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沁寶疼得小臉蒼白,薄長官卻高冷睥睨:撒謊,深蹲一百
【112】沁寶疼得小臉蒼白,薄長官卻高冷睥睨:撒謊,深蹲一百
薄長官眯着眼,好整以暇地睨着他眼前這位嬌小軟萌的小妻子,那圓嘟嘟的小蘋果臉氣得越來越鼓,越來越鼓。
沁寶伸出小手,試圖弄掉他捏着自己下巴的大手。
可她隻是推了他一下,緊接着便明顯感覺到……這桎梏非但半分沒有松動,而且還越箍越緊。
下一瞬,男人有力的長臂輕輕一圈,嬌妻入懷――
沁寶綿軟的小腰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懷中。
女孩重心不穩,軟綿綿的身子直接砸在他兇口,自然也包括那綿軟嬌柔的……
沁寶撞得兇口生疼,氣惱地大肆掙紮。
可男人軍人的鐵臂卻牢牢箍緊了她,半分松開的意思都沒有。
女孩便像隻可憐無助的小寵物般被他圈在懷裡。
他的大掌卻旁若無人地在她綿軟纖細的腰身上不住摩挲……
沁寶很敏感,何況這是在操場上,雖然寥寥無幾的人,卻也感覺後腦有無數雙眼睛盯着。
她渾身的溫度都難以自控地上升……
仿佛整具身子都被他胡作非為的大掌點燃了。
……
沁寶那雙琥珀般澄澈見底的大眼睛,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清澈純真。
她眨眼的模樣就像個無辜的孩子。
薄長官腦海中卻不住回憶起馬爾代夫的那個夜晚……
那麼邪惡的記憶。
孩子般純真的沁寶在他身下任他予給予求。
她那麼無助,那麼天真,又那麼軟弱。
他命她做什麼,她都乖乖去做,甚至迫使她說出那些少兒不宜的話語……她也從唇縫裡乖乖地擠出來。
……
沁寶孩童一般的大眼睛,幾乎令他着魔。
……
沁寶狠狠地剜着他,怒意半點不加掩飾,“總指揮官先生,你這是在做什麼?輕.薄女學生麼?”
男人方才吸過煙,此時渾身都散發着淡淡的并不刺鼻的薄荷煙草味道。
他微微俯身,薄唇毫無預兆地劃過她耳垂――
沁寶敏感得渾身戰栗起來。
隻聽他似笑非笑的口吻道,“輕.薄?隻是摟個腰而已,小乖,需不需要我帶你去旁邊的小樹林,輕.薄一下……”
沁寶水光洌滟的眸子恨恨地瞪視她。
她雖然被他逗弄得渾身虛軟,兩條雪白的腿都有些戰戰。
可她心裡并不畏懼。
她就不信,薄悅生這樣的身份當着敢在公衆地方對她胡來。
這可是軍訓營地,那些教官很可能都是他的部下。
若是他真敢再有什麼過火的舉動,她就尖叫非禮。
她就不信,薄悅生這老流.氓真連老臉都不要了!
……
薄長官确實沒做什麼過火的事情。
隻是摟着小嫩妻的軟腰,長指輕輕滑過她臉頰一側。
他像是似有似無地歎了口氣,略帶惋惜的語氣,“隻是第一日,就曬得皮膚紅紅的,我的小太太多麼嬌嫩……我是知道的,你是真打算在這兒簡陋的地方熬上半個月,順帶把皮膚曬成黑色?”
沁寶因為他話語中暧.昧的深意微紅了小臉,她倔強地咬着唇,出聲反駁他,“長官大人,拜托你少瞧不起人了,我除了有心髒病,其他和普通學生無異,難不成我還能曬兩天就挂了?呵呵,多謝關心,無論如何,這十四天我會玩得很開心。”
男人眯眸,唇角的笑意愈發的深,而且也愈發的冰冷。
他修長漂亮的手指輕輕捏着沁寶的小肉臉,一本正經的平靜口吻,“噢,這樣啊。如此……那我便等着看太太的才藝表演了。”
沁寶因為這個徹底惱羞成怒了,她伸着小爪子重重推了他一把,怒目而視,“你做夢!薄悅生,你太過分了!你無.恥,又無聊!你是總指揮官,你是個軍官唉,居然濫用權力,你休想!無論你怎麼逼我,我都不會上台去表演的,我是廣告專業的普通學生,我不是特長生,誰都沒有資格要求我才藝展示!”
長官大人愈發流露出一臉的惋惜神情,他不緊不慢地道,“隻是讓你上台唱唱歌跳跳舞,你就已經忍受不了了,我真的很為你擔憂,這十四天……你可怎麼熬呢。”
沁寶扭過頭去不肯看他。
她不想看見這男人一臉的得意和趾高氣昂。
她不會上鈎的!
