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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有這樣大膽的怪物?
竟然敢這樣埋汰皇帝?
她不怕死嗎?
白嬌很無奈,要将衆人都驚着,驚天地泣鬼神,不就是這一句了嗎?
不枉她篡改詩詞,将兩句毫無關聯的詩歌連在一起。
這個朝代不是中國古代,而是一個曆史上不存在的架空王朝。
用現代學到的古代詩歌,竄連一下。
既滿足系統要求,又表達了對皇帝的不滿,一舉兩得啊!
白嬌覺得她應該是過關了!
“咳!”
餘慶尴尬地咳嗽一聲,解釋性地掩飾道:“都是誤會,誤會,劉公子是在說前朝的未代皇帝來着,大家不要多想,不要多想。”
是嗎?
解釋就是掩飾!
衆人依舊呆呆地望着白嬌,細細想着她剛才那句詩歌。
接的還真是不錯,從韻律和規則上确實很符合,就是内容很*黃,很*反*動。
她是怎麼想出來的?
“劉公子大才,我等拜服!”
也不知哪來的奇葩,腦袋缺根筋,竟然傻乎乎誇贊白嬌!
“滴!輔助任務,接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詩句,讓衆人拜服,任務完成,獎勵系統積分兩分。當前積分,兩分。”
兩分!
白嬌眼淚都快下來了,真好,不枉她丢一會人!
奮鬥而來這麼久,終于将積分拉到正數,她容易嗎?
感謝你啊,兄弟!
沒有你的拜服,她上哪兒找兩分去?
衆人對此不好多說,雖然餘慶剛剛的的解釋将白嬌摘了出去,但涉及到皇帝,他們還是不能妄言,即便議論的那個人是前朝皇帝。
遊戲到這兒,顯然玩不下去了,衆人興緻被打落。
“這睡蓮不錯,要不我們去放燈吧,在場的每一人,都可以選一盞燈,送給自己想送的人,兩人可以交換,相約去湖邊放燈。”
還是最先開口的那人反應過來,想出一個救場的辦法。
衆人聽的大衛心動,這主意好啊!
可是衆目睽睽之下,誰也不敢先動。
将花燈與人交換,不是在衆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心意了嗎?
除了心意明朗,衆所皆知的幾對情侶,誰也不敢動!
“大家不要急,這樣,請給位都選一盞燈,拿着自己的燈去花園裡,看看能不能碰到自己喜歡的人,要是能碰上是緣分,要是不能,就到處走走,遇一下自己的緣分,如何?”
這個主意一出,衆人面上都露出喜色。
性格幹脆的,再不猶豫,挑了自己喜歡的燈,轉身就走。
性格腼腆的,猶豫一下,也拿了一盞燈。
餘慶走到一盆百合前,挑起一盞燈,正準備走人,就聽身後傳來一道聲音:“餘公子,我們的燈換一換如何?”
就見白嬌荷花燈,站在他對面,笑盈盈地望着他。
餘慶的耳根忍不住紅了一下,她竟然會給她送燈?
這是不是表示……
沒等他胡思亂想,白嬌不由分說,将她手中的燈與他交換,催促他去湖邊。
他們到湖邊的時候,人還很少,大多數人都還在花園裡找自己的對象,名花有主的人正在情意綿綿地說着清華,誰也不想白嬌一樣催命似的往湖邊奔走。
“快點,放燈吧。”
白嬌拿着燈,蹲在湖邊。
見餘慶默不作聲,也不行動,不由急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千萬不要讓她功虧一篑啊!
“你不許願嗎?”餘慶問。
許願?
白嬌一愣。
對哦,放花燈之前都要先許願,她差點忘了!
“希望我能今早完成任務。”
這次任務她要克服的困難有很多,不光要跟劉嬌的畏“男”心裡和行為作鬥争,還要應付各種各樣的突發情況,更要與系統鬥智鬥勇。
任務困難,一定不能掉以輕心,冷靜理智才是王道。
白嬌将百合花燈放到水腫,幽幽地望着河燈,虔誠地希望它能帶着自己的願望飄遠,以及它,真的能幫助自己實現願望。
她俏麗的面容,清澈的眼眸,帶着一絲美好的的期望,落在餘慶眼中變成一副靜谧的畫面。
沒想到白嬌也有這樣安靜的時候,她究竟想到了什麼?
白嬌突然間的柔和,讓餘慶感慨萬千,流落魏國這麼多年,她其實是想回家的吧?
心裡突然升起一股憐惜,她單薄的身影,沉靜的面容,在這一刻進入他的心底。
餘慶的心突然砰砰直跳,他捂着自己的心口,見白嬌依然在眺望遠處,松了口氣。
“滴,輔助任務,找一個男人放河燈,任務完成,獎勵系統積分兩分,當前積分四分。”
系統的聲音響起,白嬌心情瞬間變得很好。
“哥!”
