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任性的小丫頭,讓兩位見笑了!”葛雲或許對唐景霖來說,變化極大。但是對其他人來說,還是原來的葛雲,這也是他的親人都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大變化的原因。
現在葛雲展現出對朱令月的毫不在意,說明這個曾經讓他非常喜歡的女孩兒,已經差不多徹底的在他的心中消失了。或許有人心善變原因,但更重要的是他已經不是曾經那個無法修煉的廢物了,對朱令月的感官自然會發生極大的變化。
“無妨!”唐景霖搖搖頭,這種顔值高就不知天高地厚、用些莫名其妙優越感的男孩兒女孩兒,前世他就見多了,早已習慣。
三人很快來到丹鼎閣前,這是一座足足四層的宮殿式建築。它是整座交易區内,唯一的一座以金紅色金屬建造而成的建築,獨樹一幟!
最重要的是,唐景霖已經看了出來,這丹鼎閣本身就是一件巨大的宮殿式頂級法器。就算不算上丹鼎閣内布置的陣法,這麼大的頂級法器,防護力也非常強大,金丹期之下的實力,根本就打不破。
隻不過,想要煉制這種法器,消耗的人力物力都不小,估計不比一件高級法寶少。也就是丹鼎派了,其餘的勢力,除了墨門,估計都無法做到這一點。
走進丹鼎閣中,放眼望去,竟然是如超市一般擺列的貨架,隻是貨架更大,有防護光罩保護着貨物。但是能夠把各種法器、丹藥、煉器材料、靈藥等等擺出這種任憑挑選的架勢,除了丹鼎派也沒誰了。
葛雲帶着唐景霖和葉婉钰各自領取了一塊玉牌,他解釋道:“這塊玉牌是記錄憑證,你可以憑此取出光罩中的貨物,然後玉牌就會有記錄,到時候統一結算。”
“那萬一有人做手腳怎麼辦?”葉婉钰好奇的問道。
“不說有沒有修行者膽子這麼大,最重要的一點,這塊令牌連接的是一件特殊的極品法寶,就是金丹期的高手,也休想做手腳。而凡是申請玉牌,除了像我給你們進行擔保之外,每個人都要繳納押金,取出的貨物價值不允許超過押金的三倍。而凡是沒有玉牌的修行者,根本走不出我們丹鼎閣。”葛雲淡淡的笑道。
“說起來,以前我還覺得無憂商會發展的不錯。現在我要重新定一個目标了,首先就是要能夠開一間丹鼎閣這樣的商鋪起來!”唐景霖覺得自己應該定個小目标,鞭策一下自己。
“噗!”
“不行了!黃師兄!師弟實在忍不住了!按照這位道友的說法,我以前立志要成為靈法期高手,還是太沒有出息了。我這麼天才,修煉這麼快,我要重新給自己定個目标,金丹真人怎麼樣?”
唐景霖沒有可以進行傳音,或者把聲音約束在身周範圍,所以自然會被旁邊不遠處耳聰目明的修行者聽到。面對唐景霖剛剛确立的小目标,一位身穿紅色法衣的築基中期修行者突然忍不住嗤笑起來,還誇張的模仿唐景霖的話揶揄起來。
在他的旁邊,還有四位修行者,全部是築基期以上,分别穿着黃、青、銀、藍四色的制式法衣。這種打扮,修行界隻五行宗一家,别無分号。很顯然,這是一個共同進退的五行宗小團體了。
“咯咯!劉師兄,人沒有夢想,和鹹魚有什麼區别?你自己兇無大志,就不許人家有夢想啊?”身穿藍色法衣的青年女子同樣語帶調侃。
“兩位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我們說話,你們出言評論,是不是覺得我們比較好招惹,拿你們沒辦法?要不咱們去生死台上去比劃比劃,我這人耍嘴皮子不行,但是挺擅長讓人嘴上服氣的。消滅了肉體,自然就口服了。畢竟嘴再硬,死人總是張不了嘴了。若是形神俱滅,就更沒有嘴了!”
聽到他們的評論,唐景霖還沒有表示什麼,葛雲卻滿臉冰寒、語帶殺氣的挺身而出。做為被唐景霖進化之光控制的小弟,侵犯唐景霖,對葛雲來說就像渎神一般,罪無可恕!
“朋友!過份了一些吧?在下的師弟師妹隻是一句戲言,若有冒犯,在下代他們賠罪!可閣下出口就是以生死威脅,不覺得太過分了嗎?”身穿黃色法衣的青年男子似乎感應到了唐景霖和葛雲的恐怖修為,先是瞳孔一縮,開口賠罪。繼而語氣一轉,卻頗為強硬的質問道。
“我也是那句話!不服氣,咱們也别打嘴炮,大家都是修行者,手上見功夫。誰拳頭大,誰就有理。嗓門大、嘴皮子利索又有什麼用?除了把臉伸出來讓人打,還不一定敢還手,它能夠擋住拳頭嗎?你要不服氣,上生死台吧!”唐景霖冷笑,他正好和五行宗新仇加舊恨,同樣毫不留情。
“黃師兄,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咱們也不必怕他們,上生死台就上生死台,總不能讓人瞧不起咱們五行宗!”身穿銀色法衣的冰冷青年站出來說道。
“别沖動,這兩人最少都是築基大圓滿,很不簡單,咱們五個聯手,恐怕也不是兩人的對手!”一邊給四位小夥伴傳音,黃師兄一邊沉聲說道:“兩位修為高超,我們自然不敢和閣下上生死台!”
黃師兄的意思,葛雲和唐景霖自然都聽明白了,說他們以境界壓人。
“那好,你可以去叫你們五行宗的人。隻要是築基期,就算再加一隊全部築基大圓滿的五行宗弟子,我們兩個也全部接下了!生死台,你們可敢上去?”唐景霖霸氣的回複道,他這回要給五行宗一個大教訓。
“好!那可是你說的?”聽到這話,最先開口得罪人,現在正在後悔的那位身穿紅色法衣的青年跳出來道。
“大丈夫一諾千金!我唐景霖還不屑于做出毀諾的事情!我既然說了,你們就盡管去搬救兵就是。反正你們五行宗也沒有要過臉,什麼時候都最少五個人一起上。我們這邊兩個人出手,正好不就是對應你們兩隊十個人嗎?到時候,說不得還可以領教一下你們的正反五行陣,到底是一個什麼成色!”唐景霖面露不屑之色,實際上他是在激将。
“那好!三日之後,午時三刻,生死台上,咱們就見個高低!”對于唐景霖的諷刺,為首的黃師兄卻毫不動怒,反正五人一體本就是五行宗的宗旨和特色。
打一個人他們是五人聯手,打十個人他們還是五人聯手,既然做了,還做了上千年,他們五行宗就不怕人說。雖然,絕大部分時候,五行宗都是在人多群毆人少的一方。對付十個人,說不定五行宗拉出來的就不是一隊五個人了,很可能是兩隊十個人的正反五行陣,或者三隊十五個人的三才五行陣,反正五行陣還可以繼續疊加。
“放心,到時候一定準時到!所以,你可以回去叫家長了!對了!素聞你五行宗打完小的還有老的,在下丹鼎派葛家葛雲,你可以回去打聽打聽。就是你們五行宗把所有老不死拉出來不要臉,我們丹鼎派也絕對奉陪到底!”葛雲擲地有聲的說道,完全不理會對面面色難看了十倍不知的五個人。
這下,臭嘴終于惹出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