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公子,好久不見啊,不知道你有沒有想起過人家啊!”張若惜甚至是帶着些羞澀地說道,不僅僅巢千帆,就算是趙陽都是開的快要吐了,恨不得一腳就是踢飛這個家夥!
“你要是不想死的話,最好就是給我滾遠點!”:巢千帆冷冷的說道,雙目當中閃爍着寒光,當然,這其中威脅的一位要更重一些。
張若惜倒是習慣了衆人的嘲諷,隻要是身份地位比他高,或者是身份相近,但是武道修為高于他的,他均是不會計較,不然他也不會放蕩到現在了。
不過他還沒有出聲,遠處倒是有人出聲了,那就是南沐風,此刻三王子也是站在他的旁邊,不過巢千帆仔細的打量,就可以判斷出這個家夥,渾身的胭脂水粉味道太濃郁,長的的确是眉清目秀的,不過在巢千帆的眼中倒也是算不得什麼。在他們的旁邊,還有一個紅衣女子,相貌也是上等,但是眉宇當中不時不時透露出來的殺意,倒是讓人心驚膽戰。
巢千帆盯着紅衣女子看了一會,沒有想起來她是誰,但是卻也是看得出來,這倒也是一個人物,但是一旁的趙陽卻是補充的說道:“巢兄,就是這個家夥,看不起自己,剛剛還是狠狠的嘲諷了我,你可是要為我出頭啊!”
巢千帆看了在一旁面色不善的趙陽,知道這個家夥是真的生氣了,不然以他那天然呆的樣子,怎麼會有這樣的神态,再加上這家夥明顯就是不含好意,巢千帆便也是不在客氣。
“那個油頭粉面的小子是誰啊,不會是你兄弟吧,倒是有積分的神似。”巢千帆鼻孔朝天,指着南沐風,對張若惜問道。
不過張若惜也是早就看這個南沐風不爽很久了,總是一副高人一籌的姿态,一道忘憂殿,就是一位自己就是群星閃耀的焦點,與衆人說話,也是帶着倨傲之色,絲毫沒有把衆人看在眼中,現在看到巢千帆語氣當中也是帶着刺,心中不知怎的也是痛快,倒是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可沒有這樣的兄弟,畢竟是高攀不起啊。”
這時候,巢千帆已經是成為了衆人矚目的焦點了,自然也是有人認出了他,一傳十十傳百之下,大家都是議論紛紛,對這個神秘的家夥充滿着好奇。
不過也是知道商鞅侯究竟是一個怎樣的角色,知道這個主也是不能惹的,但是看到他現在似乎和南沐風不大對頭,紛紛是添油加醋的給巢千帆補充道,看着南沐風的那個趾高氣揚的樣子,心中暗罵,小子,我們惹不起你,有惹得起你的人來了!
但是這個時候,南沐風也是反應了過來,似乎帶有一些歉意,風度翩翩的站了起來,向着遠方的巢千帆笑着說道:“這位就是巢公子吧,久仰令尊大名,如雷貫耳,今日見到公子,公子倒也是名不虛傳,是一個風流的人物。”
旁邊的三王子也是介紹着說道:“是啊,巢公子可謂是名動鹹陽,就是我家妹妹也是對他情有獨鐘,妹婿你可要是看緊點哦。”
什麼?妹婿!着南沐風進入那時候巴結上了秦王,抱上了這根大腿,這簡直就是不敢想象啊!不過,這也就是巢千帆一人不知道,整個鹹陽,在前幾天,這件事就已經是一個焦點了!
不過南沐風的也會死一臉的得意之色,顯然對這樁婚事極為滿意,畢竟秦王的女兒,那就是大秦的明珠啊!要是真的可以娶了她,那麼在将來飛黃騰達是一定的了,而且終點究竟是在什麼地方,沒有人可以預計,因為這南沐風原本就是名動大秦,号稱建朝以來的第一天驕,名頭和白将軍府中的白靈兒有的一拼!
