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千帆走下了麒麟寶轎,來到了秦王宮當中,有兩名帶路的侍衛迎着上去,走向忘憂殿。
帶路的兩名侍衛的眼睛自然是雪亮的,都是認得巢千帆,一路之上自然也是刻意的讨好。到那會還沒有等他們開口,巢千帆就是搶先問道:“在我之前,還有誰先到了,先說說那些王侯家的家夥,一般的小角色就不要提了。”
一名侍衛是掰開手指頭:“邵陽侯的小侯爺來的最早,一同來的還有靈玉侯的公子,還有李少俠,張少俠,王家的幾位公子・・・・・・”
“不過這些人都是在忘憂殿當中,還有的從鹹陽以外趕來的,被封了虛銜的侯爺,卻是不在這之中,他們都是在忘衆殿當中,畢竟公子也是知道,這些人和鹹陽的公子們是不能比的。”
巢千帆聞言,倒是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聶遠風,聽說這個家夥倒也是被封了一個侯,但是也就是僅此而已,陳不來什麼氣候,而且就算會實權人物又能怎樣,依舊不值得一提,而且自己和他還是有仇,要不是當日是難的一回的聚首,恐怕自己早就要報仇了,不過要是那小子還敢招惹自己,非把他打的連他媽都是認不出他!
“就沒有幾位女天驕到來嗎?”巢千帆皺着眉頭問道。
“有是有的,但會沒有一個的出身達到了公子說的要求,所以小人才沒有提出來。”
“那我問你,白将軍府上的白靈兒可是來了。”巢千帆終于是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這個,似乎還沒有來,小人剛剛沒有看見,當時候不知道此刻・・・・・”一旁的侍衛誠惶誠恐的說道,但是隻說到一般,就是被巢千帆給打斷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巢千帆也是不在說話,一路無言,就是走到了忘憂殿之中。
忘憂殿當中的空間甚是開闊,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叢林,絲毫就是不像是一個大殿,而且同大秦的所有大型設計一樣,這座宮殿,可是裡面還有許多的小型宮殿。
就好像是一座府邸,裡面有山有水,有房子,當然還有人。
今天,秦王特意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宴會,而宴會的主角,就是如今在鹹陽城之中的少年天驕們,雖然看似隻是一個簡單的宴會,但是其中的意義重大,因為這還是秦王第一次做出這種事情。
當然,為了這次宴會,秦王手下的衆人,可是就要進行準備了,忘憂殿當中的園藝是剛剛做過修建,青色的石闆之上,也是打掃的一塵不染,靈泉在當中噴湧,散發着氤氲的光霧,在月光之下,甚是好看。
但是巢千帆并沒有張揚,隻是低調的進去,随意的找了一張石桌,就是座了下去,獨自吃着早已經準備好的靈果。
天色還是剛剛晚下來,所以來的人也并不是很多,。巢千帆能夠認識的也是不多,重點是趙陽那個胖子還沒有來,巢千帆一個人,感覺到有些不自在。
“南沐風侯爺到!”一聲傳呼,一個身着華服,上面繡着錦龍的少年是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這個人雖然腳步很急,但是走動之間,卻是平穩無比,而且呼吸也是勻稱,眼光竟然還是顯得有些慵懶!但是透露出來的精光,卻是讓人一陣心悸。
這少年正是大秦三大少年王侯之一,當然,他是掌握着實權的,而且在軍隊之中,也是有着極大的聲望,才二十歲,就已經是大秦的風雲人物了,今天能到這裡,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這才是大秦未來的希望。
“這就是老頭子整天念念叨叨的那個小子,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巢千帆在遠方注視着,但是并沒有絲毫的重視之意,反正兩人之間不會有什麼交集。
但是其他人就是不同了,他們當中其實有很多人到這裡,并不是單單就是為了最後聽秦王的那一陣鼓勵的話語,而是來學交際。
他們在武道修為之上,原本就是有着極高的天賦,但是就單單憑這一點,是遠遠不夠的,除非擁有了傳說當中超越世俗的最巅峰力量,都是要學會交際,學會爾虞我詐,勾心鬥角。
而南沐風顯然是一個最有前途的新星,在未來的幾十年或者是幾百年的那個中,大秦或許就是他的天下!
