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我好怕怕啊!
“你是誰?快放開我表妹!”這時前面傳來一聲大喝,隻見一個年輕人騎着馬在不遠處警惕的看着浩白。
浩白正想說話,被他抓着的少女卻急忙說道:“表哥!你快過來救我啊!我要把這可惡的小賊碎屍萬段。”
浩白看了看那人,心中不爽的說道:“你叫我放人我就放啊!你算個什麼東西?”
那人看浩白明顯不想放了少女,說道:“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浩白語氣怪異的反問道:“你們難道不是人,那你們是什麼東西?”
那人聽浩白說他們不是人,趕緊反駁道:“我們是人,不是東西!”
“呵呵!”
見浩白還笑,那人頓時明白自己說錯話了,他不禁憤怒無比,但卻不在亂說話了,而是說道:“你聽好了,我就是大名鼎鼎的武家莊大弟子衛壁,而被你抓着的就則是朱家莊莊主的愛女朱九真,怎麼樣,你害怕了吧!”
“啊!我好怕,我好害怕啊!”
浩白做出一幅讓人看着就想打死他的表情,同時也讓衛壁明白了,浩白一直就是在逗他玩。
聽了衛壁的話,讓浩白頓時明白,他現在是在朱武連環莊附近,而自己抓到的正是朱九真。
朱九真見衛壁與浩白還在啰裡啰嗦個沒完,不禁着急的道:“表哥,你與他講這麼多幹什麼,直接動手啊!快點把我救出來。”
衛壁不是不想動手,而是他怕打不打浩白,他雖然每天都在武功比他低的人面前裝自己是少有的高手。
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不像朱九真那麼無腦自大,他的武功也就比朱九真好一點點,而浩白能輕易抓住她,那武功肯定要高不止一籌。
“表妹,你别怕,我馬上來救你。”看不可能吓到浩白,朱九真又發話了,衛壁沒辦法,隻能動手了。
說完,衛壁就向着浩白沖了過了,等他沖到浩白面前時,浩白一腳就把他給踢飛,衛壁看浩白沒有傷他的意思,在向着浩白沖了兩次,都被他一腳給踢飛。
“表妹,你先等着,我回去叫人來救你!”
連續的被踢飛,這讓他明白自己與浩白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留下一句話就跑了。
這衛壁在浩白看來與之前的大武小武差不多,都是隻知道裝逼的廢物,遇到稍微厲害一點的就打不過了。
見衛壁跑掉了,浩白對朱九真笑道:“你還說要你表哥讓我好看,你倒是說說,現在是誰讓誰好看啊!”
看浩白之前面對衛壁,就如同虐菜一樣,隻需一腳就解決,這讓衛壁在少女心中原本高大上的形象轟然崩塌。
“我...我表哥已經回去叫人了,你不要以為打赢我表哥就沒事了,等下我爹爹來了,你就知道害怕了。”
少女音氣不足,卻又強裝鎮定,顯然她已經有些但心,她爹就算來了,恐怕也救不了她。
畢竟她表哥在她爹面前都能打上數十招才會落敗,而在這可惡的小賊手上,卻走不過一招。
“哦!你爹還在?那張無忌呢?”
“我爹自然還在,張無忌那小子自然被打下懸崖了!”朱九真快速回答,而後又想到了什麼,急忙說道:“啊!不對!我剛剛說錯了!我不知道什麼張無忌!”
“哦!張無忌已經被你們打下懸崖!”
浩白有些不明白,朱九真他爹不是與張無忌一起掉下懸崖嗎,怎麼現在還在,應該又是那種多個版本的綜合,才會這樣。
朱九真看着浩白沉思的模樣,有些怕怕的說道:“你是不是來給張無忌報仇的,是他自己自己掉下懸崖,不關我們的事,你還是快放開我,不然我爹爹來了,肯定要把你打死。”
浩白看她還威脅自己,邪惡的笑道:“你還敢威脅我,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啊!!!不要啊......!!!”
卻說那衛壁,他原本想要去朱家莊般救兵,可走到中途卻想着,以那人的武功就算自己加朱長齡再加上朱家莊所有人一起上,估計都不是那人的對手。
于是他害怕等下自己去搬來救兵,卻惹惱了浩白,說不定浩白會把他打殺了,畢竟傳說中的高手都是性情古怪,喜怒無常,想到這裡他頓時就不敢再去朱家莊,而是返回武家莊去了。
浩白騎在馬上,而朱九真則跟在後面走路,也不知浩白用了什麼手段,她現在絲毫都不敢在反抗了。乖乖跟在馬後,眼睛有些紅紅的,顯然是哭過。
但現在卻是連哭都不敢了,時不時的看向浩白,眼中閃過害怕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生怕浩白注意到她。
不久後,浩白與朱九真就到了朱家莊,浩白從馬上下來,在看門的人眼神怪異中進入了朱家莊,進去後就是一個練武場,似乎這些武林中人的莊園都有這麼練武場,場中一個中年人正在練武,他正是朱九真他爹朱長齡。
他看到浩白與朱九真進來後就停止了練武,向着他們走了過來。
朱長齡走進後,向着朱九真問道:“九真,你不是與你表哥出去玩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朱九真弱弱的回答道:“爹,表哥沒有回來嗎?”
看到女兒的神情似乎不對,朱長齡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九真,你怎麼了,是不是你表哥欺負你了,等他回來我幫你教訓他。”
“不...不是。”
“哦!那這人是誰?”朱長齡指着浩白問道:“是不是他欺負了你?”
朱九真神色驚恐,害怕的道:“沒有,他沒有欺負我。”少女心中已經絲毫都不敢對浩白有什麼惡意了,生怕他又來一次那麼可怕的懲罰,而且她也已經不認為她爹是浩白的對手。
朱長齡看自己女兒露出這種表情,更加認定浩白對她做了什麼。
這時浩白也淡定的微笑着說道:“呵呵!我可沒欺負她,隻是教了教她怎麼做人而已。”
朱長齡聽到他的話,極為嚣張的道:“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竟敢如此與我說話,這方圓百裡,誰不知道我朱長齡的大名,怎麼樣,你是不是聽到我的名字就害怕了!”
浩白無語,怎麼都是這樣的貨色。
“我好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