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崎敬二接過檔案袋,打開看到了裡面的内容,當即兩眼放光:“吆西,吆西……,霍榛子果然就在KR兵團,呵呵呵,這次,看她還能再逃到哪裡去?”
興奮過後,川崎敬二轉身對小池田野說道:“去告訴清浦一郎,讓他準備好,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出發去炜城。”
“去炜城?”小池田野一頭的霧水:“大佐,既然我們有了霍榛子的确切消息,不是應該立刻抓住她嗎?”
唉!看着小池田野,川崎敬二怎麼看他,都像是一塊不開竅的榆木疙瘩:“要抓KR兵團的人,哪有這麼容易?弄不好傳到清浦一郎的耳中,所有的計劃豈不是要功虧一篑了?”
“那我們……”小池田野伸長了脖子等待下文。
不得不說,頂頭上司之所以能成為頂頭上司,首先他腦袋裡長得那兩片核桃仁,它的質量就不一樣嘛。
“資料裡面說道,霍榛子極有可能會在這兩天去炜城,等到了那裡再抓捕她,不是更容易嗎?”課講完了,川崎敬二也懶得再搭理某根榆木疙瘩,轉身就返回了卧室。
卧室裡,他剛繞過淡金色櫻花圖案的屏風,一個美豔的女人就迎了上來,直撲他的懷裡撒嬌道:“大佐,您去哪兒了嘛,人家一醒來就不見你了。”
這個女人叫鈴木槿,日ben人,是川崎敬二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能夠看到他笑臉的人。
鈴木槿甚是好看的容顔上還帶着淡淡的睡意,但那張誘人的嘴巴卻高撅着,明擺着一臉的不情願,如此之态,卻更添了幾分俏皮之意,看的某人直心波蕩漾,腦袋裡的瞌睡蟲一下子全都跑光了。
“剛才有事出去了一下,怎麼,鈴木小姐就這麼舍不得我嗎?”低頭回抱住眼前的人兒,川崎敬二的語氣竟出奇的溫柔,完全沒有了平日裡的那份陰狠。
“大佐真是讨厭……”女人輕捶了一下川崎敬二,将頭埋進了他的兇前嬌嗔道。
“呵呵呵……”
面對自己女人的撒嬌,世上又有哪個男人能淡定如貓?自然,川崎敬二也不會成為例外,他滿足的笑了笑,随即撫摸着鈴木槿光滑的臉頰說道:“去收拾幾件漂亮的衣服,明天我帶你出去散心。”
“嗯,好。”鈴木槿乖巧的應允道。
看了看窗外,川崎敬二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時間還早,再去睡會兒吧,我要出去忙了。”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鈴木槿緊随其後将卧室門反鎖,返回卧室後,她從床底下拿出了一隻皮箱打開,取出了裡面的東西……
天色大亮,古老繁華的大shang海迎來了第一縷陽光,秋日裡的陽光總是溫和的,它将自己最大的光和熱奉獻給大地,為它披上了一層金裝。
KR兵團所在地的别墅頂層上,白祁面朝陽光而立,微閉起雙眼盡情享受着一天當中,最難得的至純的空氣。
忽然,背後傳來了一個利落幹淨的男聲:“白教官,不好了。”
一句不好了,讓白祁的眉頭微皺了一下,他不緊不慢的轉過身子,原來是負責看守檔案室的阿彪。
“怎麼了,阿彪?”白祁問道。
“白教官,昨天晚上有人到過檔案室。”被稱為阿彪的年青小夥子急切的的說道,這讓某人的心不禁一個猛沉:“清點了沒有?”
“清點了,白教官,今早我發現靠近窗邊的桌子上有腳印,就立即清點了一遍,可是……”話到此處時阿彪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可是,什麼檔案也沒丢呀。”
“哼,事情絕不會如此簡單!”
白祁異常的冷靜,說話間便要走下樓頂,可行至半道時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轉過身問阿彪:“這件事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沒有。”阿彪搖搖頭。
“知道該怎麼做嗎?”白祁又問道。
“知道,白教官。”阿彪又重重地點了點頭。
自然知道該怎麼做,都是KR兵團的老骨幹了,又怎麼會不清楚此事的重要性呢?
上午九點左右,白祁獨自開車來到了郊外的教堂附近。
下車帶好墨鏡和禮帽,他一連繞了好幾條道才進了教堂,因為時間還早,又不逢禮拜天,所以此時教堂裡的人很少。
捕捉到神父的身影,白祁走上前去和他打招呼:“你好,神父。”
聽到有人和自己說話,神父停下手中的禱告轉過了身子,微微一個愣神道:“原來是白先生,你好久都沒來這裡禱告了。”
“是啊。”白祁深深歎道,話間他摘下眼鏡轉身看着耶稣的雕像道:“像我這樣内心不虔誠的教徒,恐怕天主是不會原諒我的。”
“不會的。”神父看着白祁說道。
已經年近六十的他依然面色紅潤,身形矯健,看着前方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他很是虔誠的,在兇前上下左右四個方位畫了個十字架:“白先生是心裡有愛的人,相信主一定會保佑你的。”
“主也會保佑天底下所有心裡有愛的人的,你說是不是,神父?”
白祁說着,對着耶稣雕像雙手合十抱拳,閉眼默念道:“聖潔、尊貴、榮耀的永生上帝,你的聖名在全地何其美,諸天述說你的榮耀,穹蒼傳揚你的手段,唯有你是創造萬有的主宰,唯有你是真神,是活神,是我們永遠的君王,哈利路亞,感謝贊美你!禱告;奉主聖名,阿門。”
臨走時,神父送給了白祁一本很是厚重的紅皮書,白祁拿着它回到車上,從夾層裡拿到了一張寫着密密麻麻符号的紙張。
不久之後,那些密密麻麻的符号被盡數破譯,可内容卻讓他的神色越來越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