而對于那些王子來說,南沐風也是一個極為值得拉攏到對象。因為大秦并沒有傳位給嫡長子的管理,一切都是殘酷的競争,現在每拉攏一個這樣的人才,那麼對于将來來說,都得大寶之威,就是多了更大的希望,當今的秦王不就是當年勾搭上了商鞅侯嗎,不然哪有這麼輕松,就是擊敗了自己的競争對手?
但是在現在的這種情況,很少會有人真正的表明自己的态度,因為一旦是選定了立場,就是意味着一步登天梯,一步如九幽,風險太大,得不償失!
而且這些天驕尤其是什麼好相與之輩,說不定子啊将來的某一天,就是突破到了武道的極點,到那時,誰是老大,還說不好呢!
所以,真正像當年商鞅侯那樣明确的就是明确了态度的人,是少之又少,大多數天驕或者是家族,還是采取這中庸的态度,這樣到那時,不論是誰得勢,他們都是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該飛黃騰達的照樣飛黃騰達,該扶搖直上的就扶搖直上。
尤其是你想南沐風這樣的軍中新秀,根式應該深谙此道,不偏向任何一方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因為這個地方原本就是站在風口浪尖,不論是什麼政治鬥争,一旦有軍方的插入都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今天他來,自然也是知道把握住分寸的。
“就是不知道,這一次的設計倒是别出心裁,竟然是有一個個隔離罩,不讓一群聚在一起,這倒是出自什麼考慮呢?”南沐風也是皺着眉頭,因為他發現,所有人都是在一個無形的能量罩之中,相互之間并不能是直接觸碰到,但是卻是可以見面說話,相互交談。
“南兄一定是感到奇怪吧!”大秦的三王子笑着說道,這一次的陣法,是父王特意找到鬼谷派的鬼谷大師設計的,為的就是不讓這一群家夥提請發生争鬥,畢竟凡是被邀請來的,均是人中龍鳳,而好戲應當是明天才是開始的。“
“有理,不過,三王子,咱們哥倆可是好久不見了,來,今晚不醉不休!”南沐風笑着說道。
“好,不醉不休!”三王子同樣是很高興的樣子。
不過,這可是讓某些人很不爽了,今晚來了這麼多的天之驕女,若是不能表現一番,那豈不是白來一趟,尤其是像趙陽這種專門為泡妞而來的少年。不過對于趙陽來說,其實這也是一件好事,因為一旦動起手來,以他的而下場一定是最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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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時間的推移,一個個的王公貴族,天之驕子都是前來赴宴,這一次的盛會呈現出了一種極為宏大的規模。
忘憂殿中,此刻也是寶光氤氲,霞光沖上了雲霄,各式各樣的名流都是聚集到了這裡,而且基本上就是大秦的勢力核心,地面之上,有着專門有鮮花鋪墊而成的大道,上百個穿着暴露的侍女,端着最為精美的食物,靈果,道茶穿梭在衆人之間,氣勢恢宏的旋律,就好像是有着滿天神佛在低語,諸天神魔在吟唱。
但是巢千帆此時确實是頭痛,因為來了這麼多的女孩,他又怎麼知道,哪一個是自己想要找的,而且他不是可以确定白靈兒是否是來到了這裡,不過還是按下了性子,終究沒有開口。
“巢兄,原來你在這裡啊,可是讓我一陣好找,沒有你在的時光,我怎麼覺得整個世界都是失去了光彩,是那樣的難熬。”趙陽熟悉而又猥瑣的聲音是傳到了巢千帆的耳朵當中,一陣的雞皮疙瘩都是起來了。
“怎麼,看到我先來了,胖子你是不開心嗎,有話就快說,我現在忙着呢!”巢千帆笑着說道,沒有半點的不悅之意。
“哪裡,我這不就是想念巢兄你嗎,随話說一日不覺,如隔三秋,我這都是大半天都沒有看見巢兄了,我對你的想念,已經是有一年了!”趙陽獻媚的說道,但是巢千帆看起來,卻是有些惡心。
“說罷,有什麼事,是要我幫忙的,别怕馬匹了!”巢千帆小碼這說道,對于這個胖子,他是打心眼中讨厭不起來。
“好,兄弟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快跟我走!”趙陽聞言,心中也是一喜,臉上當場就是樂開了花。
“就是那裡,巢兄你看到了嗎,你今天可是要給我出一口惡氣!”趙陽指着遠處的人群說道。
“哈哈,這不是巢公子嗎!好久不見,公子倒是更加的俊俏了。”巢千帆還沒有和趙陽走到跟前,一聲招呼就是打了過來,聽着這個聲音,巢千帆覺得很熟悉,但是想不起來是誰,不過隐隐之間有些厭惡!
