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十分珍惜這樣的機會,隻有将自己的實力提升,才會有出頭的一天,所以,沒有人會去偷懶,個個都憋足了勁,每多修煉一分,對自己的就有莫大的好處。
宗天的年紀不算大,但經曆過風風雨雨,再加之性情穩重,現在已經對訓練體修營已經十分的娴熟,他一次将修煉的要求提升,也想辦法将每個人都能順利完成。
現在的體修營,跟剛建立的時候相比,整體實力已經完全提升了一節,裝備上,他們不減反重,對體修者來說,體魄就是一切,隻有适應越來越高難度的重甲,他們才能脫胎換骨。
一聲令下,他帶着體修營開始常規的行動訓練,這營地的附近有個叢林,出于個人愛好,叢林總比風沙飛塵要好,所以這個叢林成為宗天帶領體修營修煉的常規場所。
可今天,但他剛踏足這片叢林,敏銳的嗅覺讓他嗅到這叢林裡有人在奔走,而且還是在朝着他的方向不斷地靠近。
叢林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就連身後的體修營人都察覺到,所有人嚴陣以待,等待這人出現,然後逮捕詢問,好查個一清二楚。
在洪州那會,麻灸就與雷鷹配合将一名探子抓到,現在看來,自己也要抓名探子,立立功勞。
宗天摩拳擦掌,隻要這人一出現,他就立馬撲上去。
一陣樹葉抖動的聲音生起,這時一個渾身皿迹的人沖了出去。
剛想行動的宗天,一看見這人的臉孔,頓時驚呼出聲,“肅弟1
身後的體修營人看到是肅弟,也是同一時間發出陣陣驚呼,這個皿人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頓時全身一顫,眼神迷茫地看過來。
“肅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宗天再也按捺不出,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人後,立馬撲上去。
這個叫肅弟的武者,看到眼前黑壓壓的一片,腦袋卻想不起是誰,不過心底卻有個聲音在告訴他,這些人很面熟。
“木子,先把肅弟帶下去療傷,剩下人,随我殺敵。”宗天聲音堅硬,雙眸深處更是不自覺地閃過一絲兇光。
又是一陣樹葉抖動的聲音,這下,一群女武者沖了出來,同時的是,天空之上還有兩名女武者,出動兩名天武之境,看來所來的之人背後勢力不校
天空之上的一名女武者降落下來,冷厲的目光掃了一眼宗天,随即看到身後的肅弟,頓時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們是何人?可知道現在妨礙本門抓那逃奴。”
這名女武者嚣張跋扈的模樣被宗天盡收眼底,特别是從她口中極其不屑地吐出‘逃奴’二字,他立馬窩起一肚子的火,心中的殺意滿溢而出,就像熊熊燃燒的烈焰,從他的身體冒了出來。
現在宗天已經能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猜出個所以然,肅弟,還有一個叫楚弟,當初是和他一起被招攬進老大的隊伍,一直關系極好,後來自己的體修天賦被司軍看上,才與雷鷹和年糕組成個作戰小隊,但三人之間的情意一直都在,他倆選擇離去時,他還将身上的靈石全給掏給他們,很顯然,眼前這個宗門專抓落單的洪州武者,逼迫他倆成為了靈奴。
宗天一臉死氣地問道,“我問你一聲,還有一個叫楚軍的人,他現在在哪?”
聽到這楚軍這名,對面的女武者冷冷一笑,“那個靈奴啊,身體素質就是差勁,前天不堪重負,屍體都被處理掉了,怎樣,你也認識?”說完,女武者冷冷一笑,似乎在她眼裡,一個靈奴的命根本不是命。
“給我殺!一個都不要留1宗天再也按捺不住,暴喝一聲,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千花宗的女武者紛紛一顫,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對方毫不忌憚千花宗的名号,直接就開打,讓她們一頓驚慌失措。
不光是宗天,其他的體修營人聽到他們的談話,也明白這件事的原委,當下個個雙目通紅,殺機滿溢。
宗天渾身纏繞黑煙,身手快如鬼魅,一晃身已經來到這位女武者的跟前,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宗天直接又掌化刀,朝着女武者劈頭看去。
女武者平時最多也就參與宗門的實戰,一般都是點到即止,但對方一出手就是殺技,這種毫不猶豫的攻擊,讓她花容失色,猝不及防之下,她趕忙拔出自己的靈劍,護在兇前。
然而對方根本沒有絲毫的顧忌,直接以肉掌劈上她的劍身。
轟的一聲,一股無比強大的沖勁從劍身傳來,這名女武者連連後退幾步,才堪堪穩住身體。
宗天沒有停頓,腳下冒起一縷縷黑氣,以驚人的速度沖至女武者的跟前,靠身就是一道犀利的腿劈砍去。
這時緩過勁的女武者,靈劍劍芒大綻,一道挾着水波的劍芒迸射而出。
宗天的進攻路線太直,竟是直接撞上這道兇狠的劍芒,女武者心中一喜,可當她定目一看,劍芒竟是直接穿過對方,不禁臉色大變,對方的速度之快,竟然直接生出殘影。
女武者還沒從驚訝反應過來,宗天再度沖到面前,一道腿劈,挾着千鈞般的力量,就似是一把利劍從天劈中。
女武者隻覺脖子上猛地一痛,連慘叫都發不出,她已經身首異處,身後的其他女武者看到一具無頭身體在不斷地噴湧鮮皿。
啊!
個個如同見到鬼一般,臉色慘白如紙,她們這些女弟子平日裡哪會見識過這麼皿腥的打鬥場面,幾位女武者,更是直接驚慌過度,昏死過去。
宗天冷冷一笑,手勢一劃,身後的體修營人立馬進場,聲聲慘叫聲回響叢林,幾個照面間,地上盡是屍體橫布。
一回到營地,宗天立馬将這件事向淩楓禀報,他決定将這件事一個人扛下來,畢竟是由自己的憤怒所緻。
在冰淵州,屠殺本土宗門的弟子,這無疑是直接将千花宗徹底得罪,接下來就會受到千花宗的全宗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