餘雅琴站在遠處,将沉默的兩人叫醒。
看見轉過身來的兩人,餘雅琴瞪大眼睛,驚訝道:“哥,你們在放燈?”
兩人手中空空,遠處飄着兩站的呢過,顯然是他們放的。
“哥!”
餘雅琴瞥了餘慶一眼,眼中刮過一道不贊同,看的餘慶頭痛。
他不是斷袖,他真不喜歡男人!
“餘姑娘,你誤會了。”站在餘雅琴身邊的男人忽然出聲。
白嬌一下聽出這個聲音的主人。
竟然是梅知義,他怎麼來了?
“誤會?”餘雅琴瞪大眼睛望向梅知義。
“真的是誤會。”餘慶也解釋道。
餘雅琴更加不解,怎麼一個兩個都說是誤會,到底什麼情況,難道真的是誤會?
沒人解釋,這個問題無法解釋。
餘慶是為難,就算解釋也要等人少了,回家解釋;梅知義是覺得沒必要,說到這兒夠了;而白嬌則是絕不會開口的。
“你們要放燈嗎?”見他二人的手上都提着燈,白嬌忍不住問。
難道梅知義喜歡的人是餘雅琴?
可是剛才在花廳裡根本沒看到梅知義的人啊。
“嗯。”
“不是!”
兩人異口同聲,不過說出的話卻不相同。
梅知義肯定,餘雅琴否定。
“這盞燈是有人硬塞給梅公子的,我并沒有跟别人換燈。”餘雅琴道。
梅知義上前兩步,随手将手裡的燈放到湖裡,看也不看,轉過身對餘慶道:“我找你有事。”
餘慶望向白嬌。
白嬌笑道:“既然如此,你跟他去吧。”
梅知義心中詫異,白嬌怎麼會跟餘慶在一起,而且兩人關系看起來似乎不錯的樣子。
不過白嬌讓餘慶跟他走,倒是挺識趣的。
餘慶點點頭,囑咐她:“注意安全,雅琴,你跟着她。”
看着打不離去的兩人,餘雅琴懵了,他哥這麼就這麼放心地将她丢個一個男人,還讓她跟着?
搞不懂,實在搞不懂!
“餘姑娘,在下府裡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告辭了。”
不待餘雅琴說話,白嬌便大步離去。
不做任務,她待不下去了啊。
坐上來時的馬車,白嬌高高興興地回家。
今天賺了四分,等回去将卞之林的房子修好,還可以有五分進賬,想想就高興。
外面,馬車忽然一聳,似乎磕到一個硬物。
“嘭!”地一下,一個重物落到地上。
“什麼人敢撞我!找死啊!”
一個粗犷的聲音帶着沖天的醉意,大聲吼道,“NN的,找死啊!
白嬌掀開車簾,就見一個五大三粗、長着絡腮胡子的的男人,趴在地上狂嘔。
大概是因為醉的厲害,又突然間被撞飛,大漢的胃裡翻湧,吃下去的酒,合着飯菜一起全部吐了出來。
他還搞不清楚狀況,突然一下被撞到地上,還以為有人跟他玩兒,直到身體傳來尖利的疼痛,才開口罵人。
“誰啊!誰那麼不長眼?誰他娘的敢撞老子,吃了熊心豹子膽?讓老子知道是哪個龜孫子背後下黑腳,老子一定打死他!”
醉漢的聲音刺破天空,大到所有人都能聽到,白嬌想忽略過去都不行。
“去,将那個人嘴巴塞上,弄遠一點兒。”
“是,公主!”
車夫應了一句,沖着醉漢走去。
聞到那堆穢物難以為略的惡臭,車夫隻想轉身,奈何白嬌的命令在那兒,他不敢!
“唉!你來了啊,再來跟哥喝三碗,這一次,一定将你和趴下。”
地上的人确實醉的厲害,竟然沒看清楚來人是誰,搭着車夫的肩膀,就要跟人拼酒。
車夫皺着眉頭,覺得喝醉了的人,确實是一種不可理喻的物種。
平時看着挺好的人,醉了之後會變成混蛋。
平時看着不好的人,更加是個混蛋!
為何他之前就覺得喝酒是好事呢?沒事兒是就想着喝兩杯。
車夫深深覺得以後自己要戒酒了,必須戒酒!
“走!”
車夫硬着頭皮拎起人,想要将人帶走,沒想到醉漢不依不饒,半邊身子靠在他的肩膀上,口中狂呼:
“别拉我,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車夫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到他臉上:“喝你個頭,早晚有一天喝死,喝高了出來耍酒瘋,你很威風啊!”
“你敢打我?”醉漢懵了。
“打的就是你!”車夫脾氣也上來了,對着他再次來了幾下。
“啪啪啪!”
車夫感覺自己的手有些痛了,不過看着醉漢臉上的肉不時抖動,大大小小的巴掌印子在他臉上清晰可見。
車夫高興了,抽人手痛,可抽人的感覺好爽!
