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謹确實躲進了密道内。
在密道内宋謹臉色也不是很好,他應對叔父的精神攻擊,掙脫迷‘魂’術,也不是那麼輕松。
宋侗隻是揣度出長兄的一部分意圖,他認為長兄安排一位木讷庸碌的兒子,以備出現災禍時接續洛嶺候的香火,利用掌管秘密儲備的财富,隔代重振。
但是他不知道,其長兄同他的想法大有出入。
宋謹看上去修為不高,從小木讷庸碌,其實他哪裡知道,宋謹是衆兄弟中最具天賦的,隻是他性格确實是木讷呆憨。
但是他的修為進階很快,其父遇害,幾位兄長也随之不知所蹤,想來也是被暗害了,隻有他躲過一劫,這是因為他的性格,以及其父給他一件珍藏的聖器有關。
這聖器就是一枚戒指,看上去很普通的戒指,扔到地上都沒人願意哈腰去撿,然而就是這麼一枚戒指,卻是一件聖器,他的功能并不多,就是隐蔽修為和超強的防護功能。
所以說,人們始終認為宋謹沒有修行天賦,一生能維持在武師修為就高看他了。
可是誰知道宋謹竟然是一位神師巅峰境界的大高手,隻是他隐藏的太深,沒人發現就是了。
但有一點是公認的,宋謹沒有野心,沒有進取之心,安于現狀。
這也确實是宋謹的心思。
宋謹知道自己的能力,修為的确很高了,但是他确實是木讷性格,腦袋不靈光,沒有統禦能力,喜歡宅在家裡。
他有三子兩女,據說三子相繼夭折,就剩下兩位不滿五歲的一對雙胞胎女兒。
有人懷疑他的三個兒子是被人暗害了,但是當事人卻從來也沒提這件事,也不解釋也不追究,後來也就被人淡忘了。
那麼他的三個兒子真的夭折了嗎?
其實不然,他的三個兒子活的好好地,是被他送到密地保護起來了。
他知道自己腦袋不靈光,就把希望寄托在三個兒子身上,豈能讓他們出事。
宋侗被囚禁起來,宋謹讓他在裡面反省。
宋謹叔父一回來,宋謹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也正好他不願意管這些事,都交給了叔父代理,唯有必須洛嶺候去辦的事,他才不得不出面。
相安無事幾十年,宋侗野心終于按耐不住,開始運作奪權了。
但是禁區的障礙,卻是他無法去除的,所以打起了祖器的主意。
祖器是一個籠統的說法,首先是一件兵器;‘日月刀’,再就是洛嶺候在鹽城下面用時幾代修建的地下宮殿,洛嶺候幾代人積蓄的财富都儲存在這裡,這事宋侗知道,但詳細的卻不知。
寶刀财富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宋侗偶然一次得到消息,維持鹽城諸多符紋陣運行的,非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簡單,而是鹽城原本就有一個巨大的符紋陣,那場大戰之時把表面上的符紋陣摧毀了,而真正具有威力的符紋陣,并沒有損壞。
宋侗想達到自己的目的,解決禁區這個障礙,最簡潔的辦法就是得到這個主陣的控制權。
可是他想盡辦法用盡手段,也沒能在宋謹那裡得到一點線索,無法進入地底宮殿。
宋侗得到的消息是真的;
宋謹别看他木讷,但是絕不是傻,他在裝傻。
所以他沒有開啟修複功能。
因為禁區實際上已不歸他管了,楚威王留下他,就是為了給禁區提供後勤保障,鹽城毀掉了更好,父親的意願就是讓它毀掉,借機逼走楚威王留在這裡看押宋宇的人。
宋謹的父親老洛嶺候遇害前,特意将江昭布置的那個陣法破開一個縫隙,讓江昭出來,然後再找個機會把宋宇放出來,這樣一來,楚威王或許就換個地方囚禁宋宇了。
但是老洛嶺候卻低估了楚威王的意志。
楚威王不惜耗費财力物力人力重建鹽城,也不搬走,甚至将他置于死地
現在鹽城所有的符紋陣都是楚威王出資出人後布置的,而供應符紋陣運轉的源力卻是三星樓下那塊靈石。
其實大家都沒去想,三星樓、聽雨樓怎麼沒被摧毀,三星樓又為什麼建在一塊巨大的靈石上面。
隻有宋謹知道三星樓、聽雨樓沒被毀,因為這兩座樓他父親沒舍得讓它毀掉,沒有将它們的陣法撤掉,還有那塊靈石起着什麼作用。
那是洛嶺候布置符紋陣的節點。
原本鹽城的符紋陣的源力就是這塊靈石,而主陣的節點就連在這塊巨大的靈石上。
那場大戰若不是洛嶺候關閉了主陣在靈石上的大部分節點,鹽城不會被摧毀,險些成為廢墟。
這是洛嶺候故意為之,他想借這場大戰将占據他封地的人趕走,故意讓鹽城變成廢墟。
然而最終結果沒能如他願,而且還搭上了他和子孫的命。
宋謹被動繼承爵位後,他就放任楚威王擺布,自願做傀儡。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心思,所以等大陣重新布置完後,他又悄然将那個節點連接上了。
這樣一來,地下的主陣就接管了地上所有的符紋陣,如果禁區的人真要對他起了殺心,那麼他就來個釜底抽薪,整個地面上的符紋陣,他會霎間讓他停止運轉,鹽城就變成了被‘扒’光衣服的‘少’女,任人淩‘辱’。
如果他想将這些人趕盡殺絕,也可以不撤掉地面上的符紋陣,隻要改動一下,這些原本是以防禦為主的符紋陣,就會變成絞殺陣,除非大能者能逃得一劫,餘者休想活命。
隻是宋謹此人殺心不重,心慈手軟,所以他從沒想過殺掉禁區的人。
就連現在叔父想要控制他,奪取祖器,他都沒有殺他之心,隻是将其帶入囚牢中,讓他在此反省。
宋侗認為的進入地底宮殿入口,沒想的竟然是洛嶺候設計的囚禁叛逆的囚牢。
這是多莫大的諷刺。
宋侗在呼喊宋謹,已經沒有了回應。
宋謹這時以回到了後堂,他坐在躺椅上發呆。
他現在有些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辦。
親叔父都想害他,他該信任誰。
禁區那些人他沒一個信得過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