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們能跑到哪裡去?這莊園裡裡外外布滿了監控錄像,早将她們的行蹤全部錄了下來。何況加上這是紐約,是埃德蒙的地盤,不到傍晚,埃德蒙的人便在港口将喬裝改扮的她們逮了個正着。
薩拉瑪身邊雖說來了幾個保镖,比起埃德蒙的手下這些身經百戰的****分子來說,根本不堪一擊。火拼僅僅隻持續了幾分鐘,便宣告結束。
場地中央,橫七豎八的躺着好幾具屍體,死狀慘不忍睹。薩拉瑪被那些男人從遊艇上提了下來,一看到那些屍體,隻吓得雙腿發軟!在看到面前那兩個陰沉着臉的男人時,她的心中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這時,她終于清醒了,沫沫的事本來隻是個意外,她若立即把她送到醫院,或許安德魯還不會怪罪于她。可惜當時事發突然,她完全被吓呆了,隻能任由女仆拉着她離開了莊園,一心想要逃回阿拉伯。至少在父親的庇護之下,或許這件事可以别的途徑解決。
可沒想到他們來的這麼快,她甚至連給父親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所有的保镖都死了,現場隻留下兩個瑟瑟發抖的女人,薩拉瑪和那個拉着她逃跑的女仆。那女仆也被吓得三魂六魄幾乎離了體,不顧受傷的人,拉着主子逃離,這種行為基本跟肇事逃逸沒啥區别,而肇事逃逸在各國都是重罪。
“對……對不起……霍夫曼先生,我沒想到會變成那樣。”薩拉曼戰戰兢兢地說,心裡暗暗埋怨那開槍的保镖和拉着她逃走的女仆,若不是她們多事,她怎麼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安德魯陰沉着臉,盯着眼前這兩個吓得面無人色的女人。在她們逃走不到一會,他便和埃德蒙回了莊園。看到莊園中的人亂成一團,才知道女兒出了事。沫沫摔下來時,不知為何,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擋了一下。盡管如此,手腕卻被路旁打掃的人來不及清理的一塊碎玻璃劃傷了,鮮皿直流。沫沫的皿型和雨薇一樣相當特殊,這一世的安德魯卻沒有擁有上一世和雨薇相同的皿型。幸運的是,為了以防萬一,莊園中配備了齊全的醫療設備,自然也擁有小型皿庫。雨薇每年都會為兒女們抽皿保存。所以沫沫的生命并無大礙。可安德魯一想到女兒那張疼得發白的小臉,就心疼的五髒六腑一起抽動,恨不得能夠替女兒受傷。他的寶貝女兒從小到大,一直都是被捧在掌心裡呵護的,哪裡受過這樣的罪?
還有那隻德國牧羊犬小龍因為挨了一槍,不幸死亡。那隻犬,是當年雨薇在德國柏林撿到的德國牧羊犬小龍的後代。那隻小龍死後,它的後代一直被埃裡克照顧着,一代代傳下來,埃裡克臨終前,将這些狗狗托付給安德魯照顧,雨薇和安德魯結婚後,也一直養着它們。現在的大龍小龍是當年的小龍的第八代孫,從沫沫出生開始,它們便一直忠心耿耿的陪伴着她,對沫沫而言,這兩隻犬就如同生命中最重要的夥伴,無可替代。女兒醒來後,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難過,他甚至都不敢告訴雨薇這個消息。因為他深知女兒和那隻犬在妻子心中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