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又到光棍節。
感覺去年更新還沒多久,不曾想就又過了一年時光,真是讓我想唱那首《時間都去哪兒了》。
那麼,還記得這本書的朋友們,你們過得如何呢?
每年慣例還是寫點什麼,但又沒什麼好寫的。
我的近況一如既往,為寫文煩惱,同時也在繼續和拖延症戰鬥,并且更加有戰敗的趨勢,哈哈哈~~
說起這一年呢,值得一提的大概就是兩天前的美國大選吧,感謝網絡的發達,讓我等民衆近距離觀察了一次大洋彼岸的鬧劇,那家夥,各種謠言和小道消息滿天飛,峰回路轉,讓人目不暇接。
這時候廣大吃瓜群衆才知道,美劇算啥,真正的大戲是生活啊,感覺《紙牌屋》的編劇可以集體辭職了,費盡心機編寫的劇情,精彩程度還不及這次大選的十分之一。
總之,讓我們都來高呼一聲:大美興,川普王!
好了,今年的閑扯到此為止,我們明年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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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由威斯特模拟兩名衛兵的魔法施放“鏡像”,他對于這個法術運用的熟練程度果然不是蓋的,很快兩個惟妙惟肖的幻象就被做了出來。他們并不擔心會被巡邏的衛兵識破,因為黯淡的光線是最好的掩護。
“好了,衛兵解決了,時間不多,我們趕快行動吧。”瑞恩在确定兩個衛兵暫時不會醒來後,開始動手剝他們的制服。
菲迪很快就明白他想做什麼,也蹲下身子幫忙。過不一會兒,瑞恩将一套制服遞給普羅曼:“拜托了,你和菲迪一起去吧。”
“什麼?别開玩笑,我的任務已經完了,要去你自己去。”哪知普羅曼根本不加理會,他不假思索的連連搖頭。
“可是隻有你能對付牢房的大門。”瑞恩說道。
“這我可管不了,我隻答應帶你們進這間監獄而已,再說,我已經做了多餘的工作……”說到這兒他捂着臉抽了口氣,又繼續道:“所以休想讓我陪你們去送死,喏,開鎖的工具就在這兒。”說着他丢給瑞恩一大串鐵絲。
“該死!你這個膽小的家夥!”憤怒的菲迪說着就要沖上去。
瑞恩攔住了他:“住手,菲迪。他說得對,我們沒有權利要求普羅曼陪我們一起冒險。”他接過工具揣入懷裡:“我和你去。”
菲迪恨恨的沖盜賊吐了口唾沫,然後開始換上守衛的衣服,這時威斯特問道:“那我和塔倫怎麼辦?”
“你們就在這裡接應我們吧,小心一點。”瑞恩拍了拍他的肩膀。塔倫是個矮人,當然沒辦法跟去,威斯特也不适合這項工作,還是隻有瑞恩和菲迪。
“我記得我曾說過你并不膽小,現在,我收回。”塔倫盯着普羅曼說道。
普羅曼轉過臉,似乎在回避塔倫的目光:“我早就說過,盜賊決不會冒不必要的危險。”
“哼!”塔倫不再說什麼,他取下背上的斧頭走到一邊。
這時瑞恩和菲迪已經拉開門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兩人的身影就消失在走道的黑暗中。廢物間再次安靜下來,三人之間誰也沒有說話,空氣中的沉寂氣息就如同不小心打翻的水,悄悄流遍每一個角落。塔倫默默擦拭着斧頭,單調的沙沙聲就像白蟻在啃食木頭,威斯特坐在一堆廢木上閉目養神,而普羅曼則反複查看着地道的入口,似乎那裡有他們盜賊最感興趣的龍族寶藏。
時間靜靜流逝,大約1個小時以後,塔倫停止了擦拭,他默默站起走到門口。
“你上哪兒去?”威斯特睜開眼驚訝的問道。
“你不覺得奇怪嗎?這麼久了,什麼動靜也沒有。”塔倫說着拉開門向外看了看,“不行,我得去看看。”
“你瘋了?這麼出去不被發現才怪。”威斯特像看怪物一樣瞪着塔倫。
“哼!我才不管,我已經受夠了呆在這兒,矮人可不會總是縮頭縮腦。”塔倫悶哼了一聲便向外走去。
“等…等等,我跟你去好了。”威斯特猶豫半晌,終于還是跳下木頭堆跟着塔倫跑了出去。
普羅曼張了張口,似乎想叫住他倆,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就那麼默默看着一高一矮兩個身影沒入由淡轉濃的黑暗之中。
……
“怎麼樣?”威斯特悄悄的問前面拐角處探頭觀望的塔倫。
從廢物間出來後,塔倫和威斯特憑着記憶向關押斐迪雅的牢房摸去,一路上靠着塔倫的夜視能力和過人的聽力,他們成功避開不少衛兵的耳目。看來菲迪和瑞恩也沒有被發覺,因為一路行來兩人并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痕迹。
然而他們的好運似乎也到頭了,當來到這處拐角的時候,兩人随即發現無論怎麼樣,他們也無法再悄悄前進一步。從這個地方轉右是一條筆直的走道,大概有100米長,兩邊分布着大約4名守衛,最要命的是走道盡頭是一個十字口,東西南北所有的通道都在那裡交彙,而他們想要到關押斐迪雅的地方,就必須通過那個路口到另一面。
“該死,沒辦法,除非殺過去,否則根本不可能避開。”塔倫的回答讓威斯特不由一陣氣餒,這時一名衛兵剛好望過來,塔倫趕緊縮回腦袋。
“那怎麼辦?”威斯特小聲的對塔倫道。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殺過去。”塔倫滿不在乎的抽出斧頭,這樣倒符合矮人那直來直去幹脆利落的本性。
“天啊,我為什麼要跟他出來!”威斯特不由捧住了腦袋。
就在此時,忽然後方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慢慢由遠而近,聲音雖不大,但在這空蕩蕩的過道内回響,聽起來感覺分外壓抑。兩人立刻緊張到極點,威斯特看着聲音發出的方向,一臉驚恐,要知道現在前後都是敵人,如果真的被發現,他們根本沒地方可躲。
“等等。”塔倫忽然拉住威斯特,他側頭仔細聽了聽,然後扯着威斯特縮入火把光線照射不到的陰暗角落:“隻有一個人。”
兩人閉住呼吸,一動不動的緊貼陰冷的石壁,幸虧威斯特的法師袍幾近黑色,塔倫又身材矮小,如果不仔細看,倒真的很難發覺他們的存在。過不一會兒,一名身着黑色長袍,面色蒼白,身形瘦高的男子從黑暗中步入火把光芒照耀的邊緣。眼看他就要毫無所覺的走過兩人身前,忽然,男子停下,臉上現出疑惑之色。
兩人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難道還是被發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