“走開,别再這兒擋道。”
車夫拎着車夫,将人往一邊兒拉。
他要嚴格執行白嬌的命令,不然公主生氣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前兩天,有個宮女從禦膳房拿來的飯菜,白嬌一看就怒了。
她堂堂公主,吃的跟宮女一樣,連管家的飯菜都比這個好!
白嬌沖到禦膳房,直接端走了最好吃的飯菜,将宮女罰到祠堂裡跪了一天一夜。
并且将公主府所有人都帶到祠堂外面圍觀,指着宮女對管家道:
“管家啊,以後這就是怠慢我的下場,堂堂魏國皇宮,不會連個聽話的宮女都找不來,連頓可口的飯菜都吃不上吧?記着,以後凡是欺上瞞下陰奉陽違羞辱我的,拉出去直接打死!”
再加上常不舉、小憐,白嬌表現出前所未有的強勢兇悍,将公主的人震住。
現在的白嬌再不是以前那個好說話的人!
“滴!輔助任務,将醉漢帶回府,教會他做飯,獎勵系統積分兩分。”
系統的聲音突然毫無預兆地響起。
白嬌像受了刺激一般高聲道:“慢着,将人帶回家!”
帶回家?
抓住醉漢胳膊的車夫一愣,這是要鬧哪一出?
先讓把人扔掉,後來又讓把人帶回家,到底要怎樣?
他怎麼就搞不懂呢?
公主最近總是朝令夕改,修改命令。
就像卞之林的房子,修了拆,拆了修,……
是不是到了公主這個級别,因為層次不一樣,都會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
就像二公主,也是個奇葩。
車夫再次深深覺得自己的噸位不夠,或者屁股太低,沒有做到那個位置,體會不到大人們高深莫測的思維。
“公主,人抓來了。”
車夫拖着人,走到她面前。
白嬌捂着鼻子,壓下胃裡的翻湧,那股刺鼻的酒味兒和酸臭,讓她忍不住想開口将人丢了。
可是她不能,攻略一個女人的任務沒完成,估計也做不成。
所以,這些散碎的任務,就一個也不能放過。
回到家後,已經到了申時(15時~17時),白嬌吃了飯,往卞之林的住所走。
剛到那兒,天邊的太陽落下山頭。
天上雖然有一絲光亮,但白嬌知道,再過一陣子,就要黑了。
急匆匆地爬上房頂,沒蓋一會兒,天果然就暗下來了。
白嬌沒辦法,歎口氣,隻能明天再做了。
“公主,鮑媽讓奴婢接您回家。”
夜風中,傳來貝殼的聲音,待人走進了,才看見她手上拎着一個盒子。
這個時候才來送飯?
卞之林應該早就吃過飯了。
自上次在卞之林這裡吃了飯之後,得知他的夥食不太好,白嬌就吩咐貝殼每日晚上給他送飯,貝殼每天都會按時來。
今日為何這麼晚?
“公主,等奴婢一下,奴婢去去就來。”
貝殼見白嬌站在屋腳,老遠就繞開,進了屋裡。
左等右等,貝殼還是不見出來,白嬌楊聲催促:“貝殼,走了!”
卞之林聽見了也道:“你去吧。”
這段時間由于吃的好了,卞之林不在像之前面黃肌瘦,凹陷下去的顴骨上占了肉,英俊的面容更加豐潤。
貝殼卻看都沒看他一眼,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焦急。
“你怎麼了?”
見她像釘子一樣站在原地,磨蹭了這麼久還是不動,卞之林詫異不已。
貝殼一跺腳,下定決心,終于沖了出去。
終于看見人,白嬌點點頭,正準備招呼她。
忽然瞥見貝殼的臉龐,白嬌蓦地伸手,驚道:“這是什麼?”
五根鮮明的手指,在白皙的臉龐上冒着紅印,十分明顯。
“誰幹的?”
噴薄而出的怒意讓貝殼渾身一抖。
白嬌纖細冰涼的手指捂在她紅腫發燙的臉龐上,貝殼心下感動,莫名地有些淚意。
公主這樣生氣,說明公主在乎,這樣她就很感動了,得到主子的重視,足夠了!
貝殼吸吸鼻子。
奴婢的命賤,艾露說得對,她要是不想給公主添麻煩,就該死死地閉上嘴。
“沒事的,公主,奴婢不小心撞上門框,過幾天就好了。”
貝殼的話沒讓白嬌怒火熄滅,反而更加冒火。
五根手印是門框撞的,當她瞎呢?
“說,到底是誰?”
嚴厲的語氣帶着威嚴,冰冷的眸光冷氣四溢,貝殼不由自主哆嗦道:“是艾露姐姐。”
白嬌一愣。
艾露,皇後的人?
“滴,輔助任務,在皇後壽宴讨得皇後歡心,獎勵系統積分三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