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荒聖門的年輕弟子均是聚集在青龍峰下,到處是人聲鼎沸,吵吵鬧鬧的。不知道有多少年青一代的三荒聖門弟子是看了之前的那場決鬥,對巢千帆的狂妄那個無比憤恨,現在看那個氣質出塵,似乎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少年出來,更是不快。
但是更多的尖叫聲,是來自于那些少女們,一群十八九歲的姑娘,似乎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男子,之前聽見傳言,那個巢千帆長得俊,不以為熱,一位不過是一個小白臉而已,但是現在,她們激動到無法呼吸。
的确,巢千帆可真是個風華絕代的少年。
他身材勻稱健壯的過分了一點,看起來就像是一名健壯的大漢,但是他有一種超絕的氣質,即使沒有在穿着上花下太多的功夫,就把這種命運的的疏忽給掩飾過去了。巢千帆披着長可及地的大秦綢緞,渾身也是被一層淡淡的藍光所籠罩,充滿着一種神秘至極的氣息,因此無論用什麼挑剔的眼光來看,他都是完美無缺的。
他的臉蛋很精緻,簡直是美得不像話,是一件絕妙的珍品,但是看起來卻是和他健壯的身材極不相符,不過卻是有着一種金剛芭比的味道。
在那一張流露着難以描繪其風華的鵝蛋臉上,嵌着兩隻烏黑麻溜的大眼睛,上面兩道劍鋒一般的眉毛,銳利的如同九天之上的神兵利器,眼睛上蓋着濃密的睫毛,當眼簾低垂時,給奶白色的臉頰投去一抹淡淡的陰影。
俏皮的小鼻子細巧而挺秀,鼻翼微鼓,像是對大千世界的強烈欲望,一張端正的小嘴輪廓分明,雖然是精巧,但是你卻是不要小看,露出一口潔白如奶的牙齒。是可以随時撕裂最可怕的魔獸的。
黑玉色的頭發,那是天生的柔順光滑,盤成一卷,用了一隻白玉簪子插上。好似一個活在畫中間的人兒,但是那種強大的氣場,卻又是不能讓人忽略他的存在。
“宰了這個小子,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來我們三荒聖門撒野!”又有年輕的男弟子大吼道。
“就是。看着這個小白臉,以後不知道要禍害多少的少女,現在斬了他是為天下蒼生除害了!”之前被巢千帆惹怒的三荒聖門的女弟子也是憤怒的咆哮道,十分的不悅。
其實,真正仇視巢千帆的是三荒聖門的上層弟子,那些長老護法們的後裔,因為他和他身後的商鞅侯帶給了這些人危機感。
當然,也有不少是因為三荒聖門的天驕女弟子夏伊荷,那可是女神一般的人物,怎麼可以被其他人奪去!
“宰了他算是便宜他了。要我說,就是要廢了他做男人的資本!身為商鞅侯的義子,還對三荒聖門大不敬,這是罪加一等,就應該讓他做不成男人!”
“就這樣,那也太便宜他了,應當将他千刀萬剮,困在萬蛇窟,受盡毒蛇吞噬之苦,區區一個煉體境的廢物。竟敢狂妄如此!”又有一名弟子憤怒的說道。
“何止是要對付這個小子,還有商鞅侯那個老賊,他們一家都是這一個德行,皿洗商鞅一脈!”不知是誰。突然喊了這麼一句,但是瞬間全場的氣氛就是變化了,竟是一時之間,陷入了沉寂,沒有一人敢搭話。
但是漸漸地,喧鬧之音又是回來。喊打喊殺之音不絕于耳,女弟子們是一臉的傾慕,極少有厭惡之人,或許這就是長得帥的一個好處吧,在第一印象中,長得像這樣的少年,應該都是心思極為純淨的。
不過男弟子們卻是更加激憤,尤其是那些三荒聖門原先的公子們,更是恨不得直接直接上前将巢千帆撕裂!原本他們也是有希望迎娶三荒聖門的聖女夏伊荷的,但是這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小子,竟然還看不起聖女!甚至大放厥詞的要屠盡三荒聖門,奪下荒王之位!這就讓他們本能的産生了一種憤怒和仇恨,恨不得将巢千帆千刀萬剮!
他們想要證明,三荒聖門依舊是他們的天下,聖門的威嚴也是不容挑釁的!
見到群情激憤,無論是商十一,還是一直在觀望的陳元青都是不禁的冷戰一番,這種陣勢,向來隻是子啊戰場中見到的,今天也算是開了眼界了,如果不是因為大長老的話,恐怕巢千帆此刻被撕裂的連一塊肉渣都不剩下了!
雖然喊打喊殺之音不絕于耳,沖上雲霄,響聲就要摧毀這裡的一切,巢千帆依舊是淡定從容,饒有興緻的欣賞起了這裡的風光,根本就是不在乎,而是不經意間,瞥見了那些三荒聖門的弟子,也像是看見了****一般厭煩,而且表現的極為強烈,簡直是太過狂妄!
但是計算他是這樣的狂妄,也是在商十一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内,畢竟人家的老子是商鞅侯,他有那個資本,不過今天是來參見考核的,你回去換件衣服,為啥脫下了戰甲,換上了大秦最華麗的錦繡?這不是瘋了嗎,考核之事,那可是兇險萬分,動辄就是天雷滅世,那小祖宗還當是來選美的嗎?
但是他也是佩服,這一份的膽量,他是沒有的,要是換做他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大陣勢,恐怕是早就吓到癱軟了吧,哪能這樣的輕松随意。
炸雷之音傳來,就在這個時候,青龍峰上的古鐘響起,悠揚回蕩,蓋下了所有的聲音。無窮無盡的大道之力在蔓延,震懾在每一個人的心頭,那是三荒聖門當中最傳說的長老夜無憂敲響的,示意考核即将開始。
在這種氣氛之下,倒也沒有一人敢再說半句,都是靜了下來,不過目光依舊是灼燒在巢千帆的身上,恨不得将他剝皮抽筋,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那麼大的仇恨。
“這一次的考核,你要是可以達到規定合格,那麼婚約之事,我們三荒聖門内部也是不再多說,但是要是你不能通過,那可就不要怪我們不講情分,但是倘若你要是死在當中,也隻能怪自己無用!沒有任何人會同情你,包括商副門主!”夜無憂冷冷的說道,雙目冰寒,一絲銳利的鋒芒從黑霧當中透出。
“事實上,商鞅侯的本意也就是要你參加這個考核,相信你應該也是知道,不過,你又有幾分把握可以通過呢,呵呵。”夜無憂森然的說道。他同樣是看巢千帆這個小子不順眼,不僅僅是因為商鞅侯的緣故,還有這個小子的狂妄。要不是顧及自身的面子,他是絲毫不介意親自動手解決這個小人渣的。
“廢話啥,考什麼,快點說,沒那麼多功夫和你們在這裡耍猴呢。”巢千帆終于開口了,但是這一句話,又是點燃了氣氛,人群當中又是炸裂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