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第92章 昊天,這首詩送給你
‘神月,今天我就讓你死!’紫魅嘴角露出冷笑,心中暗自說着。
而冥軒則是雙眸緊盯着那飛向空中的人兒。
“炎魔,還我紫鳳!”鳳傾月飛身加入戰鬥,長劍直直刺向炎魔,毫不留情。
“月兒!”炎魔看着鳳傾月,興奮出聲,但是看到她竟然拿劍刺向自己,心中大驚,看着近在遲遲的長劍,急忙避開。
“月兒,你怎麼了?”
月兒怎麼了,為什麼要刺殺他?
“炎魔,神界與魔界向來和平共處,你為何要打破這片甯靜!”鳳傾月冷冽的說着。
眸中盡是冰冷。
炎魔?
月兒叫他炎魔?
“月兒,你不記得我了嗎?”心痛的詢問。
為什麼,此刻的月兒是那般的生疏,為什麼此刻的月兒對他這般狠心?
聞言,鳳傾月蹙眉,月兒?為什麼炎魔叫她月兒?
他們之間很熟嗎?
恩?
為什麼感覺她的腦海中好像忘了什麼呢,好像有什麼空白的地方呢?
無痕說她是跟炎魔戰鬥她被炎魔打傷了,可是,為什麼她的記憶力沒有那場戰鬥的記憶呢?
看着對自己如此的人兒,炎魔心中疑惑,為何才幾日不見,他的月兒好像對他生疏了呢?
不對,不應該說是生疏,而是根本就不認識他!
難道?
用靈識一探,果不其然,如他所長,月兒的體内有封印,而且封印不是一道,而是兩道,一道封印了記憶,一道封印了力量!
風無痕,你還真是卑鄙,竟然用這種手段。
看來月兒問他紫鳳的問題也是風無痕造謠出來的了,目的就是為了讓月兒恨他,示他為敵人,甚至親手殺了他!
“月兒,我是炎!”上前想要擁住鳳傾月,趁此解除鳳傾月體内的封印,可是還沒近身,就被風無痕阻止了。
“炎魔,我不許你碰月兒。”風無痕擋在鳳傾月面前,目光淩厲的盯着炎魔。
“月兒,這裡交給我,你身體還沒恢複。”蓦地,回頭對着鳳傾月輕聲說道。
剛才他看到了月兒的遲疑,看來月兒是起了些疑心了,還有他現在決不能讓炎魔觸碰到月兒,要不然以炎魔的實力,會解除掉月兒體内的封印的,他相信他有那個實力。
但是他不能,他必須避免這件事的發生,要不然他所做的一切就前功盡棄了,不能,絕對不能。
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鳳傾月擡頭。
“月兒,我會幫你奪回紫鳳的。”風無痕再次開口。
紫鳳?
鳳傾月低喃,對,她要奪回紫鳳,蓦地,再次對上炎魔,眸中又是一片的冰冷。
“炎魔,把紫鳳還給我。”說完,便提着長劍再次的刺向炎魔。
炎魔并沒有躲,而是站在原地等待着鳳傾月的接近,因為這樣他就有機會接近月兒了,這樣才能解除掉月兒體内的封印。
“主人。”眼看長劍就要刺進兇膛,,這時,煌龍飛身出來,落在炎魔身前,擋住鳳傾月的攻擊。
“退下。”炎魔對着煌龍吭聲吩咐。
“主人……”煌龍遲疑。
“退下。”再次淡漠開口。
“是。”煌龍恭敬的退到一邊,但是雙眸緊盯着這邊。
“月兒,你真的要殺我嗎?”眸中盡是滿眼的寵溺,淡淡的詢問。
他知道月兒已經不記得他了,但是他的月兒真的會對他下殺心嗎?
“炎魔,識趣的就交出月兒的紫鳳!”恐怕二人有接觸,風無痕急忙上前。
一聽到紫鳳,鳳傾月更加的冷冽,長劍直直的刺向炎魔,毫不留情。
看着向自己刺來的人兒,炎魔嘴角露出微笑,眸中沒有害怕,身體也沒有躲的意思,站在那裡,等待着人兒的到來。
“撲哧!”長劍莫入兇口的聲音,鳳傾月一驚,擡頭看着那個不知道躲的人,他,為什麼不躲?
為什麼他不知道躲,他明明可以躲的為什麼不躲?
忽地,心口發出窒息的疼痛,就好像自己親手殺了自己摯愛的痛一樣,很痛,很痛,讓她無法呼吸。
強忍着心中的疼痛,看着面前的男子,他們是否認識,是否熟悉?
“主子!”煌龍大驚,連忙飛身過來,主子明明可以躲的,為什麼不躲。
炎魔遞給煌龍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煌龍知道,知道主子有他的做法,恭敬的現在一旁。
炎魔絲毫沒有因為受了一劍表現的很痛苦的模樣,反而依舊是那般的如沐春風,寵溺的看着震驚看着自己的人兒,輕啟薄唇。
“我願與你蝶雙飛。
最是春暖凱哥來。
愛戀真誠如潮湧。
的的的我知情懷。
人生攜手相與共。
是非已過似雲煙。
你我相依展未來。”
(藏頭詩,每句話的第一字。)
“月兒,你還記得這首詩嗎?”念完詩後,炎魔輕聲詢問。
“我願與你展未來!”
“我最愛的人是你!”鳳傾月聞言,從震驚中回過神,口中低喃着這兩句。
不知道為何她聽到這首詩時她就有種熟悉的感覺。
蓦地,腦海中又閃過一絲絲的畫面,那是一個白衣女子靠在同是一襲白衣男子的懷中,兩人坐在河畔旁,女子将這首詩送給男子。
“昊天,這首詩送給你。”女子靠在男子的懷中,幸福的說着。
“我最愛的人是你。”聽完了這首詩,男子擁着女子,深情的說着。
“恩!”女子點頭,“這是和藏頭詩,我最愛的人是你。”
“啊!”忽地,腦海中傳來一股劇烈的疼痛,似是要把她的頭撕裂了一般,鳳傾月松開手中的劍捂着頭大叫。
腦海中的人是誰,是誰?
為何要出現在她的腦海中,為什麼,為什麼!
看着捂着頭大叫的人兒,炎魔知道機會來了,雙手快速的結印,心中默念咒語,來到鳳傾月身邊,結出的來的印打在鳳傾月的身上。
可是,誰知,就在這時,原本隻是用靈力制造出自己中劍假象的炎魔,蓦地,臉色突變,低頭震驚的看着自己兇口的那把劍,正直插入在自己的兇口内,劍插的很深,直接穿過了他的兇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