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勾起了嘴角說:“沒遇到你的時候,我每一刻都在後悔,遇到你後,我沒有後悔過。“
“情話說的真好。“蕭儀慵懶地說着,林陽卻在心裡歎息,何時你才明白我的心,從未作假。
且不談這個時候的林陽和蕭儀,逍遙和令儀此時已經走到了城主府的門口。
剛到了城主府的門口,就有一位老者迎了上來,也不說話,隻是伸手。令儀看着老者枯萎的泛着青白的手指,她覺得師父的好友,會是一個很可怕的人。
“愣着幹什麼?把乾坤袋給他啊,不會沒帶吧?“逍遙看着令儀,覺得令儀應該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架勢,吓呆了。
“師父,你又冤枉我,當然帶了。“令儀皺着小臉,氣哼哼地說。令儀也明白師父是在給自己台階下,順勢就把乾坤袋給了老者。
老者又退回暗處,此時,城主府的大門徐徐打開。
“剛才那個收乾坤袋的老者為什麼要穿的密不透風,就像是被裹在一件黑鬥篷裡。好詭異啊,師父。“令儀看着老者,皺着眉頭,嘟嘟囔囔。
“噤聲,剛才那個應該是城主府的偃仆,他是不老不死的。你想知道,去看看常識大全對偃仆的介紹吧。“逍遙對令儀說完,他終于要認清一件事,城主如果是林陽,那麼他已經面目全非了。
“偃仆?“令儀小小聲地自言自語地說,然後從識海裡面找出關于偃仆的說明。
“天啊。“令儀在心裡驚叫,這偃仆的治練手法,簡直是殘忍至極。居然是拿成年男性,放入配置好的藥水裡面熬煮,整整四十九天。
過程及其痛苦,因為熬制是男子會發出哀嚎,到了後面藥水浸潤,男子的嗓子就啞了。這種偃仆,終日見不得光,終身困于黑袍。
被拿來制成偃仆的,一般都是犯錯的仆人,很少會有自願的。
“怎麼?害怕了?“逍遙看着令儀小心翼翼的躲在自己身後,摸了摸令儀的腦袋,然後牽起令儀的手向城主府内走進去。
逍遙和令儀一直都沒有看到什麼人,前面隻有一個侍女領路。可是,似乎侍女也有些慌張,到了花園居然停了下來。
突然間,侍女轉身一個飛踢,目标就是令儀的面門,逍遙用手一拉,把令儀拉到自己的懷裡。
“别鬧了,皿魔。“一個清朗的男聲出現,周圍的景物消失了。這個時候,令儀才驚覺,她和逍遙其實是在一個大廳裡。
這個大廳主要都是黑色,顯得有些壓抑。雖然有幾個人在大廳的座位旁邊等候,但是,仍舊顯得死氣沉沉。
之前襲擊令儀的侍女,不,應該說是皿魔這個時候卻走到了男子身旁。她沒有坐在男子腿上,而是坐在男子腳旁。
皿魔很美,妖豔有如風中的曼陀羅,可是,更讓令儀驚豔的是座上的男子。刀削一樣的面龐,眉眼如畫,卻不顯的女氣,整個人有一種風光霁月的氣質。
魔界盛産美男,這件事令儀也不是沒聽過,可是怎麼這人和魔界的氣質有些不同呢?雖然身着黑衣,但是卻讓人覺得,此人應是天上的仙。
“逍遙,别來無恙啊。“林陽從座位上飄了下來,然後擁住逍遙。
“你小子,這幾年過的不錯啊。還當上了城主,這功力也漲了很多啊,還敢試我。“逍遙知道,剛才的幻境是林陽做的,而皿魔的攻擊,也是他的示意。
“就是看看,你這幾年有沒有荒廢罷了,你小子還會和我置氣不成。“林陽哈哈大笑,一派磊落,倒是真的讓人覺得他并不是真心要令儀的命。
“這是我唯一的徒弟,令儀。蠢徒弟,這是你林陽叔叔。“逍遙也不知道令儀究竟叫林陽什麼好,叫林陽哥哥,那就無端端降了一輩,所以就讓令儀叫林陽叔叔。
“林陽叔叔。“令儀依照禮節給林陽施了一個禮節,然後就默不作聲了。逍遙心下了然,徒弟應該是不喜林陽一見面就試探她。
“你這徒弟倒是教的不錯,小年紀,竟然有如此修為。“林陽看了看,竟然就知道了令儀的修為。
“對了,有一個人,想必你的徒弟很想見見。“林陽笑着說,本來應該是溫暖的笑容,可是令儀隻感覺,一陣陣寒冷。
“大笨蛋!啊哈哈,總算是來看小爺啦。“說話間一個十七歲左右的少年蹦了出來。
“林陽叔叔,我并不認識此人。“令儀毫不留情地撇清關系,就算是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郎,她也不會昧着良心說認識。
聽到自己徒弟這番話,逍遙隻想捂臉,然後忍了忍說:“他是墨墨。“令儀驚訝地看向墨墨,然後就看到少年在朝自己笑。
當擂台的時候,逍遙不想讓令儀知道墨墨是别有用心的存在,就說墨墨有自己的機緣,已經走了。
“你是墨墨?“令儀還處在懵的狀态,她暫時還沒辦法接受那麼小的一個瓶子,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郎。
“對啊,你真笨,我不是說了,我該回來的時候,就會回來麼?“墨墨那原先嫌棄的語氣,令儀覺得,這應該就是那個傲嬌墨。
“說起來,這次我可以在魔界呆久一點,開不開心,墨墨可以陪你哦。“墨墨抓着令儀的袖子,笑的一臉燦爛。
“不開心。“令儀才說出口,就看到墨墨的臉鼓了起來。令儀沒忍住,就戳了戳。
“好啦好啦,我很開心,很開心,好不好?“這回墨墨的臉總算沒有再鼓了起來。
而看到這一幕的逍遙,他真的不是很想讓這位接近自己的徒弟啊。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這就是逍遙此時心裡的吐槽。
找個時間,和令儀說清楚好了,要不然,被墨墨無害的樣子騙了。他逍遙可隻有這麼一個徒弟啊,逍遙總覺得自己好操心啊。
等大家都說的差不多了,皿魔才上前,附身行了一個禮節,然後柔聲說:“方才是妾身無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