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造寶寶
段譽不愧為主角,他一路遊山玩水,不一會兒就讓他碰到了無量劍派的兩個弟子在偷情。
“喲……啊……啊…!”
一陣讓人欲望噴發的女子嬌喘聲息從林中傳來,段譽發現他們後一時呆住了,站在那裡看着,不知該作何反應。
而那兩人正在激情中,還沒有發現已經離他們很近的段譽。
隻見在小潭岸邊的青石上,兩隻雪白的肉體正纏在一起,光天化日下正在愉快的玩耍。
浩白與鐘靈躲在一邊,自然也看到了,鐘靈臉色羞紅,抓住浩白的手,問道:“白哥哥,他們是在練什麼武功嗎,好奇怪啊!”
浩白:“(⊙o⊙)”
浩白聞着身邊少女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壓住内心的躁動,說道:“他們不是在練武功,是在造小人。”
“造小人!”鐘靈無師自通的說道:“我知道了,是在造小寶寶對不對,可是造小寶寶不是隻要親親就好嗎?還要這麼麻煩啊!”
浩白看了看小蘿莉鐘靈,道:“你還小,不懂這些,改天我好好教教你。”
鐘靈天真無邪的說道:“好啊!”
......
“啊~!”一會後,那女的到了,她大叫一聲,兩人停了下來。
這時浩白也看到了那男弟子的那啥,連忙把鐘靈小蘿莉的眼睛蒙上,免得看到不該看的,但不禁心中鄙視,還沒自己三分之一大。
那男弟子正要起身,一轉頭卻發現了在一邊觀看他們大戰的段譽。
“什麼人!”那男的看到段譽吓得他渾身一顫,頓時大叫起來。
段譽有些呆呆的道:“這位兄弟,我不是故意來看你們的,對不起,我馬上就離開。”
“啊~!殺了他,不能讓他離開!”那女的也看到段譽,馬上就想到了不能讓他力開,要殺人滅口。
此時段譽看人要殺自己,終于不再犯傻的與他們講道理,而是直接轉身就逃跑。
還好這兩人是赤果果的,等他們穿好衣服,段譽已經跑出有一段距離了,接着自然就是段譽被兩人追到無量山後山的懸崖上,結果自己不小心掉了下去。
那兩個無量劍派的弟子看段譽掉下懸崖,認定他必死無疑,也隻是看了一會,發現崖下沒有什麼動靜就離開了。
浩白帶着鐘靈走到懸崖邊,隻見段譽的身影,沿着山崖的崖縫,慢慢爬着。
隻是他的衣衫,被剛剛摔的髒兮兮,不堪入目,手腳上更是多處破損,正在哪裡爬着。
慢慢地,段譽爬到了谷底,這才松了口氣,在哪裡休息。
看着懸崖下面,浩白向鐘靈兒說道:“靈兒,就在這裡了,我們也下去吧!”
鐘靈兒探頭看了看那懸崖,隻見下面幾十米高,忽閃忽閃着眼睛,不解的問道:“這裡這麼高,我們要怎麼下去啊?”
浩白看了看她,說道:“以我的武功,跳下這裡輕而易舉,靈兒你不用擔心。”
鐘靈急忙拉着他,楚楚可憐的說道:“白哥哥,你能下去,可我下不去啊!”
浩白輕聲一笑,道:“沒事,等下我抱着你下去就好了,就算是帶着你,也是沒問題的。”
“這樣啊,好吧!”鐘靈點點頭,便同意了。心裡卻是對浩白等下能抱着她,隐隐有些期待。
接着浩白一個公主抱将鐘靈在懷中,這裡雖然是懸崖,但是其實在懸崖上還是有一些可以借力的突出的石頭。
将鐘靈幫在懷中,聞着那淡淡的女兒香味,感受那柔軟的身體,浩白不由得有些意亂情迷,某個地方不自主的就硬了。
好在浩白一直向下,僅僅隻是幾個跳躍,就到谷底。
鐘靈被浩白放下後,想着剛才被浩白抱個滿懷,感受着那男子氣息,一時滿臉通紅的還在回味。
段譽原本還在下面休息,欣賞着谷底美麗的風景。
然後,他就看到了浩白帶着鐘靈,幾下就跳了下來,而且下來的還是今天那個把左子穆打暈的高手。
段譽連忙走了過去,問候一聲:“敢問兩位高姓大名?”
鐘靈看着段譽嘻嘻一笑,回應道:“我是鐘靈,他是浩白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
段譽歎了一口氣,道:“在下段譽,不幸跌落谷底,沒想到你們這麼容易就下來,看來學武還是有一些作用的。”
浩白也不多說什麼,在谷底轉悠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後,浩白走到一塊有些特别的岩石旁,停下腳步,伸手去推。
果然那岩石緩緩轉動,便如一扇大門相似,隻轉到一半,便見岩石露出一個兩米來高的洞穴。
還在觀看周圍風景的段譽,一看浩白竟然找到一個洞穴,頓時驚喜地叫了起來:“啊呀!有出口?”
“靈兒,快來!”浩白朝鐘靈招呼一聲,便走進洞去,段譽與鐘靈趕緊跟上。這是一座小型山洞,地面的石塊十分整齊,顯然是經過人工修整。
道路不住上,而是向下傾斜,越走越低。
沒多久,浩白、鐘靈、段譽三人來到一座石門前,伸手一推,前面的石門便被慢慢推開了。
三人相繼而入,隻見所處之地,是座圓形石室,而上面赫然是一塊巨大的水晶,光亮從上邊透來,朦朦胧胧地猶如仙境。
向上仔細看去,還可以看到一些魚蝦在上面遊過,十分有趣。
“好奇妙的建築,這裡真好玩!”鐘靈贊歎了一聲,接着說道:“竟然将石屋,建在了湖底,這是怎麼做到的?”
浩白也微微點頭,這也不知道是逍遙派誰建成的,這建築放在現代并不算什麼,但是在古代,能夠打造出這麼一個湖底石室,确實稱得上巧奪天工。
段譽就沒有這麼好的心情了,苦着臉說道:“糟糕,我們這可走到劍湖的湖底來啦!”
他原本以為,這裡是谷底的出口,沒想到竟通往谷底。
三人在石室内打量着,隻見石室中放着一隻石桌,桌前有凳,桌上堅着一銅鏡,看來竟是女子的房間。
銅鏡上生滿銅綠,桌上也是塵土寸積,不知已有多少年無人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