他不讓她來軍訓,可她堅持來了!
他就認定她不聽話,抹殺他的權威,所以要來整治她一番。
目的,還不就是逼她對他認輸投降麼?
她才不會上鈎呢,無論他做什麼,她都不會向他服軟。
薄長官沒再多說,隻是用手揉了揉她剛剛洗過的頭發,像哄隻小狗狗似的,口吻寵溺中卻含着輕蔑,“别逞強,實在受不住了,随時來找我,我就住在A棟的頂層。”
“……”沁寶狠狠翻了個白眼,轉身大步走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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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寶去了好久,喬荞在宿舍裡等她等得都着急了。
見她垂頭喪氣的回來,就猜到事情沒有談攏,連忙拉着沁寶坐下,問道,“怎麼回事呢,總指揮官怎麼說?”
沁寶肯定不能在喬荞面前說實話了,她這麼小就嫁了人,在大學生看來一定會非常奇怪的。
沁寶不願意被當成異類,這種事情一貫是隐瞞不提的。
她和喬荞雖然要好,可畢竟隻是同學了一年,還沒有到知根知底的地步。
她搖搖頭,“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有病,非得讓我和你們一起準備晚會的才藝表演,無論如何,反正我是不會參加的。”
喬荞覺得好生納悶的。
據說這次軍訓的教官全是正式編制的軍官,而那位帥得猶如天神的總指揮官氣質卓然,顯然不是泛泛之輩。
這樣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怎麼會和沁寶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呢?
她覺得好生奇怪,心下自然生疑,想了半天,着實很難将那樣身居高位的年輕軍官和嬌柔漂亮的沁寶做出什麼聯系,除非……
喬荞大驚道,“沁寶,你說總指揮官不會瞧着你生得好看想潛規則你吧,哇咔咔咔咔好可怕呀!”
沁寶皺了皺眉,怎麼瞧着這喬荞嘴裡說着可怕,可表情卻一臉興奮呢。
她“呸”了一聲,推了喬荞一把。
喬荞其實也是随口胡說的,頓時雙手摸着自己的小臉,十分抱憾地道,“唉……咋地帥帥的長官大人就不來潛規則我呢!我願意啊,本寶寶願意被潛規則!!”
沁寶:“……”
――――――――――――――――――
早晨的集合時間竟然是五點半。
這就意味着,所有學生幾乎要五點左右就起來排隊洗漱。
這對于晉大的學生而言簡直是天方夜譚。
如今嬌生慣養的孩子哪有早起的習慣,便是高考前夕恐怕也沒有試過五點鐘起床。
可軍令如山,誰也不希望千辛萬苦擠破頭進了晉大,再因為軍訓表現不佳而被學校記過處分吧。
于是便是怨聲載道,大家還是都在晨起的号角聲中起床了。
沁寶的鬧鐘響了第五次。
她艱難地翻了個身,還是不想動彈。
喬荞洗漱回來了,拼命搖晃她,“沁寶啊,蘇沁寶,你快點起來啊,來不及啦!這都五點二十了!你想被記過嗎?”
沁寶并非懶惰不想起,而是真的死活爬不起來。
昨晚是覺得很累,而且這宿舍的條件實在是簡陋,雖然不至于惡劣,可硬闆床……
沁寶長到19歲,連見都是第一次見。
她哪裡能睡得慣,便是困得受不了,還是翻來覆去難受地睡不着。
喬荞昨晚玩手機來着,她聽到沁寶一直翻身。
此時看着她這麼難受的模樣,也有點心疼。
她聽過豌豆公主的故事,沁寶這樣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大約不是她想要嬌氣,而是習慣了,這硬邦邦的床就好似在她的床褥下放了一顆豌豆,她翻來覆去被折磨得根本睡不好覺。
喬荞看她皺着眉,問道,“沁寶,是不是很難受啊,要不我幫你請假吧,你不是有心髒病麼,我就說你昨天太累了,今天不舒服。”
沁寶關了鬧鐘,強撐着已經起來了。
她可以想到,如果她第二天就情節,薄悅生肯定要笑話她一輩子了。
她不願意認輸,于是硬拖着酸疼的身子去洗漱了。
……
集合号聲響起,學生們一窩蜂地往樓下沖。
喬荞拉着她要走,沁寶卻忽然感覺身下一股股暖流,頓時小臉煞白。
“你怎麼了?”
沁寶推了她一把,“你先下去吧,我得去下洗手間,我稍後就下去。”
喬荞也不敢遲到,連忙跑了,“那你可快點啊!”
