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撐着疼痛緩緩的站起來,提心吊膽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也許是太過驚吓,也許是害怕,所以才會出現這些幻覺吧,我平複了一下心情,回頭望了望老蔣,微微一笑說:“也許吧,這幾天确實太累了,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回去之後我要躺下睡它個三天三夜,好好補一補。”
之後老蔣就扶着我向前走去,沿着那一絲光亮,越走越近,突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一時腹痛難忍,一陣翻江倒海襲來。我強撐着向前走了一步,然而還是控制不住那股力量,不斷的向上翻騰的,瞬間我滿臉通紅,憋的有些喘不過去,本想張開嘴,卻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完全發不出聲音。
老蔣與唐海見到我如此鏡像,也吓住了,擡起手輕輕地拍了下我的肩膀,突然間覺得一股重力壓在我的身上,猛的意襲來,我頓時幹嘔男人,“哇哇的,”就像嘴裡所有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一時間,一股怪味兒撲鼻而來,我看了看圖出的東西,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着。
“這是?”老蔣吓住了。一臉認真的關心着我,一陣瘋狂的嘔吐之後,頓時感覺舒暢許多,身體内空蕩蕩的,似乎有一股熱流在不停地翻湧,充斥着每一個神經,我擦拭一下嘴巴上的殘留物品,覺得有些惡心,好像是一些紅紅的東西,但又說不出是什麼。
不經意間看到地上的嘔吐物,慢慢的滲入了地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拉着他們一樣,把它們一點一點吸收了。
我沒敢多想,連忙跑到一邊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和老蔣與唐海一同走向了那一點光明之處。
在幾步之後,我又一陣感覺胃酸,一時間全身冰冷,似乎有個冰冷的東西從我喉嚨裡出來一樣,我又一陣幹嘔,昏昏沉沉的吐出了一口一口的寒冰,老蔣看到我整個人蔫了,臉色陰沉許多,把他們吓了一跳。
不一會兒,就陰陰沉沉的昏過去了,不知過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的睜開雙眼,看着眼前一碗熱騰騰的稀飯,我一臉不解,強忍這疼痛緩緩起身,仔細端詳了一下四周,好像在一個小木屋裡,裡邊的裝飾很簡陋,應該是平民百姓之家,可是我怎麼會來到這裡呢?
我隻是清楚地記得在那陽光之下,我昏倒了之後就沒有了一點的記憶,我緩緩走向門口望了望,看到老蔣與唐海正在院子裡邊,生着一堆小火,鍋上正在不停的翻滾,裡面傳了一股股難聞的中藥味,我愣住了。
疲憊的身體艱難的走到他們的身邊說道:“我怎麼會在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隻見他一臉茫然的望着我,似乎很驚訝,沒想到我竟然醒了過來,然而,從昏睡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事情我都沒有一點印象。
隻見他蹲來一碗苦苦的中藥,讓我喝掉,輕輕地将我扶到床上,微嘴角笑了笑說道:“這些天你最好在這裡休息一下,不要到處亂跑了,這裡陰氣沉沉的,如果你再一次受到傷害的話,就不會這麼容易蘇醒了。”
聽着他一臉沉悶的語氣,好像一個重重的包袱一樣挂在了心裡,這一刻我成了朋友的負擔,沒有幫上他們,反而拖累了他們。
“對不起!”我一臉無奈的低下頭,臉上泛起紅暈,眼中淚汪汪的,一臉委屈的樣子。
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隻聽見老蔣咳嗽的幾聲,一旁的唐海輕輕的拍着他的肩膀,那猛烈的咳嗽,雖然他捂着嘴,我一舊能夠聽到,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讓朋友出來和我一起受難,我原本不想這樣的。
我喝了中藥,休息了一會兒,感覺神清氣爽,看了看一旁昏沉的老蔣,從懷裡拿出一粒紅色的丹藥喂在了他的嘴裡,想也沒想,就紮破手指,鮮紅的皿滴在了他的嘴唇之上,漸漸的就被他吸收了。
老蔣愣住了,一臉深沉的望着我,臉色蒼白,嘴唇動了一下,但沒有發出聲音,我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我有的是,隻要你能平安就好。我能清楚地感覺到那些鬼魂還沒有離開這裡,所以我們也要養好身體,準備再戰。”
我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然而我将心裡所說的話告訴了他們,是想讓他們有一點警惕之心。
看着周圍陰森的環境,頓時感覺毛骨悚然,偌大多大的樹林當中,竟然屹立了一座小木屋,裡面也沒有人,在裡面的家具齊全,桌子上一點灰塵也沒有,顯然是有人在這裡居住,我們在這裡這麼長的時間,依舊沒有看到有任何一個人到這裡。
我們沿着地上的一點點水漬印記,一步一步向前走着,突然之間能夠清晰的聽到一聲聲尖叫,知聲,打破了森林裡的這一片寂靜。
沒錯,可以肯定,這聲音如此粗犷,似乎就是剛才那個紙人所發出的聲音,我的背後一陣涼氣襲來,他似乎離我越來越近了。
這時突然看到一個白色幽靈飛到了房屋上空,隻見它被那一團團黑霧團團圍住,不停地在空中盤旋,看到這樣,突如其來的驚心一幕,我們有些失魂落魄,心慌極了,就在這一刹那的時間,竟然被這一團團灰霧包圍着。
我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此時我們離小木屋也隻有兩三米遠,如果隻是因為我們的離開,它才出現,那麼可以說它不歡迎這裡有陌生人存在。
看着它那犀利的眼神,我告訴自己不能就這樣離開了。
當我正要向前走去一探究竟的時候,突然感覺脖子後方有一股強勁的力道,用力的抓着我,一時冰冷刺骨,順着我的脖子迅速的有上了全身。
猛的一轉頭,一隻冰冷的手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我整個人都感覺倒吸一口氣,寒冰刺骨,一時說不出話來,憋的我面紅耳赤,此時小心髒在不停的跳動着然而,怎樣用力也吸,呼吸不到新鮮空氣,有一種心衰力竭的樣子,完全就要窒息了。
我本能的握緊手指,掰開那冰冷的手,用盡全力喊出了一句話,隻發出了呲呲的聲音,本想再一次做出反抗,然而慢慢的就沒了力氣,身體越來越沉,似乎将要昏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