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這個樣子,我不會傷害他的,我需要的從來都隻有一個徒弟。”逍遙看着警惕的蕭令儀然後認真地說。
面前異常認真的臉,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想要去相信他。可是,這些人裡面,不包括蕭令儀。
“你知道他?”蕭令儀捏着自己的乾坤袋,她現在就隻有這個東西了。希望她可以撐到叔回來。
“你還挺多心的。華錦在這裡都奈何不了我,你就憑借着這個就想渾水摸魚?就想逃走?”逍遙手一揮,然後蕭令儀手裡的儲物袋就到了逍遙的手裡。
蕭令儀早就料到是這個結局,但是還是有些不甘願。她太弱了,她什麼都做不了。
就在兩人對峙的時候,原本晴朗的天空卻突然暗沉下來,看着好像是要打雷下雨了。
“真是着急啊,這麼快就開始了?”逍遙看着眼前這個剛剛入魔,連使用魔力都不會的小徒弟,深深地覺得自己大概是造孽了。
“聽清楚了,現在給你上身為天道最讨厭的東西應該知道的第一課。那就是,這賊老天,會時不時就降天雷,試圖把你劈死在這裡。”逍遙把蕭令儀往自己的腋下一夾,然後開始用起自己身體裡面的靈氣開始,跑。
“師傅,你,不會飛麼?”蕭令儀看着自己被夾着的時候,沒有半點尴尬,但是看到逍遙在地上跑的時候,卻忍不住了。
華錦可以飛,師傅似乎是比叔還厲害,可是,飛不起來是為什麼?
面對自己徒弟的質疑,正在奔跑的逍遙心累的不想說話。
“第二課,你在面對天雷的時候,可以用靈力跑,但是絕對不可以飛。要不然就等着被劈成焦人吧!”逍遙好沒氣地對自己的小徒弟說。
“呃,師傅啊,你,快要撞到樹上了。”蕭令儀看着前面粗壯的樹木,然後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她覺得,這個肯定很痛。
可是,好歹逍遙也是修士,怎麼可能會撞在樹上。隻見逍遙一個閃身,然後就完美地在離樹一步的時候,躲過了樹。
可是,就在他們躲過的時候,瞬息之間,天雷就降了下來,一顆老樹就這樣被劈成了焦木。
逍遙抱着自己的小徒弟,哦,并不是,應該是夾着。一路上就專門挑大樹來抵擋天雷,蕭令儀表示,完全沒有壓力,就是被夾的有點難受。
數了數,天雷已經降下來九道了,在第九道降下來之後,天上的烏雲總算是散去了。
“師傅,這個雷,多久來一次?有沒有大概的時間段?”蕭令儀被逍遙放到地上,然後指着天空,問了一個顯得她有些蠢的問題。
“看它心情,它要是不開心了,随時都有可能。”逍遙雖然現在已經躲避天雷很熟練了,但是想着以前他被追着到處跑的情景,臉就黑了一半。
“那,師傅沐浴或者用恭桶的時候,天雷也會下來麼?”蕭令儀眨着大大的眼睛,目光澄澈地問出了一個讓逍遙想要吐皿的問題。
逍遙想着以前的黑曆史,他突然在想自己是不是收錯了徒弟。不行,他不可以有這種念頭,他要是不收下這個丫頭,那麼等着他的就是再幾千年的等待。
漫長的歲月,他可是不想要再繼續下去了。
“對了,我還一直忘了,徒弟你叫什麼名字?”逍遙看着自己的徒弟,嘴邊彎起來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雖然知道自己的師傅估計不懷好心,但是蕭令儀還是說了自己的名字。
“蕭令儀。”這三個字出來後,逍遙發現,天雷并沒有把自己的徒弟劈成焦炭,看來,她的前世是改名了啊。
真是,他當初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他可是被劈成了焦炭啊,他們這些變數是不可以和前世的叫同一個名字的。如果叫了,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小小的懲戒是一定的。小徒弟真是好運氣啊。
看着自己的算計沒有成功,逍遙在心裡感歎了一下,這年頭,天道都沒有什麼用了,該靈的時候不靈。
“師傅,你剛剛是不是故意的。”蕭令儀看着逍遙那一臉遺憾,似乎知道了什麼。她大概是拜錯師傅了。
魔修拜修仙的,就已經夠匪夷所思了,更不要說這個家夥看起來并不靠譜。
不過,看起來他卻是和自己是一樣的身份。蕭令儀知道自己可能會拖累叔,再加上以後叔也會有自己的娘子,到時候她可能拖累的就是兩個人了。
有一個師傅至少會好一些,可以,換個人拖累。
“嗯,既然你是我的徒弟,那麼作為師傅,叫你必須有一個特殊的稱呼。嗯,你既然手上是個桃花,我決定了,你就叫桃花!”逍遙看着蕭令儀愉快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師傅,我再三思考,你我并不适合做師徒,既然這樣,就此别過,隻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師徒吧。”蕭令儀完全不想理這個師傅了。
誰家師傅會給自己徒弟取這種名字啊喂!這簡直就是寵物的名字啊喂!不對,這簡直就是盆栽的名字,花朵的名字,她才不要這種名字!
“徒弟,我們可以商量一下的,你要是不喜歡桃花,我們還可以用别的名字啊。師傅給徒弟取名字,這可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逍遙看着面前的小丫頭,面不改色地诳自己的徒弟。
“師傅,我并不想要長生,你可能要失望了,我不是一個好徒弟。”蕭令儀看着逍遙,正色地說了這麼一句。
這也是蕭令儀真的想要告訴逍遙的,她隻想要現世安穩,平平淡淡地過完這一生。這樣就好,不需要别的什麼。
長生又如何,哪怕是在衆人眼裡在高貴的存在,在她眼裡,也就是過眼雲煙。
“如果你真的不想要長生,那就用最快的速度飛升,到時候,我會親手廢了你的修為,讓你變成一個凡人。”逍遙看着蕭令儀然後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好。不過,魔也可以成仙?”蕭令儀看着自己不靠譜的師傅,這麼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