當然,衆人也不是傻子,自然可以發現其中的語病,不知道是誰,反正就是挑撥起來了,雖然沒有說巢千帆怎樣怎樣,但是說什麼南沐風是年輕有為,少年天驕,必定是第二個商鞅侯之類的話。
不過,巢千帆也怎麼聽不出來,倒也會死不在乎,呵呵呵嬉笑,就是上前兩步,對着三王子笑着說道:“妹婿,倒是本公子深居簡出,孤陋寡聞了額,隻不過名動大秦的南沐風,何時成為了秦王的女婿?”
南沐風倒是淺淺的笑了一聲,語氣之中透露出輕蔑之意:“南某人原本是在邊關征戰,但是因為要赴大秦十年問道之約,所以半月之前就是回來了,這一次承蒙秦王看中,願意将公主許配,是我的福分!”
巢千帆倒是故作驚訝的說道:“原來大秦最近的大戰你都是沒有參與啊,我還以為這些戰功和你有關系呢,原來是我想差了,那你是怎樣封的侯呢,不會是秦王看中你這個女婿,特意給的吧!”
南沐風聞言倒是一陣尴尬,隻是聽到了前半句,這也是他的一個大遺憾,怎麼就這麼巧呢,自己剛剛走,就是連續兩場大捷,讓自己痛失了更進一步的機會!
不過三王子倒是臉色有些難看他那是聽不出巢千帆着話中有刺,因此說道:“巢兄此言差矣,沐風之所以被封侯,那是戰功顯赫,絕對是不帶有半分的私心!“
“我想大概也是這樣,畢竟是秦王。”巢千帆似乎是同意了這觀點,話鋒一轉,又是問了一個問題:“鹹陽有三公主,據說個個貌美如花,不知道南兄是采了哪朵花。”
這話明顯就是流氓言語,而且語氣之中的調侃之意明顯至極,最重要的,竟然還是包括了王室,這可謂是膽大至極,但是估計也隻有巢千帆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了,畢竟他當年的事迹可是傳遍了大秦的整個大街小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南沐風沒有開口,倒是身後的三王子開口了,面色不善的看着巢千帆:“父王早已将三妹許配給沐風!”
“哦,是三公主嗎。”巢千帆似乎是在回想着什麼,突然是驚訝的開口說道:“我認識啊!不就是當初整天子啊****我的那個女孩嗎,怪不得三王子這樣說,南兄你可要是看緊一點了,但是南兄你放心,我絕對沒有碰三公主一分一毫,真的沒有,雖然其他人我不敢保證,但是我絕對沒有,不信你就回家問問!”
話說到這裡,頓時是滿堂轟然大笑,但是究竟是笑着什麼,恐怕是隻有在場的人知道了,也有同樣的少女羞紅了臉,啐罵一聲:“臭不要臉的流氓,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當然,趙陽倒是笑的更過分,簡直就是直不起腰來,這句話,簡直是精辟啊,怎麼又一種欲蓋彌彰的問道在裡面啊,難不成巢千帆這個家夥,真的?不管了,反正是讓南沐風那個家夥不爽,自己就開心!
此時的南沐風和三王子均是一陣惱怒,簡直就是到了當場就要暴起的程度,但是無奈顧忌身份,還有巢千帆的老子,隻是憤憤的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他們也是聰明人,知道這種事,隻會越抹越黑!
但是一切還沒完,巢千帆現在就是想要鬧事,也不怕麻煩會有多大,又接着說:“放心,就算其他人碰了也沒關系,隻要一顆心還在你身上就可以了,不過今日南兄到此,怕是不會單單的要參加這次動員宴會吧,要我說,應該是還想要來找一個小妾吧!”
頓時,所有人又是一陣附和,這巢千帆,果然和傳聞中的一般無二啊,肆意妄為,簡直一點就是沒有顧忌,這種話也敢說,換做了其他人,不就是嫌命長嗎,南沐風和大秦王室,哪一個不是隻手遮天?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正是他們樂意看到的,反正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而且鬧起來才好呢,那樣,他們也是少了不少的競争對手!因此是議論紛紛,七嘴八舌的說道。
南沐風和三王子渾身都是在顫抖,顯然是氣的不行,要不是今日限制動武,說什麼也要揍這家夥一頓!
