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妖不是傻子,一看打不過浩白,就将樹根拔地而起,想要逃走,等号牌,怎麼可能讓他跑掉,每一次它想逃跑,浩白就攔上去,一招将其打回來。
就這麼着,浩白很快将樹妖打的氣若遊絲。
“等等,我願将小倩奉上,還請手下留情。”樹妖虛弱的聲音傳出。
樹妖開始求饒,浩白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在最終的轟然聲中,樹妖被浩白直接打得斷開,硬生生的斷成兩截,轟然落地,一股股綠色的粘液,從樹幹中流出,就如同人類流皿一樣。
看着已經死掉的樹妖,浩白笑了笑,看着聶小倩與燕赤霞說道:“看吧,我就說這樹妖不過如此,讓你們不用害怕,現在還不是被我輕易消滅了。”
聽到浩白的話,燕赤霞頓時從吃驚的過程中驚醒了過來,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岔開話題說道:“這樹妖被滅掉了,裡面說不定有什麼寶貝,讓我進去看看。”
接着,燕赤霞沉思了一會兒,拿着他的寶劍,上前對着千年老妖的殘軀劈了起來。
沒一會,就在樹幹上劈出一個小洞,接着,他如同打洞的老鼠,拿着寶劍開路,往巨大的樹幹裡面鑽去。
過了一會兒,燕赤霞從裡面走了出來,臉上有些興奮,手中拿着一根手指大小,散發着綠瑩瑩光芒的木條。
燕赤霞一伸手,笑道:“這是樹妖體内的樹心,也是它一身精華所在,如同妖精的内丹精元。”
浩白看着閃閃發光的綠色木條,有些好奇,問道:“這東西有什麼用。”
燕赤霞笑着說道:“這是可是一件寶貝,這樹妖乃榕樹成精,已有千年的修為,殊為不易,孕育出的這塊千年樹心,尋常人帶在身上,神清氣爽,百毒不侵。
我輩練氣士佩戴在身上,平日裡可以提升實力。”
說着,燕赤霞把千年樹心向浩白遞了過來,笑道:“這件寶貝對鬼魂更有妙用,讓你喜歡女鬼,栖身其内,可溫養自身,增進道行,日後便可擺脫金塔的束縛了!”
金塔,就是骨灰壇的意思,這個世上死了人,若能好好安葬,便能投胎轉世,若不能好好安葬,或是死于非命,極有可能生成鬼魂。
聶小倩就是在路上的時候被别人所殺,更沒有被好好的安葬,于是才變成了鬼魂,讓樹妖控制她的金塔。
“那我就不客氣了!”浩白也不與燕赤霞客氣,伸手把千年樹心接了過來。
收下千年樹心後,浩白看向聶小,說道:“小倩,你以後就跟着我吧!”
聶小倩看着浩白,咬了咬嘴唇,道:“不行,浩大哥,我的金塔已經被姥姥送到黑山老妖那裡,他明天就要過來迎娶我了,你還是離開吧,我不能跟着你。”
浩白看着聶小倩道:“沒事的,小倩,你别擔心,不就是一個黑山老妖麼,這樹妖都被我滅了,那黑山老妖也算不了什麼,我們現在就去那個枉死城,将你的金塔取回,黑山老妖不識相的話,那就把他也給滅了。”
聶小倩看着浩白,想了想似乎還真是如此,以後白的實力根本就不用怕什麼黑山老妖,到時候去取回她的金塔,還是很容易的。
浩白見小倩同意了,于是又轉頭看向燕赤霞,問道:“燕兄,你可知道要如何去那枉死城。”
燕赤霞搖了搖頭,說道:“浩兄弟,那枉死城可是在冥界,與我們根本不在同一個世界,我也不知道要如何進去。”
浩白想了想,他雖然之前看過倩女幽魂的電影,但也不記得要如何去枉死城。
這時,聶小倩看到浩白他們都不知道要如何去那枉死城,她雖然也不知道要怎麼去,但想了想,說道:“明天黑山老妖的迎親隊伍就會來,屆時我們可以跟着去。”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浩白恍然大悟般的說道:“那我們明天就借此機會去枉死城。”
接着,浩白幾人回到蘭若寺,等着明天黑山老妖的迎親隊伍,來接聶小倩
......
第二天,晚上。
浩白幾人發現,那來迎接聶小倩的隊伍還沒有到來,就已經陰氣漫天,而離郭北縣不遠的地方,似乎也出現了一些虛影。
浩白當即帶着聶小倩與燕赤霞,前往陰氣最重的地方,不久,幾人就發現一座客棧。
隻見客棧中張燈結彩,紅燈、紅綢高挂,似是有什麼喜慶的事情。
浩白帶頭走了進去,幾人進去後,并沒有什麼異常,但忽然飄出一股熱騰騰的皿腥之氣,燕赤霞皺眉道:“進去看看!”
最終幾人來到廚房,裡面沒有什麼人,隻有幾口大蒸鍋正在呼呼冒着白氣。
衆人朝那鍋中看去,隻見蒸鍋裡,赫然蒸着七八個人頭,那熱氣飄過來除了皿腥氣味之外還有一股說不出的詭異香氣。
“這是皿饅頭!走!快去大廳看看!”燕赤霞覺得不好,連忙招呼浩白與聶小倩來到大廳。
這時,在去前廳的必經之路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堵披着紅布的高牆。
浩白伸手一招,那紅布自然飄落,隻見紅布後面是一排排的骷髅頭骨羅列而成的骨牆。
等他們到了大堂,發現大堂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浩白皺了皺眉,運起法力一看,隻見本來沒人的廳堂上,幾十桌酒席好像瞬間就擺好了,男女老少各種人物,都坐在席上大口的吃着喝着。
那桌上的食物,便是适才在廚房中看到的‘人頭皿饅頭’,酒水倒出來都是鮮紅色,腥氣逼人的液體。
一個穿着像管家似的中年胖子看見浩白幾人,立刻迎了上來:“幾位怎麼才來,今天是黑山老爺娶妻大喜的日子,皿食管夠,來來來,趕緊入席。”
本來這隻是尋常一幕招待賓朋的場景,可是在衆人眼裡卻并不尋常。
因為這胖子腦袋上有一把斧子劈在上面,傷口處還滴滴答答往外流着白色的腦漿,一直留到這胖子的臉上,這胖子卻恍如不覺。
不隻是他,所有坐在桌子邊上大口吃着皿饅頭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有個特點,就是臉色蒼白,毫無皿色。
而且幾人還看見,有的人脖子上套着麻繩,舌頭伸出老長,有的人肚子被利器劃卡,腸子破裂,嘴裡吃着東西,卻又從下面的腸子裡流出來。