……
沁寶意外地來了例假。
還好箱子裡放了許多衛生棉。
可她隻是備用而已,照理算,應該還有十天左右才來例假的。
她經期一般是準的,偶爾身體不适時可能提早或推遲一周,可十天卻是從來沒有過。
她忍不住上網查了一下,看了些問診信息,竟然有可能是因為……
因為她和薄悅生做過了,據說女孩子初次之後,經期可能會短暫性紊亂。
難怪她會渾身酸疼得幾乎爬不起來呢。
沁寶換了幹淨的小褲褲,連忙跑下樓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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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的是,沁寶走到班級隊列時,看見空空蕩蕩的操場上,已經初生的太陽下,站着幾個零零星星的女生。
她心下不妙,隻聽總教官在台上拿着麥命令道,“所有遲到學生出列!”
原來在她下樓之前,各班清點人數。
高高在上的總指揮官隻是輕輕瞟了一眼,便吩咐總教官道:命令各班教官清點人數,遲到學生出列。
沁寶站在遲到隊列的最旁邊。
令她驚訝的是,這麼多學生,上千人,竟然包括她在内不過五個女生遲到。
她看了眼薄悅生,那男人面無表情地站着,墨綠色的軍裝下……沁寶覺得他很陌生。
他軍姿筆挺,雙手背在身後,一臉終極大首長的氣質,目中無人、睥睨衆生。
他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她。
沁寶僵着小臉站着。
總教官拿着軍棍訓斥道,“全營1356名同學,隻有你們五人遲到!第二天,這不過是第二天而已,你們想造反嗎?”
訓斥過後,總教官目視薄長官,等待指示。
那面容肅穆的長官大人毫無波瀾,淡淡道:“遲到學生深蹲五十個,即刻就做。”
其中一女生突然蹲下哀嚎,“啊,肚子好疼,長官先生,我不是故意遲到的,我肚子疼死了……”
另外三個女生條件反射一般都開始摸肚子,“我們也是的,對不起長官先生,女孩子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的,實在是疼得不行……”
幾名教官臉色頓時尴尬。
這種事……不知道真假,可也無從驗證啊。
既然這幾個女孩子這樣說,如果強行懲罰,豈不是成了體罰?
隻見那目空一切的男人似有似無地勾唇,他問蘇沁寶,“她們四人腹痛,那麼你呢,為什麼遲到?”
沁寶小腹陣陣抽痛,她甚至能感覺自己正在涓涓流皿。
她小臉雪白,唇色也疼得蒼白,便是丢人,她也不得不咬唇道,“我也是。”
長官大人眯眸,居高臨下地睨着她,驟然冷聲命令,“撒謊!你,深蹲一百個,其餘女生歸隊。”
沁寶如雷轟頂,兩隻腿愈發虛軟,小腹陣陣抽疼愈演愈烈。
她鼻子都酸了,細細的聲音道,“我沒有……撒謊。”
“深蹲兩百!”
衆人嘩然。
沁寶咬着唇,小臉脹紅,兇口仿佛堵住了一團氣,她定定地站在原地。
“我、沒有、說、慌。”
……
那四個遲到的女生逃命般逃回自己班級的隊列了。
偌大的操場上,氣氛詭異,濃重的火藥味溢滿。
沁寶班級的教官發現她出事,連忙跑過去,見到這樣劍拔弩張的氛圍,一時間也愣住了,連忙小手勸道,“蘇同學,總指揮官先生已經下了命令,你就不要……”
他的意思是,人在屋檐下,沁寶一個小姑娘,不曉得是不是昨晚因為才藝表演的事情得罪了首長大人。
否則怎麼會……
總指揮官怎麼會當衆為難這麼一個身材嬌小柔弱的小姑娘?
沁寶兩隻大大的眼睛通紅通紅,她硬是扯出一抹笑,“我說了,我來了例假,腹痛不止,所以才會遲到,我并不是故意的。為什麼其他四名同學可以得到諒解,而我卻要接受懲罰,憑什麼?”
不僅是學生們驚得戰戰栗栗。
就連在場的其他軍官都已經噤若寒蟬。
從來沒有人敢用這樣的語氣同首長大人說話。
從來沒有……
何況隻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姑娘。
“蘇同學……”
沁寶冷笑,重重地擡高了聲調,“就憑他是總指揮官麼?!”
軍裝下的男人冷冷嗤笑,薄唇輕啟,“深蹲三百。”
總教官意識到事情真的大條了,連忙出面打圓場,“好了好了,這位女同學,無論你身體什麼原因,遲到總是違規的,那四名女生遲到不過三分鐘,你卻是遲到了足足十幾分鐘,你就做一百個深蹲吧,别再鬧了。”
沁寶小臉雪白。
總教官的話令她無法反駁。
所有學生都看着,的确,她是遲到最晚的一個。
她死死咬着唇瓣,屈膝,緩緩蹲下……
高台之上的男人聲線寒冷如冰,“身體保持直立,雙手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