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景又有什麼好辦法呢,她打算在牡丹姑娘的前夫身上下手。
雖然牡丹姑娘口中口口聲聲地說,她恨他,可是,無愛哪裡來的恨?
秋月被她派去尋找那位公子的下落,接下來會有一場好戲。
“你真的要這麼做?你确定牡丹姑娘不會殺了你?”秋月回來之後,看着冬景的眼神隐隐有些畏懼。
這一位的手段的确是讓她始料未及。
“不這樣做,難不成讓牡丹姑娘和袁媽媽利用完我們,再把我們一腳踢飛?說吧,人在哪裡?”冬景還是一派悠閑的模樣,但是,秋月卻覺得自己有些寒意。
其實,冬景一開始就知道,自己不是個好人。
她從來都是試着去當一個好人,可是如果被逼着拿起了刀,她絕對不會手軟。
這可能就是她的本性吧。
放下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起來的茶,冬景站了起來,然後笑意盈盈地看着秋月,又問了一邊。
“在聚香樓。天字号,弦歌也在裡面。”秋月說完話,覺得自己矯情,明明自己也不想死,到了這個時候,自己卻有些狠不下心。
這又算什麼?無用的同情心麼?
冬景抓住秋月的手,帶着她一步步走出了房間。
兩人順利地出了門,因為牡丹姑娘交代,根本就沒人敢攔着她們。
冬景拉着秋月,來到了聚香樓,順利的來到了天字号屋子裡面。
“難不成這個時候,你還在害怕?”冬景看着秋月,笑了,但是笑容卻并沒有多少暖意。
“怎麼可能。”秋月否定了冬景的話。
“那就好。”冬景一推門,就看到了,被綁起來的弦歌和哪位公子。
“竟然是你,原來兔子也會咬人!”弦歌的聲音藏着絲絲縷縷的憤怒。
“兔子?還是狼,有關系麼?現在隻有一句話是我們之間的關系,那就是成王敗寇。”冬景笑了,可是她的心裡沒有一點點的開心。
“成王敗寇,自古以來都是這樣。”秋月跟着冬景的身後,悠悠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姑娘,我不知道你們抓我來幹什麼,但是不要傷害牡丹。弦歌,我,報答不了你的恩情。”那位公子在牆角,目光磊落地看着冬景。
觸到了這種目光,冬景晃了晃,她好像有什麼東西忘記了。
她不是這樣子的,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徒弟,蠢徒弟,别鬧了,師父不會離開你了,回來,回來,求你回來。”遠處似乎傳來了一個男聲。
一聽到這種男聲,冬景的心裡就泛起了絲絲縷縷的疼。
他怎麼會這麼哀傷,他應該開開心心的,不應該這樣。
他,他是誰?秋月看到冬景愣住了,就說:“你在幹什麼,快點用他們威脅牡丹姑娘和袁媽媽啊!”
“不要,我不要,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冬景整個人的精神都變得恍惚了。
不對,她不是什麼冬景,她叫令儀!她是師父的徒弟!
剛才那個聲音分明就是師父的!她要回去,要是晚了師父會更擔心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