣自己面前的陳子軒,為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語,可是現在的陳子軒早就已經虛弱到了一種旁人無法想象的地步。
“我已經知道事情了,你不要着急,過段時間我就可以解決的,相信我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的在醫院休養,暫時不要回家了。”
白衣沒有想到,我竟然什麼話都沒有反駁,就仿佛說白露已經是個怪物了,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我,而我隻是朝着他微微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