但是他們能忍,因為他們是男人,要有必要的風度,但是有人可是忍不了,那就是和他們一起而來的紅衣女子,此時是柳眉倒豎,厲聲喝道:“姓巢的,不要欺人太甚,南公子今日又是哪裡招惹了你,你竟是這樣的出言侮辱!”
她這一出聲,衆人紛紛是将眼光轉移了過去,衆人紛紛是在他的身上打量,不是不認識這個女人,而是平時基本上臉正眼都是不敢看着女人一眼,此刻可是要大飽眼福!
這紅衣姑娘自然就是玄機門的玄色使趙仙兒,因為胖考官一事,原本就是對巢千帆的印象差到了極點,此刻見到巢千帆無端滋事,更是不爽,别人有顧忌,她可是沒有,當場就是要發飙。
巢千帆倒是不在意,不緊不慢的擡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哦,那你又是誰呢,我怎麼不認識?”
趙陽見到這副摸樣,趕緊是打招呼,小聲的說道:“這就是趙仙兒,玄機門的玄色使,平時對我可是不待見的很,壓根就是看不起我,不把我當人看,就在剛剛,要不是她,我又怎麼會被羞辱!”
趙陽一臉的憤憤之色,他雖然和趙仙兒是一個姓,但是半毛錢關系都會是沒有,但是就是因為這個緣故,趙仙兒處處都是針對他,認為趙陽簡直就是敗壞了“趙”這個姓氏。
“老娘就是趙仙兒,玄機門的玄色使!”趙仙兒狠狠的說道。
“哦,不認識,也不知道。”巢千帆冷冷的說道,事實上,他也是聽說過這個名字,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就是要鬧事的,自然是要激怒對方!
“不認識?呵呵。”趙仙兒冷笑連連,說道:“你自然是不認識,像你這種家夥,不就是一個廢物嗎,說得好聽點,就是一個二世祖,說得不好聽,那不就是一個寄生蟲嗎,完全靠老子的東西,空長了一副好皮囊!”.
一言不合就開打,趙仙兒就是這個性格,和自己的名字完全不符,完全就是一個火爆脾氣,沒有絲毫的仙靈之意,現在限制動武,那就開罵了!
“大姑娘家的,還沒有嫁人,就這樣粗魯,成何體統!”巢千帆厲聲喝道,完全沒有正眼看向趙仙兒,反倒是一股腦的指責。
“要是大秦女子都是像你這樣,那還了得!”
“這似乎不關巢兄的事情吧!再說,似乎也是巢兄先出言不遜的,還有,你有算是一個什麼東西!”三王子終于開口了,滿臉的倨傲之意,帶着鄙夷的眼神看向巢千帆,自己的父親就是秦王,雖然有所顧慮,但是面對你一個商鞅侯的樣子,還是有着天生的優越感的。
“當然不關我的事情了,要是和我有關的話,怕是再就是一個大耳巴子扇了上去,這樣的潑婦不教訓教訓,那還了得。”巢千帆同樣是不屑的說道。
“還有,我算是什麼東西,那我今天就來這裡告訴你,就憑的是我敢站在這裡罵你老子,你卻不敢說我老子一聲壞話!”巢千帆的雙目當中蘊含着殺意,蔑視的看向三王子。
這可是下滑了衆人,這個情況似乎是超乎了預料,這巢千帆竟然是這樣的狂妄!語氣之中,竟然是絲毫的不講秦王放在眼中,這是吃錯了藥嗎?
“有種你再說一遍。”三王子同樣是雙目之中蘊含着殺意,實質性的光芒透射了出來,似乎就會說化作了兩道利刃,直指巢千帆。
“看來我說的還是不夠明白啊,那好,我今天就是讓你明白明白,在我的眼中,你就是個屁,一個已經是失去了争奪王位資格的家夥,不知道未來的生活有多凄慘,就敢在我的面前裝大!”巢千帆不屑的說道,而且正好是說道了三王子的痛處!
“看來你是在找死!”三王子渾身光芒爆發,蘊含着諸天神魔般的殺意,但是瞬間就是被另一股力量鎮壓,那就是鬼谷大師的結界。
“那你就來啊,有種就是三個一起上!”巢千帆帶着鄙夷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群小醜一般,淡淡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