轉過頭去,果然是不出所料,那圓潤的聲音的方向,站着的是一位衣着宛如花蝴蝶的男子滿臉笑容的對着自己說話,現在是深秋了,但是這家夥的衣着卻是極為暴露,那衣服簡直就是裙子?!
很顯然,這就是一個僞娘,巢千帆曾經是見過這個家夥,但還是印象稽極差,因為這家夥就是一個變态!
使了一個眼色,趙陽倒是先迎了上去:“咳咳咳,原來是張兄,好久不見。”趙陽也是強忍着要崩潰的痛苦,恨不得就是一巴掌拍死這個家夥,十分勉強的擠出了笑容,擋在巢千帆的前面。
這個家夥叫做張若惜,聽名字就是一個僞娘的家夥,實際上也就是一個性取向極為不明确的家夥,是當歸侯的三兒子,身份地位倒是和趙陽差不多,但是武道修為要比趙陽強上一大截。
不過和這家夥比起來,趙陽的爹安陽侯倒是有幾分自豪的,畢竟自己的兒子是正常的不是,修為差了點就差點吧。
當然,張若惜原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喜歡想一個女孩子那樣打扮,生的也是一副俊俏的模樣,喜歡到洛水河畔去散心,自然是會碰到巢千帆。
這下子可是不得了,第一次見面,就是深深的沉淪在巢千帆風華絕代的風姿,傾國傾城的容顔之上,開啟了花癡模式,但是可是說他是一個男的啊,這就悲劇了,不論是對他,還是對巢千帆來說。
反正巢千帆是見到這個家夥就惡心,不知道指揮着商鞅侯府的護衛揍過着家夥多少回,每次都是打的半死不活的,可是當歸侯确實是不敢吱聲,一是因為商鞅侯太過恐怖,而是因為自家的兒子,他知道,這都是自找的!
不過巢千帆确實是記住了這個家夥,當然,趙陽也是聽說過這個家夥,不然也不會主動就是擋在巢千帆的面前。
不過,更為要命的是,張若惜這一嗓子卻是将衆人的目光都是引了過來,這片開闊的地方,見到一個容貌如此驚人的少年,紛紛是湧了過來,想要看看着究竟是誰。
而且來的人還不少,足足有大半,這其中有相當一部分,都是和趙陽一樣屬于那種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參加這個宴會,主要也就是找點樂子。
但是依舊是有人沒有在意,這些人都是那種心高氣傲之輩,比如南沐風,還有大秦的幾位王子,自持身份,還是不屑的上前。
“巢兄,我知道你不喜歡成為衆人關注的焦點,但是這件事真的不賴我,都是那個僞娘!”趙陽心中對着巢千帆有着一種本能的畏懼,趕忙是解釋道。
“無妨,反正已經還是沉寂了太長時間了,這一次,不妨就是再一次成為目光積聚的中心吧,反正我本來就是要找人的!”巢千帆倒是滿不在乎,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情,比遇到這個張若惜更加讓人心煩了。
“悲哀啊,長的帥原來也是你一種罪。”巢千帆大聲的歎息道,聲音傳的很遠很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