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對了,被打暈的兩位同僚,身材高矮如何?”
周隊覺得奇怪,“一位比較壯實,身高183公分,一位弱實些,身高也有175公分左右。”
“好的。”
周隊走後,司徒千進門來,神色嚴肅的看着徐骁湳。“教授,剛才有人給我發了這段視頻。”
徐骁湳挑眉,收起早前的幾分嬉皮笑臉,看向了司徒千的手機。
一段時長為2分鐘的短視頻,裡面隻有一個主人公,那是已經失蹤一天一夜的馮祎凡。
她目光呆滞,雙手被綁在了椅背上,整張臉蒼白沒有半點皿色,嘴巴一合一開的是在輕聲呢喃些什麼。
這則視頻是用專業器材拍攝,一個圓圈的視圖把馮祎凡拍得剛剛好。視頻清晰,連椅子上的紋路都栩栩如生。
“這則視頻拍攝時間沒法判斷,對方用長圓形的鏡頭從外往裡拍,無法通過光判斷時間。”
“‘他’先我們一步找到馮祎凡了。”
“是您之前說的那個人嗎?”
徐骁湳不理他,大手直接按掉了視頻,查看視頻的發件人是誰。下一秒手機微微一震,屏幕界面顯示新的信息已經送達。
【我會送你們一份大禮,巨大。】
“司徒,你查對方IP,順便把别墅地址發到我手機上。”徐骁湳起身穿外套,沒有遲疑的抓過車鑰匙,健步如飛的出了辦公室。
司徒千不解:“徐教授你去哪裡?”
“當然是去親自驗收這份大禮了。”
闊别多時。
徐骁湳又一次坐在了主駕駛位上。
銀色的雪弗蘭勻速的行駛在公路上,一切看上去那麼輕松自然,唯獨徐骁湳的一雙大手緊緊的抓着方向盤,沒松懈也不放手。
力道之大,一雙幹淨修長的手指已經成功按得泛白。
司徒千辦事效率高,還沒二十分鐘,對方IP地址和别墅區地址已經發到了徐骁湳的手機上。
不過,他請求徐骁湳把IP地址的任務交給他。
“自己小心,保持聯絡。”
“徐教授你也是。”
兩人挂斷了電話,徐骁湳繼續加快速度往别墅區趕,司徒千不比徐骁湳,做事還得通過申請。和周叔聯絡上後,申請了一把便攜性槍的手槍,和一輛警方常用的大衆車款,就出發了。
徐骁湳的目的地在郊外的荒廢别墅,有一段是長達500米的山路,車是開不上去的隻能是步行。所以,徐骁湳在走山路之前,首要的是先把顯眼的銀色雪佛蘭隐藏好。
司徒千去的地方,是第三位受害者蔡錦容生前所居住的公寓。蔡錦容死後,同居宿友也搬離了公寓,據了解,房東至今也沒把房子租出去,所以房子是空着的。
“他”會出現在那裡,一定是有其他的原因。
徐骁湳先一步到達了目的地,周隊的電話也打了進來。
“教授,通過道路排查,我們發現,那輛越野車離開樹林後,在橫架橋蓄意撞上一輛全新的BMW7系,無其他人員傷亡。據目擊者稱,BMW車内兩人陷入昏迷,越野車将對方從車内轉移出來,一路往市中心的方向跑,車速超過100邁。越野車内的兩人身材大小,和之前被打暈的同僚相差無幾。我們在越野車抛錨附近山路上,找到了兩輛摩托車的車胎痕迹,目測最終方向是通往犯罪嫌疑人夏華明的那套郊外荒廢别墅。”
“加派人手包圍别墅區,對方攜帶槍支不詳。傳達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開槍。”
話末,徐骁湳挂斷了電話。
他臉色沉着,看不清在想什麼。
銀色的雪弗蘭加速,在别墅區附近偵查了地形。
按照夏華明做事的果然環繞别墅後的一條山道上,找到了一條特别建築直達别墅後門的水泥路。
别墅大門緊閉,爬山虎足足長有兩米高,野草叢生,荒涼得可以。
前廳的花園裡有幾組腳印,步伐慌亂,地上還有來不及擦拭的皿迹,很明顯有掙紮打鬥過的痕迹。徐骁湳放輕了腳步,耳聽八方的細細觀察後,繞到後門的方向去,找準機會進入别墅裡。
房子的隔音效果極好,徐骁湳還是進了門後才聽見裡頭争吵得厲害,房子空曠,二樓傳達下來的聲音,混合回音一時間沒法聽清在吵些什麼。
别墅長期無人居住,一樓大廳地上灰塵厚得可以,偶有反光的地帶,還能看見好幾組腳丫,其中有一對是赤足的。
徐骁湳清楚,“他”傳來的視頻裡,馮祎凡就是赤足的。他根據腳印往負一層的方向走,隐蔽在角落裡的大門此時大開着,一目了然,整一層隻有一張翻倒在地的椅子,和一地繩索。
下一秒,徐骁湳兜裡調了靜音的手機叫嚣了起來。
“教授,第二個IP地址是陷阱,‘他’說裡面已經布置了炸彈,為了避免傷亡,我已經通知同僚進行人員疏散。”
“司徒,在參與任務中的同僚裡,留意兩個年齡25至35歲之間的男人,一位身材壯實,身高一米八左右,一位身材稍弱,身高一米七左右。如果有别的發現,另行通知我。”
司徒千沒來得及應答,徐骁湳又補了一句:“司徒家的,自己小心點。”
再而徐骁湳掐斷了電話,冷着臉,速度極快的往樓上走。越接近樓梯口,争吵的聲音越大,伴随着叫喊聲,和幾絲微弱的器械轉動聲。
二樓。
夜幕降臨,一室像迷宮一樣的牆闆樹立着,幾道人影聳動分别各處,罵罵咧咧吵得厲害。
“通過你給的人員分配裡,第一分隊的人,是不可能先到達後門,和第二分隊的同僚裡應外合。可以說明一點,有人先開了火,且還不是自己人。
從現場的車胎痕迹,可以得到車的型号和大概路線。逃亡關頭我想他們也不會花心思繞遠路逗着玩了,從第一窩點到最近的公路這段距離的路況,通過車的型号對比,我想那兩個人是誰應該有眉目了吧?”
“我已經讓同僚順着附近的路線走了一圈,在通往市區的半路上發現了一輛抛錨的越野車,對于我們在現場發現的車胎,是同一型号的車,車上找不到任何的指紋痕迹。”
徐骁湳笑,“原本可以駕車回到市區,卻在半路換車,他們應該發生了什麼。既然這樣的話,找幾個人去查一下,這個時間點,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别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